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至极的橙子气息让人想发疯。 这间用作指挥官卧室的房间里仍然配备了一张办公桌,原凛抱着时酝走过去,伸手触摸办公桌上通讯设备的屏幕,一边将时酝放下转了个身捂着她的嘴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一边接通了随行医务官的通讯联络。 原凛低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理智还能不能够支持她服从长官的命令。 “原凛少将,请问有什么事吗?” 显然时酝根本没有乖乖听话,反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握住了身后男人挺起的性器也就罢了,甚至被捂着嘴还唔唔地试图发出声音,仰着头想看他的反应,原凛皱眉横了她一眼,捂着她嘴唇的手更用力了些。 结束通讯时,原凛才终于放开了捂着时酝的手,强烈窒息之后,时酝浑身发软地趴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背脊起伏不定。 像是只焦躁不安的发情期小兽,大而妩媚的眼睛波光流转,好像再不理她,下一秒她就要哭起来了。 “原凛……教育官……求你了……” 她现在的耐心甚至不足以让她等一等原凛的回答,时酝觉得身上又热又烫,她低下头来解着制服外套的扣子,酸软的手指很难完成这种动作,她急得闷哼起来,一双大手将她的手拉开,替她解开了错位的制服扣子。 时酝乖巧地张开手臂让他替自己脱去了军装制服,一件件制服被脱下放到了办公桌上,素白如雪骨肉匀停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如同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既然没有应对易感期的强效抑制剂,好像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对吧?” 时酝只是疯狂地想要被触碰亲吻,刚一伸手过去想要抱住原凛,就被他强行推到了办公桌边。 察觉到一根手指探入收缩渴求着侵入的穴内,时酝立刻就呻吟喘息了起来,被触碰的愿望被满足,可随后想要的却更多了。她紧紧地抱着他健壮有力的手臂,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好不容易碰到的一根浮木。 她眯着眼睛扬起脸来,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之上,她轻轻地抽了抽鼻尖,曾经万分留恋的信息素气息又回来了。 因此进入军校之后,用战史研究替代格斗系列课程几乎让她欣喜若狂,不仅是因为战史研究是原凛出任军校教员时曾经教授的课程,而且选修战史研究更可以让她接触到更多的纸质书籍,翻开这种如今已经非常不常见的文字载体时,扑面而来的气息就好像原凛仍在她身边。 就算眼下时酝理智全无,可这个吻仍然让她血液翻涌,心脏震颤。 他不应该爱上自己抚养过的学生,可他更不能拒绝爱上自己亲手缔造出的完美造物,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有极强主动性的活生生的人了,不抓住她的话,也许她就真的会飞走了。 时酝伸出舌头猛烈地撬开他的嘴唇,肆无忌惮地勾住他的脖颈与他深吻,可仅仅是接吻好像也远远不够,身体酸软酥麻,腿心间的痒意随着刚刚手指的拔出和这个深吻而变得更加强烈。 亲吻格外响亮,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在动情亲吻的间隙里支离破碎,在易感期信息素的互相毁灭之下,原凛想,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要求,没有人能拒绝这太过浓烈的爱欲火。 双腿被猛地分开抬起,滚烫硬挺的硬物顶在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时酝本能地用双腿勾紧了他劲瘦的腰际,双腿猛地收紧的一瞬间,她沉湎在混乱无度的深吻里,感觉到了穴口被顶开的骤然刺激,心跳疯狂加速到临界点,她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庞上。 最终,作为曾经的教育官,他还是罪恶地、无可救药地和他抚养过的孩子再度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