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被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子,轻柔地拨开池暖脸侧散乱的发丝。指尖还带着微凉,探在她小腹上,声音低低地急切:“哪里疼?肚子还是胃?你能不能起来?要不我带你去医院……” 池暖脸色苍白,唇角透着淡淡的青灰,额头上沁着一层细汗。 池春看着心疼极了,没法子,只得一边打电话托人买药,一边守在床边。他脱了外套,躺下时侧过身,把她揽进怀里,掌心温热地覆在她的小腹。好在,不是胃疼,池春暗暗松了一口气。 池暖睫毛颤了颤,声音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偶尔吧,可能有点小溃疡……一直懒得去医院。” 池暖顺顺当当地应了,像只乖巧的小兔子。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是药送到了。池春接过药,倒了温水,扶着池暖服下。她一口气喝完,却还是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像落在枝头的残花,风一吹便要飘零。 池春打了个哈欠,声音低沉又温柔地问:“好点了吗?” 池春的手掌还覆在她的小腹上,轻揉着,试图用体温驱赶那一团冷意。他慢慢侧过身,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间隐约瞧见池暖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泪珠像初春枝头的露水,微微颤着,叫人心疼。 池暖没有睁开眼,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唇瓣擦过突突跳动的血管:“哥,你不开心吧?我回来了,是不是让你很麻烦?” 池暖轻轻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小时候怕冷怕黑总是赖着他不放:“哥,我害怕,你今晚别走,好不好?” 半夜,池春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去倒杯水,手刚碰到床头灯的开关,身旁突然传来女孩子低低的声音:“不要。” 被子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是池暖的声音,带着夜色的怯生生和柔软:“好哥哥,是你吗?” 池暖含糊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忽然又小声说:“我好想你啊……”她从被窝里钻出来,借着窗外稀薄的月光,池春看见她赤裸着上半身慢慢靠在自己身前,脸颊带着病态的潮红,语气温软得近乎缠绵:“你有没有想我?” 池暖却固执地抱紧了他,手臂锁着他的腰,声音软糯缱绻:“我一直都在想你……” 池暖却忽然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盈盈望着他,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倔强。她静静凝视他许久,忽地弯唇一笑,那笑容像叁月里初绽的桃花,明艳又脆弱。她又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软绵温热地落在他胸口:“我没有认错。” 这些话模棱两可,似是而非,若是平日,池春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此刻,怀里的女孩子带着体温和馨香,柔软无骨地环在他怀里,呼吸之间尽是她的味道。理智像被一层细密的薄雾遮住,叫他再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池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她,可身体却像被什么捆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内心深处,有个声音疯狂地呐喊:她怎么能认错人?她凭什么喜欢别人?她不是最粘哥哥的吗? 池春微愣,目光落在她那鲜艳的唇上,心底的防线轰然倒塌。 这一刻,他不必再小心翼翼,也不需要踟蹰彷徨。所有克制和自持都在她的主动中烟消云散。他吮吸、啮咬着她的唇,像要把所有思念和渴望都倾注进去。 他想她,想得骨血都在发烫。既然她认错了人——那便将错就错罢。是她主动,是她勾引,是她活该…… 不知不觉间,他的衬衣早已滑落在地,纽扣滚落在瓷砖上,发出几声轻响,恰好落在她凌乱的衣裙旁。 女孩子有些吃不消他的亲吻,呼吸间像是被扼住了脖子,忍不住侧过脸想要逃开,但池春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刚一别开头,他的吻便紧随而至,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辗转反侧,肆意蹂躏。 “笨蛋。”池春低声在她耳边笑,嗓音带着点沙哑的宠溺,终于稍稍松开了她。只是注意力很快就被月光中那对儿冰清玉洁的奶子所吸引。摸了那么多次, 池春心头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热烈而原始。以往也不是没有过亲密的夜晚,和林佰一初尝禁果时,也曾激动过、迷乱过,可总觉得隔着一层纱,像雾里看花,难得有今日这样淋漓尽致。 于是,索性把裤子也脱了,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料也脱得干干净净,玉白的小姑娘眼里蒙着雾气,仰头望着他,像一只被困在掌心的小兽。 池暖睫毛轻颤,声音柔软得像初春的风:“你要……你要怜惜我啊……”语气里有点撒娇的味道,像是怕被人欺负的小猫,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