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中钉(母子,H,强制爱)

我可以成为妈妈的丈夫吗? s edua nz i.c o(1 / 1)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 “你就当作从来就没有认识过我,你就当作从来就没有过我这个母亲吧。”沉榆哽咽着声,“你不是我的孩子,你不是我的宝宝……我的乖宝贝才不会跟我说这种话呢……我家儿子可懂事了……我家儿子可孝顺了!” 她不肯再看周度了。 周度手捂着脸,嘴角仍扯着笑。 真香啊,妈妈真香啊。 沉榆压根就没什么力气,周度不但没觉出疼,反而是感到了爽。 周度被沉榆扇得起了反应,好在他今天穿的是深色休闲裤,要不然胆小怯懦的沉榆此刻一定会被他这死心不改的“回应”给吓得魂飞魄散的。 唉。沉榆心道带娃不易,她心底直冒着泛苦水,白皙的指忍不住将掌心掐得更加用力,直发着疼——心头的火气又接着上了一层。 “不好。” “我为什么要滚,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是我母亲,我是你儿子。” “妈妈,我不会滚的。”他又肯定道。 他闷笑出声:“我会和您永远在一起的,我们说好了。” “带着您一起滚上床单,怎么样?” 她只叹了口气,忍不住腹诽自己辛苦怀胎了十月最后究竟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这么疯癫的神经病的。 “有病就去治。”沉榆简直要被周度给气晕了,无奈至极,“妈妈带你去治病好不好?医生一定会治好我家宝贝病的。” “妈妈,我没疯。” “妈妈。”记住网站不丢失:q uy huw ux y z 周度认真道。 ——他竟然是认真的? “我不要和你做爱,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做爱呢?” “好,好,我把我还给您,我把我还给妈妈。”周度叹了口气,他将沉榆揽在了怀中,大手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她的背,为她疏解着心中无处发泄的愤闷。 她哭得喘不上气,差点被自己的唾液给呛到,只一味地摇着头道:“你不是周度,你不是我的孩子。” “我当然不是你的孩子了。”周度捂上了沉榆的眼睛,伪装成周廷的声音,低笑道:“我是你的老公,我是乖宝贝的老公。” ——周度看起来是真疯了。 她眨了眨眼睛,不解极了。 “像不像?”周度移开了他的手,笑着看她,“妈妈,我的声音像不像爸爸?” 还是给宝宝捧一下场吧。 不得不说,周度的确模仿得周廷很像。 她脑子现在还是没有转回弯来,只周度问她什么,便乖乖回答什么。 周度修长的手挟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白皙的指抚上了自己的脸颊,一寸寸地细摸着肌肤。 他带着沉榆的手摸向了自己眼角的泪痣,柔声询问她:“爸爸是不是也在这里长了一颗痣呢?” 沉榆倒是从来没有注意过周度的眼角处竟然真的和周廷一般,也长了一颗泪痣。 “是。”沉榆点点头,咬牙承认道。她被周度强迫着仔细抚过他的容貌,确实是和周廷像极了。 可唯独偏是那一双眼睛,原封不动的继承到了沉榆。 它会映出人的喜怒哀乐——它会映出人心中的真正所念。 周度终归是和她不同的,沉榆能够透过他的这双眼睛,看出他的喜怒哀乐。 沉榆莫名地想要落泪,她想哭,没有任何理由,她找不出任何理由——好像真的就只是想要单纯大哭一场而已。 怎么会有人问出这样的问题出来呢,怎么会有人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出来呢? “像,好像。” 沉榆觉得自己此刻一定是疯了,她贴上了脸颊,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真的吗?”周度浅笑道,“我像周廷,对吧?” “嗯,真的……”沉榆闭上了眼睛 沉榆刚才有这么一刹那是真的被周度给哄骗住的。 周度嘴角扬起了笑,他垂下眼柔情万分地看向沉榆,冰凉的大手抚上了她绯红的脸颊。 “那么” “请问,我是不是可以像爸爸那样,成为您的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