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马的排名_秋曙【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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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知渺:“绿茶?”冷双:“??”不然呢?花茶?“我讨厌绿色。”颜知渺理直气壮的丢下话,起身离开了。冷双略作沉思,缓过劲儿来以后,翻出医案,提笔写记录:走火入魔新症状如下,暴躁、易怒、贪吃、讨厌绿色。。“去哪了?一睁眼就不见你人。”苏祈安懒懒揉着眼控诉,白嫩嫩的胳膊掉在床沿处。颜知渺一见她心情就大好,甚至还有点美滋滋的意思,走过去,检查她耳上的咬伤可有痊愈。“掉痂了。”颜知渺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又俯身往新长出的粉肉上浅浅一亲。苏祈安感觉到一股电流沿着耳朵窜至小腹,紧连着酥遍全身。颜知渺察觉她的异样,咬住她耳垂,暧昧道:“想~我~了~”从昨夜到现在她们的亲吻次数太多了,身上密密叠叠的小红斑,全是苏祈安吮的。苏祈安立即心猿意马,还想压着她再吮一回,对着散发着馨香的侧颈就要下嘴。颜知渺准确无误的捏着她双唇,捏得扁扁的,像只鸭子,再将人顺势一拨,人就不堪一击似的摔进一堆红绿相映的绣花缎被里。苏祈安佯装出泫然欲泣的委屈样扯了缎被一角做帕子,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昨夜,我伺候你伺候的不够好吗?”颜知渺笑眯眯,收了软媚姿态,反嗔她失忆后没个正形,半分冷酷都不演了。“在你面前我演什么。”我只想与你翻云覆雨。“懒得理你。”颜知渺独自坐去窗边的弥勒榻上,静心凝神,盘腿打坐。既然冷双诊断不出她的情况,她只好自己试一试。掐着日子来算,魔教重建不日就将完成,暂时分散藏于各地的私兵很快就会重新集结。此刻,她明显感觉到内力、气息杂乱交错……睫羽颤颤,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沿着眉梢滑淌。心脉宛如一叶小舟,于水面之上摇晃、颠簸。按理说她与苏祈安夜夜交。欢,功力应该有所提升才对,怎么会……颜知渺无奈收势,睁开眼,眸色深沉如墨。不能再耽搁下去,得早些前往舒州求助于药嬷嬷。隔日。颜淑从县牢里带回了胜利的消息——韩梅生招了,全招了。她暗金滚边的娇红裙摆,有几点干涩的暗红,明显是凝固的血迹,仿佛荼蘼地中鲜花盛放。想必是韩梅生心存侥幸,不太老实,公主殿下使了酷刑逼问。冷双合上医书。银浅放下锅铲。独孤胜丢开搓衣板。颜知渺苏祈安折好最新的郡马排行名单。大家齐聚在院中小亭,倾听公主殿下讲述韩梅生的人生故事。韩梅生出身于木匠世家,祖孙五代都是远近闻名的木匠,韩梅生更是天赋异禀,在木工的基础上再发挥,在机关术上颇有心*得。但他最喜欢的是读书,经书子籍烂熟于心,参加科考,得了功名。做了灵县五年的县丞,方升任知县。本也立志做好一位父母官,奔着青天大老爷这一正确方向去,奈何得了刑部尚书高明礼的青睐。高家以其家人作威胁,韩梅生不得不从,游说一干衙差,同流合污,假扮猪妖,强掳民女,致使灵桑镇百姓民不聊生、求告无门。像他这样听命于高家做此等腌臜事的官员不止一位,灵桑镇也只是其中一隅。“好一个高家,简直目无王法!”颜知渺一掌拍裂石桌。银浅:“小人!”独孤胜:“畜生!”苏祈安:“禽兽!”……冷双迟迟没开骂,大家的目光朝她聚拢。“我……我不会骂人。”颜淑护姐狂魔,裙袖一甩,示意跳过这一段。公主殿下发了话,大家哪能不依不饶。颜知渺回归正题:“高明礼已经贵为一国尚书,想要捞钱,法子多的是,何必铤而走险,犯下这样的大罪。”颜淑对她投以赞许目光,不愧是云明郡主,一提问就触及关键。“韩梅生对此藏头露尾,本宫不得以令蓑照对他动了刑。”颜淑细声慢调——本朝律法严苛,其中一条,官员不得出入烟花场所,可食色性也,更何况男人。官员要么纳妾,要么在外养小。