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

第6章 真相大白,阴谋覆灭(1 / 1)

我攥着青铜钥匙退后两步,铁链声骤然停在门槛外。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见舆图匣边沿发绿的铜锈——那分明是常年浸泡药汁才会有的痕迹。 "娘娘万安。"当值太监提着灯笼凑近,我迅速用袖口遮住钥匙,"司寝局说今夜要查点熏香......" 寅时的梆子声救了我。 回到寝殿时,范景轩正用朱笔在奏折上画三角符号,墨迹未干的南疆奏报压着半块虎符。 "舆图匣底板有夹层。"我把染着霉斑的绢布铺在案几上,他手指顿在"瘴气"二字,"二十年前南疆进贡的药材,半数被替换成引发热症的毒草。" 晨光爬上蟠龙柱时,我们面前已摆开三样东西:何贵人临死前咬破手指写的血书,司宝库夹层里记载瘟疫方子的密信,还有地宫石砖上拓印的三角符。 "还差最后一步。"范景轩将虎符按进我掌心,"明日早朝......" 辰时三刻的日光照得人目眩。 我跪在丹墀下,听着御史中丞的笏板拍得啪啪响:"江氏妖言惑众,其罪当诛!" "去年腊月二十三,诸位可记得司天监说有荧惑守心之象?"我展开泛黄的星象记录,瞥见右列某个身影微微晃动,"那夜子时三刻,太医院偏殿走水,烧的正是南疆药材入库册。" 突然袭来的茶盏擦过额角,温热的血滴在青玉砖上。 范景轩的龙纹皂靴停在我身侧:"李尚书好大的火气。" "陛下容禀!"紫袍官员扑跪在地,"此女伪造南疆舆图......" 我举起密信对着日光,暗红血渍在"瘴气可造"四字上洇出光斑:"李大人不妨解释下,为何你女婿经营的药行,专收南疆毒草制成的驱疫香囊?" 殿外忽起骚动。 穿羽林卫铠甲的士兵撞开殿门,却在看见范景轩手中虎符时僵在原地。 我摸到袖中硬物——今晨他塞给我的翡翠扳指,内侧新刻的云雷纹正卡在虎符凹槽里。 "上月工部修缮太庙。"我举起拓印的三角符,"李尚书坚持要用南疆运来的青石砖,说是陛下孝感动天。"指尖划过砖纹缺口,"这符咒刻在太祖牌位后方三寸,正对陛下每日跪拜处。" 范景轩突然拽起我手腕,翡翠扳指"当啷"砸在血书旁。 群臣哗然中,李尚书袖中寒光乍现,却被御前侍卫的刀鞘击落在地——是把镶着三角符的匕首。 "陛下圣明!"老丞相颤巍巍捧起密信,"这毒草方子与十五年前幽州瘟疫所用......" 我蹲身捡起匕首时,嗅到熟悉的忍冬藤气味。 刃身映出范景轩带笑的眼睛,他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惊雷般的宣判声同时响起:"来人,查抄尚书府。" 退朝时暴雨初歇,我盯着琉璃瓦上蜿蜒的水痕,忽觉掌心刺痛。 摊开手才见三角符钥匙齿间沾着朱砂,在翡翠扳指映衬下,像极了密信末页那个被圈起来的"疫"字。 范景轩的织金衣袖拂过案几,带走最后半张南疆奏报。 我瞥见残破的边角露出"病气可传"的墨痕,窗外恰有乌鸦掠过,羽翼割裂的云影落在他收拢的指节间。 (正文续) 血珠顺着匕首纹路滚落,在青砖上洇出暗色梅花。 我迎着李尚书扭曲的脸举起账册,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枚玉佩——今晨从司宝库暗格里翻出的证物,内侧刻着的神秘图腾与南疆叛军腰牌如出一辙。 "去年幽州水患后,户部拨了三万两购置药材。"我将玉佩掷在御前,"李大人不妨解释,为何药商收据上的红泥印,与你书房私章分毫不差?"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老丞相突然踉跄着扑到御案前:"陛下! 