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了你那么久,就得到了你一句不想见?”谢行之的声线沙哑,眉头皱在一起,那张标致的脸上充满着不悦和压抑,他猛然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殷恪的手腕,“你对得起我吗殷恪?” 他用力挣开谢行之,拿一双棕色无情的眼看对方,一言不发了。 喜欢,在乎?殷恪见过太多和谢行之一样的人了,那些人自私自利,打着喜欢的旗号疯狂伤害别人,夏驰就是一个例子。 直到遇到了谢云初。说实话,谢云初的性格和哥哥是有一点相似的,对陌生人不假辞色,周身一股冷漠而又年轻气盛的少爷气。 这才叫喜欢,这样的喜欢,才配说出口。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看苏梨白,他不够爱你吗?”殷恪终于说了话,语气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他想起了什么,眉梢都带了微妙的笑意, “我没有。”谢行之矢口否认,“我只是……” “我那是为了让你来见我。” 他确实没想到一个人能在毫无回应的情况下喜欢他三年,还是这么纯粹变态的喜欢,意外之余,也总觉得奇怪,“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你自己。” 谢行之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字里行间的情分消失得一干二净,又恢复了那副上位者的模样,变脸之快令人唏嘘:“谢云初的公司现在正在慢慢往上爬,你就不怕。” 殷恪淡定地将他和谢行之的电话录音放了出来:“不知谢总听到这段录音,是否会觉得冒犯呢。” 包间开着的门悄无声息地关了。 殷恪没想到他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出这种事,脸色微变,转头快步往外走,一推包间的门,却怎么都推不开。 殷恪抵着包厢门的手指泛了白。 殷红叶死的时候殷恪都没有失态过, 此刻身后人的视线如芒在背,他的心口微疼了起来,一种想吐的感觉冲上了他的大脑, 他扶着门干呕了起来。 殷恪想不出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干呕了两声呕不出东西, 掀起眼皮冷冷地扫向谢行之, 眼眶都生理性地发了一点微红“你真不是东西。” 他那滴泪痣生得实在好, 谢行之视线每每落在那里,总是想亲吻。可殷恪总也不让他靠近。 他趁着谢行之不注意飞快地解锁, 给谢云初发了三个字:“来接我”。 刚发不到两秒,谢行之就发现了他的动静,快速走上前, 夺走了他的手机。 他知道谢云初今天中午有个局,也知道谢云初会推下一切来救他。 谢行之和殷恪要是动了真格,殷恪也并不怕打不过,主要是门外的两人比较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