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因为熬夜熬穿后脑子一直不是很清晰,所以想写点刺激的东西。 作为双强爱好者,我有点想看海哥跟女主打起来,血流成河生死斗的那种,一定很刺激。 其实我之前也写过女主跟海哥是敌对的文,不过这篇女主的性格我会更喜欢一些。 所以今天就先更新一个二人称脑洞,正文看我白天睡醒后脑子会不会清醒一点吧。 本章为if线,女主黑化堕落,同海哥为敌的情况,三观极度不正,不代表我的意见。 —— 大江大河少不了码头,也少不了那些纤夫和船工。 货物在码头堆积成山,是搬运工们苦力的成果。 我讨厌这种拥挤的热闹,却又不得不藏身此处,混入其中。 汗水发酵后散发的臭味让你生理上感受到厌恶,不过这样正好能掩盖我的气息。 毕竟你是杀手,而隐匿身形,隐藏气息是基本功课。 做不到这些的都死了,只有优等生才有机会活下来。 真是讽刺,本就是草菅人命的刽子手,却总是最惜命的一批人。 “你是疯子,”那个男人出现在你身后,用着他一贯冷淡语气,只是厌恶皱眉,"一个不择手段的疯子。" 那个男人叫艾尔海森,是一个拒绝了皇帝赐婚的傻子。 “真是没想到,您居然能追到这里。”你笑道,向他表示出足够的尊敬,"能跟上疯子的思路,看来您也不遑多让嘛。" 来往的工人们或许想要驻足探究这两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抱着什么目的。 但很可惜压在肩上的重物让他们无力停下脚步,一刻也不敢逗留。 于是同你擦肩而过,路过死神的身旁。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里。”你笑了。 “我知道,所以我说你疯了。”艾尔海森皱着眉,一时没有上前, “你明明知道我并非圣人,拿人质做威胁的资本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当然知道,”你抱住肚子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就像你也知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退让的妥协,也不是威胁的手段。" “你说不在乎这些平民,巧了,我也是。” 刀光闪过,人头落地。 血,溅了出来,喷洒在被汗水浸透的衣服上,为本就充满臭味的码头添上另一道恶心的血腥味。 死亡压抑的寂静下暗流涌动,只有你一个人狂笑。 你的刀实在快,又实在不寻常,就像是你这个人。 “疯子。”艾尔海森咒骂道。 “艾尔海森,你瞧,你还是在乎他们的,不是么?” 你像是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从中窥探出他的表里不一。 “杀人对你来说不是必须。”艾尔海森捏紧了腰间的刀,右手手臂肌肉紧绷,"嗜杀也不是你的爱好。" “但你依旧将生命的重量看的很轻。” “疯子。”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秀才遇到兵就已经有理说不清,更何况一个疯子。 “天要下雨,要刮风,要烈日炎炎。” “而人就跟地里的庄稼,跟田里的蚂蚱没什么两样,天冷了会死,天热了也会亡,不知何时何地因为什么丢掉自己的性命。” 你慢条斯理地擦去刀上的血,新鲜的血液得擦干才不会让兵刃快速变锈。 不沾血的兵刃,才是好兵刃。 因为它们很难生锈,能一直保持锋利。 “你想说服我?”艾尔海森怒道,事实上他很少生气,性格使然,他对世间很多事情都有着包容度,见怪不怪。 但他还是会生气。 人都是会生气的,就像是佛都是慈悲的那样。 “我从来都不想说服谁。”你耸肩。 那些工人十分自觉地为你们二人在这拥挤的地方腾出一片空地,并以缓慢微小的步伐从你身边远离,生怕被察觉。 “人说话难道就是为了得到他人的认可吗?” 你目光扫过一周,见到他们瑟瑟发抖的模样笑了。 “你能说话,那我自然也能说话。” “耳朵长在你的脑袋上,那个能够思考的东西,是否认同也是你的权利。” “但这对我来说并没有影响,因为我的耳朵没有长在你的脑袋上,我的脑袋也只连接我的身体。” 你手指抵住自己的太阳穴,看着他,笑道, “艾尔海森,你明白我的意思。” 艾尔海森那么聪明,他怎么可能听不懂。 但正是因为能听懂,能理解和明白,所以他才生气,才发火,才产生了情绪的波动。 他跟你不一样,他还没有疯,他还是人类。 人是有底线的,是有良知的,是有七情六欲的。 所以多说无益,不如手底下见真章。 能用嘴解决的争斗基本都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打闹,一个吻就能消融甜蜜尖刺。 但很可惜,你们并不是这样的关系。 弯刀出鞘,是中原地区少有的款式。 一柄不够,还得加上一柄。 双刀一前一后,落错叉开,走得便是缜密的路子,互相补足,灵活多变,很有他的风格。 可惜他遇见了你,一个疯子,天生的规则破坏者。 如果将他比做坚韧的网,而你则就是一柄胡乱挥砍的刀。 网要如何挡住刀? 只能是包住了,一层又一层裹得严严实实,成为一个刀鞘,让刀无从借力。 但是他又凭什么要去包容你。 短兵相接,撞击金属铿锵声。 他有双刀,你也藏了一柄小匕首。 反手抓住,腕间发力,短距离也能爆发出投掷的效果。 艾尔海森将刀向下一折挡住,不让你有伤到他的任何机会。 只因为他知道,你的刀上定然有毒,或许还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毕竟你的职业是杀手,一个疯了的杀手。喜欢刺客与书生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刺客与书生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