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经常觉得,自己的伴侣是一只鸟。 疾病的痕迹,让她的骨骼轻到可以飞翔。他的恋人,是可以飞翔的鸟。 他会靠近,环住她腰际将她抱起。又吻她的脸,吻她轻盈的睫毛。 像贴近两只避雨的鸽子,他手中禁锢的,洁白的翅膀。 即使它们曾经是那样亲密,那样的彼此依靠。长着翅膀的鸟儿,总想要飞至别的地方。 所以千万不能,依照她的天性这样。 在又一次加固松动的封印前,丹尼尔如此说。 “问题的关键从来就不是,我有没有看见过你们做爱,我有没有嫉妒。而是在所有的事情上,你都没有资格,没有权利,那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