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边发呆了许久,校砉突然问:“我妈的工作是不是你安排的?” “老板为什么单单选中了我妈啊!难道老板公司的钱多得没处放了?”校砉接着问。 “我妈怎么说生意不景气呢?”校砉穷追不舍问。 “又跟我撒谎,你怎么知道那是个收购站?”校砉惩罚似得推了东郭郎一下:“我一猜就是你在背后捣鬼,我妈工作那么清闲,自己还可以随便放假休息,天下根本就没有那么好的老板,除非是你东郭郎花钱砸出了这样的工作。” “行了,我也不怪你,你也是一片好心,我妈现在也很喜欢这个工作,不管花多少钱,算我欠你的,将来一定还你,如果这辈子还不起,那就这个欠条,下辈子再找我要。”校砉感激东郭郎的默默付出,为了母亲,她默认了这样的安排。 校砉明白东郭郎的意思,但是她不得不把这份情意藏在心里,因为肖强更需要她。 “我总算等到你了,你这个小贱人,打伤了我儿子,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老娘们,骂谁呢你,嘴巴干净点,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东郭郎,你别管,我跟她说。”校砉制止了东郭郎,然后耐心跟中年妇女理论起来:“不怪我打他,是他先欺负的我,你知道你那个儿子都做了什么缺德事吗?” “他只是我朋友,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再说了,就算我们有什么,与你也没有关系。请你方尊重一点,你是长辈,我不想跟你动手,希望你回家好好问问你的好儿子,他自己都做了什么?”校砉想努力挣脱中年妇女的纠缠,但对方力气很大,抓的很紧。 东郭郎的话,对付一般小混混也许有点作用,但是用来吓唬一个农村妇女,显然只会适得其反。 “快来人呐,救命啊,一对狗男女打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