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咳了声,解释道:“是,你喝多了,我照顾你而已。” 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向许应靠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落在许应眉眼。 傅朝年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朵,拖着调子慢悠悠地“啊”了一声,“那真遗憾。” 许应动了下唇,有一点心虚。 许应有点紧张。 旁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许应疑惑地“嗯”了一声。 许应:“……” 首先他不能自首说自己摸过了并且很喜欢,其次如果他说因为后者,那么以他至今为止对傅律师的了解,对方肯定会说一句“那你现在摸摸看”之类的话。 “那许老师可以现在感受一下。”傅朝年随意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着说:“你男朋友‘刚好’没穿衣服,你摸摸看。” 果然如他所料,还是没躲过。 傅朝年抬手捏了下许应的耳朵,他听得出来许老师这个“吧”字尚且还有余地,于是若有所思地问:“害羞吗?” “我来帮你。” 许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许应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但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反应,总之在他没有反抗和拒绝的那几秒里,他的手已经贴上了傅律师的胸口。 他看到傅律师正用那双半弯起来很能蛊惑人的眼睛注视着他,宽大的手掌按着他的手一点一点转动,绕圈,然后缓慢地下滑…… 他们都明确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看得清楚对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也都对对方的意图心照不宣。 他听到傅律师的呼吸在加深变重,一点点从轻浅的正常呼吸声变质成了深而重喘息。 他现在有些分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的手在颤还是傅律师的紧绷的身体在抖。许应过去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有些受不住。 “许老师还想继续吗?”傅朝年注视着他,喉结滚动,眸色已然变得幽深,说话时嗓音也明显沙哑起来。 许应理智尚存,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抽回了手。 许应按住胸口,感受着雀跃而燥热的心脏跳动,被子里的双腿稍稍合拢一些。 许应没敢往那边仔细看,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莫名其妙就发展成这样的,但清晨两个已婚的健康成年男人有些许躁动也是正常的现象。 又过了会儿,许应稍微平复了一些,起码没那么燥热了。 傅律师很直白地问他还满意吗? “那许老师喜欢吗?” “下次还要不要摸?” “每天都这样?” 傅朝年不问了,没忍住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