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年都一一认下了,慢条斯理的地说床单不能白脏,不如再一次。 许应抱着被子说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开庭。 许应也没想到他晚上就唱了一首歌而已,傅朝年居然就这么兴奋。 傅朝年勾唇,拿过漫画翻到一页给他看,嗓音喑哑:“这样。” “别怕,不真的做。”傅朝年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皮,低声道:“我刚才看到,许老师的腿已经好了。” 傅朝年就这么等着,狐狸精的眼睛仿佛要勾魂夺魄。 傅朝年开始还是听他的话的,没有很过分,但后来就变了。 这似乎取悦了傅朝年,他让许老师再大声一点,他说老公喜欢听。 许应咬着嘴唇不说话,傅律师就反反复复地引诱他说。 忽然,傅朝年碰了他一下。 傅朝年俯下身亲了亲许应的脸颊,轻声让他别怕,许老师很有天赋,所以他打算换种方式。 一般这种时候,他不说话傅朝年就当他默认,低笑一声,轻轻扣了下劲瘦有力的指节。 许应的睡姿和他本人大相径庭,每天早上起来腿都大咧咧地横跨着。 今天要开庭了。 傅朝年坐在床边,十分无奈地哄他:“乖,不是要去法院吗,再赖床要晚了。” 昨晚他说休息的时候傅朝年不肯,用那张脸那双眼睛勾引他,求他再一次,现在居然有脸让他不要赖床? 要不是许应现在没精神,他恨不得一脚把傅朝年踢下床去。 他说着,手就伸进了被子里,往下探。 他扭头瞪着傅朝年,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你往哪碰?” “昨晚也不是没碰过,许老师怎么还害羞呢?” “…起,你出去。”许应闭了下眼,做深呼吸。 傅朝年亲了他一下,很快折返,他把衣服放床边,手上拎着两条内裤,笑着问许老师要黑色还是要深蓝色。 傅朝年笑起来,他逗完了人,放下东西退出了卧室,给许老师独自缓冲和整理的时间,身心十分愉悦的样子。 傅朝年本以为许应会拒绝,但没想到对方出乎意料地适应很好,最后成功容纳了他两根手指。 只要他再努努力,真正的洞房花烛指日可待。 果然,等许应全部都收拾完,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神情又是冷冷淡淡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好像昨天晚上床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两人吃完了早餐就出发去了法院。 “来得及。”傅朝年倒是很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跟许应说自己要先去见当事人,做准备,说等下庭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