一夜八次，牲口还做不到呢。 姜婷瞪直了眼，她怎么知道！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姜榆：“……” 她算了算，“两分钟，一夜八次，加起来也才十六分钟啊，这正常吗？” 姜婷心里飘忽不定，瞪大眼问：“不正常吗？” 说着说着，徐丽华凑了上来。 付向阳是出了名的体弱。 “徐大妈，你别这么多事儿！” 徐丽华：“问我什么？” “什么？”徐丽华没听清。 姜婷扯开嘴角讪笑，“我突然发现可能有些夸张了，还是一分钟更接近。” 姜榆：“……”夸张了才两分钟？ 姜婷着急忙慌捂住她的嘴，“徐大妈，你小声点。” “付向阳才一分钟？” 可她实在心急啊。 喝了这么久的方子，迟迟没怀上。 这一想，就忍不住怀疑，难道真是付向阳不行？ 难得有人和她聊天，这嘴一秃噜，就说出来了。 姜婷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他没有不行，你别乱说。” 姜丽嗤了声，“这玩意儿贵精不贵多，一次一分钟，八次加起来还没我家老曾一次久，有啥用？” 徐丽华扫了一眼她的肚子，“正不正常，你喊他去医院检查不就知道了。” 徐丽华嘿嘿笑了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儿子家栋以前和小贺一起洗过澡。别的我不敢说，小贺本钱绝对是咱们大院儿最足的！” 姜榆被她们看得羞臊不已，“不跟你们说了，我还得去上班！” 才走到胡同口，姜婷又追了出来。 她差点把这事忘了。 她扫了一眼姜婷，瞧见他心虚地缩着脖子，心里了然。 姜婷被她这么一说，心虚转为了愤怒，反而理直气壮起来。 姜榆看着她，反问：“难道不是你告诉他们，我家买了电视机吗？” 姜榆懒得再搭理她，骑上自行车就要走。 姜榆神色不耐烦，“起开！” 想着晚上要去看灯会，姜榆心情才恢复过来。 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主动开口打了招呼：“什么事儿呀，心情这么好。” 蔡晓乐恍然，“你晚上要去吗？” 蔡晓乐促狭道：“和贺科长一起去？” “对呀，还有几个弟弟妹妹，都一起。” 她之前就听说过，姜榆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衣服是贺庭岳洗的，饭是贺庭岳做的。 “姜榆，贺科长真会做饭呀？” “鱼丸？贺科长亲手做的？”蔡晓乐怎么觉得不信呢。 蔡晓乐表示怀疑：“男人厨艺能好到哪里去？” “谁说的？我倒觉得他们比我们更适合做家务。你想想啊，他们皮糙肉厚的，力气还大，颠勺都不成问题。那些外出包席的，不都是男人嘛。” 昨儿天气好，她跟她妈帮忙洗床单。 后来她爸一回来，三两下就拧干了。 吴金顺插不上话，但不得不说，自从周雪离开，办公室的氛围轻松了不少。 尤其是金科长，在姜榆面前站定。 姜榆听着迷糊，“科长，我又做什么了？” 姜榆摇头，这还真不知道。 姜榆终于反应过来：“林东？” 金科长欣慰不已，有一种后继有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