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今晚就两次,但是裴简刚开荤,正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时候,要是贺辞赶在这个关头限制他,恐怕要憋出病来,再加上今天是特殊日子。
他就这么安慰自己,企图遮掩无下限接受心肝宝贝予取予求的私心。
周末两天,俩人就在床上鬼混过去了。
贺辞顺便抽空把卷子做完了。
冬天的早晨亮得越来越晚了,周一一大早,外面天都还没亮,一大群住在市里的学生就挤上了最早的一班车。
在站点上车的席容一上车就照例开始吐槽,“妈的,就不能往后面挤挤?老子要被挤成辣条了!”
沈寅拽着他在人群里面钻来钻去,尽量往车厢后面挤,免得等会儿还得给别人腾地方。
快走到座位最后一排的时候,两个穿着厚重羽绒服的人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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