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危瞪大眼睛,竟然是这种偷! 付老师摇摇头:“那倒没有,手表都还回去了。只不过学生家长报警了,警察也来了……云同学,我们要开始学习了。” 他真的是一位非常好的数学老师了,有独特的教学方法,看得出来对新学生也上心,没少做功课,但幼危没有心思听下去。 他坐了好一会,突然弹起来,拿起手机给宋西源发了条消息。 消息几乎是刚发出去,宋西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幼危不敢直接说偷东西的事,打算拐弯抹角:“是我,西源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幼危皱眉,“你冷静一点。” 幼危不是没脾气的软柿子,他感谢宋西源给他一口吃的,但不代表他可以被当做出气筒:“如果你还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那我就挂断、了。” 打死他都想不到竟然能惹那么大麻烦,如果不是谁在搞他,怎么能闹那么大,那他得罪过谁呢?恐怕就是第一次来云家上课时,当着幼危的面,叮嘱他要“小心”的云执鹰。 “从来没有发现!也没人报警!这次本来什么事都没有,那个家长怎么会第二天反悔来学校找校长!”宋西源勃然大怒,和平时简直是两个人,“如果不是他!还能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云幼危,我让你小心他是为你好,你好好想想,我是为你着想!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报复我?” 他挂断电话,并在宋西源再次打来电话时选择拉黑。 不过幼危还是冷静下来,问了云执鹰这件事。 就这点?没了?不再解释几句? 而宋西源偷东西和他挑拨是两件毫不相干的事,宋西源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开脱,才硬生生把这两件事牵扯在一起。 看清一个人,彻底失去一个朋友,谁会不难过呢? 直到脸上贴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他猛地“吸”了口冷气,惊醒了。 “有那么凉吗?”云执鹰站在床头,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下午没课,就早点回来了。” 云执鹰:“……等你上大学就知道了。” 严格推门进来,看着包房内的人,调侃道:“你一个当管家的,还知道这种地方?” 管家坐在沙发上,几乎是一动不动:“你想什么时候动手?大少爷虽然镇定,根本坐不住了,他每天都在画室看那天的录像。” 严格双手一摊:“我哪儿知道,我哪儿敢揣摩那位祖宗。” “那个人真的是你们家三少爷?你给我句实话成不?” “行行行。”严格举手投降,他哪里不明白,非常识趣,“风声已经传出去了,二少让我快点,他讨厌大少的这些东西,你也知道,三年前那幅就是他毁的。不过我已经收到三个人的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