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把桌掀了_天空升起十三个月亮【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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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樱一下子脸颊红透,这大庭广众的,她果然没有学姐开放,“那……那是个误会。”误会?朱映柳都给气笑了,“一次是误会,两次是误会,可是白寒樱……”她欺身上前,将白寒樱阻的毫无去路,逼到墙壁上,亲密附耳,音柔而质冷,“你数的清我们上了多少次床吗?”“你算得清平均上床一回要做够多少次吗?”白寒樱已经不是脸颊烧了,是浑身都快着了。偏僻角落无人在意,朱映柳伸手抚上她的衣领,指尖用力下压,微微一笑,带着恶魔的蛊惑,说:“低头。”白寒樱顺从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襟之下泄露出的斑驳印记,足够窥一斑而知全豹了,任谁看一眼,都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有些人就是渣而不自知,朱映柳都不知道白寒樱怎么好意思的,带着她留下的重重叠叠新旧吻痕,都还没消下去,还能嘴硬死不承认,就不给她名分。她多少算个风云人物吧,竟然真就纠缠不清的和一个人厮混了近半年,朱映柳感慨的说:“你床下要能有床上一半坦诚就好了。”别看白寒樱这会儿脸红的跟真的一样,到了床上,那是热情主动无所顾忌,堪称献祭式完美伴侣。白寒樱什么都好,就是不信她。朱映柳也实在没办法,磨破了嘴皮子也说服不了白寒樱,最倒霉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她不知道为什么白寒樱不相信她的爱。白寒樱当然不会说了,在阴差阳错和朱映柳有关系前,她可是个实打实的暗恋者,默不作声的爱了她很多年。因为注视的太久了,自然见过朱映柳真正爱一个人的眼神,是啊,她见过。我见过你爱别人的样子。我见过你的深爱,又怎么能信你说爱我。谁能打败白月光?白月光本人来了也不行。白寒樱将各色滋味都咽在心里,在朱映柳需要的时候浅笑奉上,予取予求,像飞蛾扑火般,扑向她那绝望的爱情。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也知道,我爱你。朱映柳是没本事撬开她的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拉着人转身就走,恶狠狠的说:“行,你想怎样都行,但我的风评不能再被害了。”“我们必须做个了断。”她说的坚决,白寒樱是如坠冰窟,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脚下生根,本能的拒绝回避。感受到不配合的力道,朱映柳也有气,不走?不走也得走!她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光是明面上,就是校榜第一,学业,美色,能力,全都是第一,是校际联赛的冠军种子,压轴选手,本校的王牌杀招。暗地里,她才是朱家实际控制人,翻云覆雨不在话下,人送尊称,冕下。意为帝君人王级别的战力。所以才会有大佬玩弄学妹的流言,实力到了朱映柳这个层次,竟然会和人玩什么追逃戏码,这太反常了,是被野鬼上身的反常,大家都竖着耳朵等吃瓜,每天关心谣言进展。白寒樱被她拖拽着前行,万般委屈,这残酷的结局终于还是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所拥有的,不过是贪欢纵情的数月而已。白寒樱连落泪都是安静的。像个蚌壳,死也不张口。朱映柳停了脚步,回望她,仍旧紧捏着她的手。白寒樱的眼泪成珠滚下,氤氲朦胧中看不清她的冕下。她的冕下很没耐心,略显粗鲁的擦掉她的泪,一行拭去,又坠下新的,是断线的珠子,绵延不绝。“哭,哭有用,世上哪还有什么爱恨情仇。”朱映柳说,口不对心,嘴上凶巴巴恶狠狠,动作极轻柔,心想是不是对白寒樱太残忍了,可就她这拧巴的性子,不狠不行。白寒樱不是爱哭的人,她不流泪,只除了在床上,朱映柳擦着眼泪,还抽空走了个神,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哪里,自己好像得到过谁的眼泪,颗颗晶莹,是润泽了心脏的一场甘霖。于是朱映柳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泪水,她不善的脾气时常恶劣的冒头,在床榻上欺负白寒樱,往往不逼出她的泪水都不停手。