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男主改拿绿茶剧本

第 2 章(1 / 1)

魏映舒闻言,下意识回头看了自己母亲和舅舅一眼。 没有半分对母舅的怀疑,魏映舒脸上的笑意褪去,神色冰冷道:“裴姑娘此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又何必信口雌黄,做那小人行径?” “只是没想到言而无信也就罢了,居然指鹿为马血口喷人。” 魏映舒冷笑:“如此看来倒是我异想天开了,竟会觉得裴正德养大的人或有不同。” “当初祖父顾念师徒之情,宁可背着言而无信驱逐传人的名声,如今倒成了小人颠倒黑白的便宜。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恐怕也会反思当初心慈手软。” 两人已经从兴奋飘然中回过神来,听了裴凉的话心里一跳,暗道不好。 尤其魏母,看着不声不显一妇人,简直唱演俱佳,眼睛说着就红了,满脸是道不尽的沧桑和委屈。 “我家那杀千刀的,历来蠢笨木讷,老黄牛一样替裴家做牛做马。他自己大龄拜师,本就遭老爷子嫌弃,那会儿后厨什么脏活儿累活儿不是他干?” 裴富贵面红耳赤,嘴里结巴道:“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 便张口奚落道:“那倒也是,裴富贵自己没本事,自然不待见裴厨那几个接他衣钵的徒弟,魏启贵手艺最好,也最得裴厨看好,自是重点关照,见天的找人麻烦。” 魏母接着哭诉道:“我们外姓人,承了老爷子的衣钵,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可日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呐,生怕惹了丁点不满。” 裴大厨选定继承人后,确实有意隐退,兼有磨炼之心,所以在裴凉刚出生那两三年里,确实整个天香楼以魏启贵为主厨,裴大厨只偶尔出手。 周围的人听完越发认可魏启贵劳苦功高。 “原本老爷子虽则严厉,但日子尚且过得。可孙女露了天赋之后,就没我家的位置站了。” “可怜我家那个蠢的,不知老爷子深意,掏心掏肺帮忙打理,不知道的跟自家营生一样。那分店从门可罗雀到座无虚席,裴富贵你敢说不是他的功劳?” 不待魏母说话,便有人反驳:“话不能这么说,整个京城开得起酒楼饭店的多了去了,有几个像天香楼分店一样生意火爆?” 裴凉冷眼旁观,算是看出来了,裴家这三人,裴父裴母是烂泥扶不上墙,本事不济不说,连耍心眼比奸猾都不如人。 原著里又被直接戳穿裴富贵收买评委,裴家三人沦为笑话,奚落之语四面八方涌来,裴小厨便是心里知道一些内情,在这种情况下也百口莫辩。 此时裴富贵陷落在周围的指责中,魏家人还有魏映舒的一众裙下臣看着他的丑态一阵快意,却没有注意到裴凉不知何时走近身为评委的顾修旁边。 见裴凉过来,似笑非笑:“裴小厨不替你爹解围?” 见顾修脸上露出讶异之色,裴凉道:“嫉贤妒能,行事刻薄,脑子里全是旁门左道,却又口笨拙舌连面上体面自己都挣不回来。祖宗家业被他一手败落,接下来且有得凄凉日子品尝,这会儿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顾修闻言兴味之色更浓了,也是天香楼的常客,以前竟没发现裴小厨这般促狭。 “哦?说来听听!”顾修来了兴致。 要保证绝对公正,除了对美食的尊重当然也得有不惧任何权贵的背景做支撑。 好在顾修终日闲散,除了到处品尝美食,也爱凑热闹,眼看这天香楼内藏着一段刺激的陈年往事,倒也乐意帮这个忙。 而一直对裴凉有所关注的魏映舒眉头一皱,正要说话,裴凉却已经离开顾修身侧,回到原本的位置。 魏母这边,等到周围的人一人一句将裴富贵奚落得颜面无存,欲钻进地缝之后,才继续自己的哭诉。 “可你姓裴的赶尽杀绝啊,怕我家那个另起炉灶抢了你天香楼的生意,撵我们出京城不说,还夺了我们家产,甚至逼那傻子立誓,以后不得以厨营生,这不是逼我们去死吗?” 周围一片哗然,有记性好的食客,只记得当时分店突然关门,魏启贵一家被裴大厨逐出师门,赶出京城。传你一身立命本事,魏启贵从一介洗菜工成为后来能顶天下第一楼的大厨,单是这份恩德,魏家就没法说什么。 众人对裴家三口怒目而视,而因母亲的话想起幼时的凄苦与父亲郁郁早逝的魏映舒也流下让人怜惜的清泪。 拳头未落下,一个女声朗声道:“二位若是替魏厨鸣不平,或是怜惜魏姑娘多年受苦的遭遇,怕是找错罪魁祸首了。” “这二人才是最该挨受这顿拳头的。” “魏姑娘别急。”裴凉笑了笑:“众位听了魏大娘口中的真相,何不听听我的?” 但周围的人却是吃瓜不嫌多,见裴凉这里貌似又有别的隐情,虽有窃窃私语,却也没阻碍她说话。 然而魏舅舅还未行动,评委席上的顾修便道:“一家之语确实不能尽信,裴小厨说吧。” 裴凉便道:“魏大娘只说你魏家家产被夺,遭我祖父连夜驱逐,甚至被逼立誓今生不得用我裴家所学。那么天香楼分店呢?” 魏大娘眼珠一转:“我家老魏一走,分店靠谁支撑?自然是垮了。” 一般大酒楼经营,除了少数贵客得亲力亲为,一般主厨日常的工作更多的是把控整个后厨。 “除了魏厨,当时好几位师叔也在京诚,论厨艺造化或许略逊一筹,但后厨管控,一个分店能顶替的人有的是。” “一家生意红火,不缺资金客源和可用之人的酒楼一夜间倒闭,必定有它的原因。” 方才魏大娘的故事对这件事略一带过,现在裴小厨重点拉出来,众人的好奇心便被勾了起来。 ※※※※※※※※※※※※※※※※※※※※ 新文没热度,大家不要潜水啊,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