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宗洋目露惊艳地看了看文溪,但明显没有认出来她是谁。 奢华的宴会厅装修的金碧辉煌,连空气都泛着价格高昂的香气,文溪看着斯文儒雅的陈宇面对着身价数亿的丁董侃侃而谈,丁董也笑着附和时,才惊觉原来他的交际圈早已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随着尖叫声响起,一股液体兜头向丁宗洋几人泼去。 水线泼过来时,文溪没来得及多想,只本能用力推开陈宇,最后好大比例的液体全泼在了她的头脸上。 我草尼玛……这是谁泼的尿! 她又看向丁宗洋,丁董事长正被几个保镖围着,只身上的西装溅到一点液体。 陈宇感动地说:“小溪,你怎么能把我推开?你应该自己躲开啊!万一她泼的是硫酸怎么办?你这真是……“ 刚才只是出自一个优秀青年的本能,再来一次她肯定第一个躲开啊! 女人头发花白,沧桑的脸上皱纹横生,看着五六十岁了,她穿着酒店保洁的衣服,一只白塑料桶倒在旁边的地上,明显是装尿液的容器。 女人挣扎着叫道:“丁宗洋,你儿子就是个畜生!他是小畜生,你是老畜生!你儿子这么对待我女儿,你们父子俩都是不得好死!” 陈宇擦着文溪的脸皮冷哼了一声,“王女士,你女儿的案子已经终审了,丁董事长的赔偿款也已经到位,是你先生签的谅解书,我们走的程序都是合法合规的,不过我这次倒是肯定要追究你意图伤害他人。” 报了警,酒店经理看着面前的一片混乱,摸着胸口只感觉自己的饭碗要砸! 陈宇轻声哄着,“好好好,你去我家洗完澡再回家,要不然让叔叔阿姨看见怎么办?” 陈宇摆摆手,接过丁宗洋递过来的房卡,”谢谢丁董,我带小溪洗一下就走。“ 趁着文溪洗澡,陈宇下楼向同事借了一套运动服。 路上,文溪闻着自己的头发抱怨道:“怎么还是有味道啊,明天一早我要去外面洗头,泡一小时玫瑰牛奶去去味道,脸皮也得去做,身上也是,哎呀怎么办我有心里阴影了!” 文溪嘟着嘴掏包,她记得包里有瓶备用香水,谁知摸了半天,不止香水没摸到,连手机也没了。 陈宇又掉头带着文溪回了酒店,“房卡我已经还给丁董了,你等一下,我给他打个电话。” 谁知房门并没有锁,随着陈宇指节的敲击打开了一条缝隙。 房间内没有人回话,文溪问:“是不是刚才咱们走时,门没锁上啊?” 还是没人回答,文溪直接把门推开,“咱们赶紧拿完手机得了,敲的这么大声还没人回答,肯定是没人啊。” 文溪去了卫生间,果然在洗手台上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她打开手机屏幕,上面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乌有君打来的。 一个女人娇媚地说:“主人,用力鞭打我吧。” 难道是文瑶和丁宗洋happy过了头,连门没锁都忘了? 文溪抿嘴偷笑,正要离开,一个听着已经上了年纪的男人的声音响起了。 文溪只觉脑中五雷轰顶。 文溪似乎发现了些什么不得了的八卦事情,但是她并不想知道更多,刚要离开,拐弯处的房门却发出“滴”的一声,一个脚步声响起。 文溪和陈宇对视了一眼,是丁宗洋。 她拉住陈宇不让他出去,用口型告诉他,“现在出去被灭口怎么办?” 文溪继续说:“那个女人好像是我堂姐文瑶!“ 两人屏住呼吸,透过木质屏风镂空的图案向外看去,丁宗洋推开那扇房门,里面的情形一览无遗。 女人听见动静,抬眼对丁宗洋娇媚笑了笑,正是文溪的堂姐文瑶。 文溪:大瓜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