她喜欢白寒樱看着她,只看着她,充满爱恋,像信徒爱着她的神明,清溪般透澈的眼睛,沁出一汪波光水色,潋滟多情。当眼睛盛不住那晶莹,终于决堤,像珍珠一样滑落,朱映柳就觉得心好满,她俯身去吻白寒樱的泪,含了笑意的问,“你是仙女吗?”流出这仙女的眼泪。为一个人的着迷是无法掩藏的,只是白寒樱不信。无论朱映柳说上千万遍,白寒樱都不信自己能胜过那位白月光,能在她心里占据更重的份量。带着体温的泪水落在她手上,热烫,朱映柳压下心头泛起的奇怪感觉,似乎是一点儿难过,像一滴墨坠进了清水,层层渲染,直到充斥五脏六腑,她喜欢泪水,但不喜欢白寒樱因为悲伤而流泪。白寒樱不可以哭,泪水那么珍贵,她都没有舍得让她肆意流泪呢,偶尔哭一哭就很奢侈了。为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朱映柳硬起心肠,她本就是面柔心狠的角色,对此那是信手拈来,眼看着擦不尽白寒樱的泪水,只好低声威胁,“你再哭,我就在这里做。”好像有点用,朱映柳想,以白寒樱的薄脸皮,是绝对不肯的。白寒樱果然没再流泪了,她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自己。朱映柳瞳孔地震,慌忙挡住,“你疯了?”这个用好像有点反啊。白寒樱又拧巴又一根筋,被阻也不放弃,执着的向前,攀在冕下身上,索求亲吻,索求更多。朱映柳都快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慌乱,白寒樱发疯,她理智尚在啊,一边试图唤回她的羞耻心,“白寒樱,你清醒一点,看看我们在哪里?”一边艰难联系手下,短促的丢下三个字,“来接我。”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纠缠,甚至有校友的面孔出现,朱映柳怕极了流言再升级,果断放弃阻挡,任由白寒樱缠过来,一把抱起她就跑,跑到路口,在人群发出哗声的前一秒,钻进防窥严密的车厢。空间骤然狭小,朱映柳忙着应付八爪鱼一样缠过来的白寒樱,一心多用,给司机发了目的地,又拨通白康文的电话。不仅没用还有心无胆的哥哥已经沦为了冕下的走狗,排不上号的那种,为了得到白家,白康文愿意替她做事。白家真正的天才白以方很早就出走了,根本不认本家,其它都是歪瓜裂枣,这让旁支的白康文看到了机会,积极钻营,毕竟白家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的。朱映柳冷着声音讲,车厢里的气氛已经热火朝天了,白寒樱从来都是情事上十分主动的那一类——除了这个,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留住冕下,这会子为了让她别抛下自己,更是做什么都愿意。冕下心性可佳,不受影响,但也担心有些许声音传出,让对方察觉端倪,速战速决的交代完毕,立刻掐断通讯,将心神都放到眼前来。“白寒樱。”朱映柳肤表都染上了霞色,但心性坚定,眼神清醒,正颜厉色的喊一声。白寒樱眼里只剩了她,信徒献祭似的把自己送上来,去吻她的唇。有美人投怀送抱,傻子才不要,朱映柳接受亲吻,但浅尝辄止,无论白寒樱怎样的勾诱都无动于衷。伸指挑起白寒樱的下巴,朱映柳看见她的眼睛里氤氲水色,看吧,谁都不是傻子,白寒樱知道自己喜欢眼泪,也知道用泪水来引诱她。不过眼下的事更重要,朱映柳凝一凝神,倾首向前,白寒樱果然顺从的等待,不想眼前人的动作忽的停了。朱映柳故意吊着她,勾出不怀好意的笑,“白寒樱,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都愿意。”白寒樱伸手环住她的脖子,山不就我我就山,冕下不亲她,她亲冕下,耳鬓厮磨着答,“愿意。”“记住你说的话。”朱映柳给她一枚奖励的亲吻。车很快到达目的地,白康文拎着文件袋等着,白寒樱缠了一路,却始终没得到想要的,她小胳膊还拧不过冕下的大腿。朱映柳把缠自个儿身上像蛇一样的人抱下来,懒得理白康文震惊的表情,径自拿了文件袋去一楼大厅。白寒樱已经不去管这个世界了,她满心满眼都只剩了冕下。因为得不到想要的,又感知到事情不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冕下要做的,还是会做到,而愈发的绝望悲戚,无意识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惹得司职的工作人员频频转头,不住的看她,很不确定的问,“白寒樱女士,你真的愿意……”这都哭成这样了,不会是威逼利诱吧?工作人员把怀疑的眼光投向朱映柳,肌肉蓄力,随时准备报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