老臣想起十五年前幽州知府暴毙案,尸身上也有这等三角符咒!" 范景轩的指尖划过玉佩凹槽,忽然将龙案上的鎏金香炉扫落在地。 灰烬中滚出几粒未燃尽的香丸,遇空气竟腾起青紫色烟雾。 我抓起茶盏泼过去,水面顿时浮起密密麻麻的虫卵。 "驱疫香囊里掺了蛊虫卵。"我用银簪挑起虫卵,它们正在茶汤里疯狂蠕动,"每逢祭祀大典,诸位大人佩戴的香囊遇热即破,届时......" "妖女住口!"李尚书突然暴起,却被羽林卫的刀背重重击在膝窝。 他冠冕歪斜地趴在地上,我蹲下身扯开他腰间锦囊,数十粒香丸骨碌碌滚向惊慌失措的官员们。 范景轩的织金龙袍擦过我肩头,他弯腰捡起香丸时,袖中暗袋滑出半张药方——正是昨夜我们从地宫拓印的符咒背面发现的。 当朱笔圈出的"血引"二字展现在众人面前,终于有武将怒吼着撕碎了自己的香囊。 "南疆叛军三月前突袭粮道,原是为配合京城疫病制造兵乱。"我将染血的南疆奏报拍在龙案上,"李大人与叛军往来的密信,此刻应该还在尚书府书房的暗阁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殿外忽然传来铠甲碰撞声,范景轩的亲卫统领押着个浑身发抖的药商进来。 那人看见李尚书就瘫软在地:"大人说过香囊里的虫卵只会让人发热,没说要人命啊!" 群臣哗然中,范景轩的扳指叩在龙椅扶手上发出脆响。 他起身时十二旒玉藻微微晃动,投下的阴影恰好笼住我半边身子:"传朕旨意,涉事者即刻下诏狱,羽林卫持虎符查抄七府。" 李尚书被拖出大殿时,官靴在门槛上蹭掉块皮肉。 我望着血痕蜿蜒至白玉阶下,忽然想起那夜在地宫,范景轩举着火把说"朕信你"时,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动的样子。 退朝时雨又下了起来。 范景轩在廊柱后攥住我手腕,他掌心潮湿的温热透过纱布传来:"方才在殿上......" "陛下!"亲卫统领突然疾步而来,铠甲上沾着新鲜血渍,"尚书府暗阁搜出的密函中提及,慈安堂收留的流民里有南疆细作。" 我下意识去摸袖中翡翠扳指,却被范景轩整个手掌包裹住。 他低头时玉藻穗子扫过我鼻尖:"跟朕去御书房,那些密信需要......" 话未说完,老丞相捧着药箱匆匆赶来。 范景轩接过金疮药的动作过于自然,以至于我额角的伤突然刺痛起来——方才在殿上被茶盏划破的伤口,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渗血。 暮色染红窗棂时,我对着铜镜按了按额角药膏。 镜中忽然映出范景轩的身影,他手中握着半块碎玉,正是从李尚书玉佩上劈下来的那半截。 "慈安堂的流民名册。"他将名册摊在案上,某页边缘沾着星点墨渍,"这个叫阿萝的女子,上月在城南药铺赊过三十斤忍冬藤。" 我凑近细看时,他呼吸拂过我耳畔:"明日朕派人......" 话被窗外惊飞的乌鸦打断。 我望着名册上歪斜的"萝"字,忽然想起地宫石砖拓印的符咒里,有个相似的笔锋转折。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碎玉缺口,却摸到细微的凸起——借着烛光细看,竟是半枚指甲盖大小的三角符。 范景轩的朱笔悬在奏折上方,墨滴在宣纸上晕开暗影。 我将碎玉揣进袖袋时,翡翠扳指突然滑脱,滚落在名册某处墨渍上。 俯身去捡的刹那,瞥见被墨点掩盖的姓氏部首,隐约露出半道熟悉的竖钩。 雨又下大了。喜欢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