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狭窄的穴道被初来乍到的造访者强行侵入,殷晴眼底水汪汪一片,止不住地收紧下腹,浑身绷成一根弦,指骨握得发白,脚背高高拱起。 燕归也抽着气,心底是占有的满足感,下头却是艰涩难动,密密匝匝粉壁嫩肉一圈圈包裹着他,逼仄的花径锢着那铁杵长枪,他只进了小半截,抵住一团柔软,便寸步难行,卡得不上不下,偏偏少女腰肢还在身下乱扭,更是火上浇油。 少年喘息一声,额角热汗划落:“你别乱动,我会轻。” 燕归不想听她多言,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呼喊堵在唇齿之间,他撬动她的牙关,一下闯入殷晴口中,舌尖交缠住她企图往后缩逃的一尾小舌,一阵吮吸,汲取芬芳。 燕归一面亲她,一面抚上那香软酥胸,来回揉捏,长年握剑的手指有一层浅浅薄茧,刮过肌肤,如同一簇簇无名火,带去点点酥麻痒意,殷晴粉腮凝红,浑身发软。 燕归见时机妥当,立即趁其不备,耸动着腰腹,慢慢往里推进,随着少年耳畔银铃清灵一响,难捱巨痛袭来,殷晴杏眼大睁,红腮骤白,一下弓起身:“不!” 淡淡的血腥气令燕归一惊,他猛然回神,低头一瞧,只见层层迭迭的桃花瓣被他一杆长枪强硬撑开,被迫绽放而开,滴滴春水与点点血珠顺着白腻大腿流淌而下。 难怪她会喊疼,他竟将她弄到流血,怎么会? 虽然她里头紧实温暖,绞缠着他那热气灼人的棍儿,让人舒爽万分,难以取舍… 殷晴倒在床上,呆呆愣愣,不言不语。 哪知一回来,殷晴缩在床角,双手环膝,簇拥着一床薄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哭得红红,如水洗般清澈明亮的眼睛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不允他靠近半分:“你不许过来!” 她眼圈红如小兔,黑白分明的眼里又惧又怕:“你别来,我不要了,燕归……” 殷晴哪里不听话,他根本不晓得她多疼,她瘪着嘴巴,不吭声,不理他,香腮垂泪,杏云梨雨,好不可怜。 “我自己来。”轻若蚊吟,细细弱弱一句话。 又威胁她!殷晴犹豫半晌,与左右两条蛇大眼瞪小眼,委屈巴巴地打开腿,露出沾着血迹春水的一朵花。 眼瞧着他腿下那硬物还大咧咧支楞着,殷晴心中一慌,怕得又要合拢腿,不料少年神机妙算,早已猜到她的心思,当下探掌卡住她丰润大腿,不让她闭上。 殷晴眼中水意涟涟:“你轻点…” 还来? 燕归心底一阵挫败,又陡然生出几许阴戾之气,可见那图上所绘并不为实,真是可恨,他十指握紧,早该将卖他春宫图的小贩抓来杀了斩了! 一番直白话语让殷晴霎时双耳红透,如实低语:“不…” 原想着疼点也好,正好让她长长记性,但一见她白着一张小脸抽气,燕归还是一时心软,强忍心火难消,退了出来。 言罢,拉着她手强行往下按,少年目光炙热:“我真的难受,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