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阁之上

撞击(h)(1 / 1)

嗯 进入穴内的棒身还没有插到最深处,就被卡的动不了了,她的里面实在是紧致又温暖,虽没有为他分泌出蜜液,但是有了润滑液的帮助也着实能撑的上是一个销魂洞。傅景珩额间热汗淋漓,被他压在身下的程舒禾有些痛苦得缩成一团,这更加刺激到他亢奋的神经,他的手从她那两团丰盈上拿开,改成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在拔出肉柱的那一瞬间就又一次狠狠的冲了进去。 程舒禾明艳的脸被他撞得白了几分。可下半身却不听她的使唤,温热的花径对入侵的巨物有些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便是缠绕吸附,粗巨的阳根满满当当扩充在紧窄的穴道内,连内壁上的褶皱都被撑平,契合地贴在棒身上。 “如何?阿禾可尝到滋味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程舒禾内心羞于自己在他身下竟生出这样的反应来,可那阵陌生的情潮却是来势汹汹无法阻挡,被捆住的双手紧撺成拳头,指甲扎进了肉里才让她生生忍住那已经到嘴的呻吟声。 浓灼的液喷涌在了阴道深处,待傅景珩缓缓退出她被操的略有些红肿的洞儿时,程舒禾已经昏过去了,绯红的雪腮上余韵未退,两道柳眉紧蹙着,再往下,唇瓣上那抹血色和手腕上的红痕异常的醒目,这些都是自己带给她的。 他忍住想压着她再来一回的冲动,动手松开了绑在她双手上的绸缎,接着翻身下床,拧了帕子、打了水来,将她阴阜上面黏滑的水液白沫仔细擦拭干净,拿了上好的活血化淤的药来,用指腹沾了抹擦在她青红的手腕上。 第二日程舒禾醒来时,身侧床榻的温度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想来傅景珩应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槐夏。” 听到她口中的话,程舒禾也吓了一跳,连忙去捂她的嘴,语气中带着些严厉的道:“慎言!这里不比丞相府,你说话定要三思而后行,若是被有心的人听了去,挨板子倒是小,大了怕不是要丢了性命去!” 槐夏和桐秋是自幼就留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程舒禾又哪里会狠心因这件事罚她。她揉了揉自己上过药后已经消了些肿的手腕,略有些疲惫的道:“起来吧,吩咐人备水,我要沐浴更衣。” 昨晚上的动静那么大,她们在外面守夜被惊醒,本想着进去看顾着自家的姑娘,但想到第一次冲进去时被摄政王一只手给摔了出来,躺在床上将养了半个月的事情,她们就又咬牙忍下了。 想到这里,槐夏更为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抱怨而害怕。她有些慌张的瞧了瞧,四周除了摄政王府的几个洒扫丫鬟和婆子外并没有其它的侍卫,她略微松了口气,跟着抬着热水的几个小丫鬟一起进了屋内。 几个人应是。门关上后,屋内便只剩下主仆三人。 昨天晚上傅景珩要得狠,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桐秋用手小心地碰了碰程舒禾锁骨上的那道咬痕,泪盈盈道:“姑娘,疼吗?” “替我梳妆吧,我要出去一趟。”程舒禾强撑着两条疲软的腿,哗啦一声从浴桶中站起来,眼中褪去了昨日的恍恍不安,变得一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