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然后有些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么,请问丹宗到底位在何处?”
男子望着陈浩然,过了半晌方才笑道:“这位兄弟,你也#26159来求药的吗?”
“求药?”
摸了摸鼻子,陈浩然也#26159有些不明白男子话语中的意思。
“就#26159#35828比如一些人的家人得了重病,而治病又需要大量的金钱,所以便#26159会过来东域向丹宗求药治病了。”
“我只#26159孤身一人,比较贫穷,但如今身上有着比较严重的伤势,不知丹宗的前辈们能否帮我治好。”
陈浩然摊了摊双手,指了指自己的身体然后苦涩地#35828道。
“呵呵,别担心,我们丹宗与外面的那些药师不同,不会向平民收钱的。”
似乎#26159以为陈浩然没有钱付药费,那名少年也#26159摆了摆手笑道。
“那可真#26159多谢了!”
陈浩然也#26159大喜过望,原本憔悴的神色也#26159有些精神。
“碰巧我也#26159丹宗的人,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去丹宗,不过你不能透露出去。”
“这个倒不#26159问题。”
陈浩然笑着回应着那名男子,紧接着问道:“不知这位药师名讳?”
“呵呵,我还不算#26159药师,我叫田冲,只#26159丹宗的外门炼药弟子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
陈浩然笑着#35828道。
“好吧,现在我就带你去丹宗,路程不#26159很远,大概十多分钟就可以看见了。”
#35828完,田冲带头带领着陈浩然便#26159缓缓往前走去。
大约行走了十多分钟,两人便#26159来到那座大山林里。
“咦,怎么还不见丹宗?”
“嘿嘿,这可#26159我们丹宗的秘密!”
田冲得意地笑了一声便#26159拿起手中的一个令牌,只见那令牌上刻着一个田字,除了颜色与上面的字,外形简直与江绮雪的那块一模一样。
田冲手中的令牌#26159铜黄色的,江绮雪那块可#26159银色的,这令陈浩然有些不解。
“田冲大哥,为什么你的令牌#26159铜黄色的?”
田冲闻言也#26159有些不好意思地#35828道:“丹宗分发的,令牌的颜色与我们弟子身份都#26159不同,比如#35828受重视的弟子,拿着的令牌#26159银色的,而我们只#26159在外面炼炼药,搜寻药材的弟子,所拿的就#26159铜黄色的令牌。”
听得对方这耐心的解释陈浩然也#26159有些好奇:“那有没有金色的令牌?”
“有的,那可#26159长老职位方才有资格拥有。”
“哦...原来还有这种规矩......”
陈浩然望着田冲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那,江绮雪岂不#26159很受丹宗的重视?
想到此处陈浩然也#26159悄悄地伸进怀中摸了摸那枚银色令牌。
“开!”
当陈浩然愣神的时候田冲也#26159将令牌挥上半空,紧接着一声大喝,那原本空无一物的树林里突然慢慢浮现出一座巨大的殿阁出来。
“这可#26159我们施加的特别幻术,没有令牌以及方法,外人#26159没有可能看得见的哦!”
田冲走到台阶前对着陈浩然笑道。
陈浩然也#26159紧握住那银色的令牌,他也不指望什么,只希望此行能够帮助他找寻到失去真气的缘故就足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