纳妾耗银子,养小则在耗银子的同时,传出去还有损名声。暗娼馆便成了官场中人的香饽饽,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高家正是利用这一点,肆无忌惮地掳掠美貌少女,秘密囚禁,用强硬手段逼迫她们就范,侍候那些好色的官老爷们。以此笼络人心,凡有涉及的官员不论官阶大小,皆被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集团。而高家掌就握着这个集团。冷双痛心摇头:“乱臣贼子,不得好死。”大家目光再度向她聚拢:??你不是不会骂人吗?冷双展示何为无师自通:“下地狱、滚油锅,永世不得超生。”苏祈安何时见过她急红过脸,却也知道她是心疼响风寨百姓的遭遇,怒意冲头,跟着她一起骂,骂够了才问:“灵县辖下有六镇,为何独独掳劫灵桑镇的少女?”颜淑:“灵桑县首当其冲罢了,你们到来之前,灵桑已无人可掳,韩梅生正准备打其它五镇的主意。”颜知渺沉默下去,有份猜想在她脑海中明明灭灭——朝堂势力共分三股,一股忠于君,一股忠于她父王,一股两头不沾。高明礼无疑是忠君派,先皇驾崩之前,他仅仅是御侍处的协理事务班领,从四品。今上即位当日,册命他为刑部尚书,高居正二品,十五年来尤得今上信赖。贵为天子近臣,按理并无必要用腌臜下作的手段笼络人心,多得是人上赶着巴结。谋反?他无兵权。野心?他大不过父王。能力、手段也样样显逊色。但就是这样一个寒门子弟,却能位极人臣。如是,只有一种可能……。“陛下授意?”颜知渺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确认屋子四面窗户关得结结实实后,低着嗓子道:“或是陛下授意,或是陛下默许。”苏祈安:“你……确定?”颜知渺默了默,将自己的猜想和盘托出,又道:“有些事,是该让你知晓了。”是以,她讲述了十五年前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那个先帝驾崩疑点重重的夜晚。苏祈安听完了这一皇家秘辛后,评语是: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精彩绝伦。缓了一阵,问:“你是说,先帝本意是要将皇位传给你父王,但今上拟了一份假的传位诏书……而高明礼当年很有可能参与了此事,换得一个锦绣前程。”颜知渺往后微仰,柳腰抵在书案边缘:“当年他做御侍处的协理事务班领,亦是先皇的贴身护卫,要篡改传位诏书,不是寻不到机会。”苏祈安认同点头。“当年之事太过蹊跷,朝中有诸多大臣存疑,今上又天性多疑,一直担忧臣心不忠,坐不稳皇位。”苏祈安明白了。今上定是曾经命高明礼替他想个法子,君王一张嘴,臣子跑断腿,高明礼采取了“以**之”的策略,对付那些官员。“难怪这么大的案子告到州府都没人管。”“今上龙体已是油尽灯枯,”颜知渺哂笑,“法网恢恢,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第95章 罚你睡地铺颜知渺:“揭露高家的罪行是万万不行的,今上恐怕不会答应。”绝无一个统治者,甘愿名声有毁,遗臭万年。“这可如何是好?”“你的小脑瓜一沾朝堂之事就不灵光了?”颜知渺拉着苏祈安的两只手,贴上自己腰侧,再与她额头相抵。“哪会不灵光。”江南首富的小骄傲不容践踏,“你们皇家不是讲究‘后宫不得干政’嘛。”“贫嘴。”颜知渺弹弹她的唇珠。苏祈安端肃神色,决意证明她的小脑瓜很灵光:“依我看,我们不宜再掺和此案了,再往下查,公主自然能发现其中秘密,届时她真能不顾念父女情分?我们不在,此案她大可点到即止,锅由高家尽数背下。”“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奸商。”“嘶——”苏祈安拖个长音,在她后背掐了一下,不表态你嫌我笨,表了态你嫌我奸。颜知渺吃疼,扭着腰身躲开。苏祈安松开手,却听她一声叹息。“……可怜了百姓。”苏祈安抱紧她,下巴埋进她肩窝,小意地蹭了蹭:“会好的,来日……一定会好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