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

第150章 对付我你倒有办法(1 / 1)

鸣栖回寝殿,宫人们在屋外等得战战兢兢。 一进去 男人果然在,他恍若无人地坐在桌案前,手中是一册书卷。 如今政务少了许多,他倒是清闲。 只是一旁,防止的便是破碎环佩碎片,大部分已经还给了嘉宁县主,只留下一些残片。 兴师问罪? 容珩见她回来,放下手中的书卷, “不用意外,这环佩是我命人收起来,不会有人发现上面的端倪。” “我得谢谢你?” 鸣栖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她现在情绪极度不稳定,血不受控制地冲上灵台,孽火滔天。 “不应该吗?” 容珩看来,明摆着说自己是在帮她善后。 “她诬陷我杀人,就差将我下狱论罪,要是我今日不能证明清白,岂不是真的要被她冤枉。” “她不惜动手杀人栽赃我,还不允许我反过来制裁她吗?” 话音未落,鸣栖澄明清澈,却又倔强地不肯低头。 鸣栖带着一丝讽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容珩不知她为何忽然生气,自觉他好像还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殊不知在鸣栖看来,容珩就是为了他未来太子妃来讨说法的。 容珩皱起眉:“你用的这些伎俩,很容易被人看穿,若是大公主反应过来再三检查环佩,这上面的迷香,你如何能解释。” 解释? 鸣栖心中冷哼,他倒是看出来的快。 鸣栖今日格外锋利:“嘉宁县主不敢,若是闹大,杀人栽赃陷害我的事情顷刻就会暴露。” “你就是笃定了她不敢,才会如此。”容珩一叹。 她也没有否认,语气却很明显绷不住, “太子殿下如果今日是为了为你未来正妃讨回公道。” “你心疼了,觉得我肆意妄为,觉得我就应该平白无故被他人陷害,不能报复回去?” 鸣栖忍了一日的情绪,在此刻彻底被激发, 她果然就不该相信男人发.情时候说的话,说什么把握此刻。 他分明是既要又要 也是,毕竟谁能拒绝李月宜背后的权势。 鸣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谁敢怀疑未来的太子妃呢,所以只好冤枉我这位什么都不是的挂名郡主了。” “哪怕查出是未来太子妃杀人栽赃,最后也不过是落下个处置犯错侍女的轻罪,睁一只眼闭一眼就过了。” “而我呢,谋害未来太子妃,其罪足以让我受尽责罚。” “我的生死,除了我又有谁会在乎?” 容珩听得出她声线之下的恼怒与委屈,忽然柔了神色: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太子殿下什么意思?” 鸣栖那股莫名的火烧起来,“太子殿下应该庆幸,幸好我不是能忍的人,有仇当场就报,若是旁人,背后使阴损招数,那嘉宁县主可要吃大亏了。” 容珩一噎,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鸣栖扭头就想走,手臂忽然被男人抓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强势的力量将她掀起来,人已经被他拽到了怀里。 他不常用熏香,但鸣栖还是能感受到他无所不在的气息,他一贯清冷的雪松味道却换了,是淡淡的柔和乌木气味。 容珩平抚她的躁郁,有些话他想了想还是未说出口。 “我来找你不是要兴师问罪,只是,这一回我只是不想让你卷进来。” 是不想让她卷进来,还是不想让她破坏打扰插足他即将稳固的地位。 天下皆知,太子娶了嘉宁县主,便能一手握住陇西的支持,如此,他的地位再也无人能动摇。 “放开我!” 他的怀抱充斥着暖意,就是这阵让人无法挣脱的温暖。 鸣栖才生出更多的动摇。 她这一场一时兴起,好像把自己折进去了。 虽然觉得帮助容时,与容珩来往并不矛盾,但她其实她明白,这本身就是场悖论。 要帮容时争夺至尊之位,容珩必然就是敌人。 储位不是和颜悦色地你推我让,而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 输家只有一个死字。 鸣栖不是没有想过,等容珩输了,她可以陪他一起。 可她似乎忘记了,容时若赢,容珩若输,本就有她的推波助澜。 那到时候,背叛之人,容珩还会这般待她吗? 不可能。 谁会原谅一个站在自己对立面逼死自己的人? 忽然,窗桕传来了声响。 容时的声音响起: “鸣栖” 鸣栖猛地一顿。 这回轮到容珩作出反应,他松开鸣栖,目光轻扫窗户。 似乎在示意:他这是要离开吗? 鸣栖无语,将他推到了寝殿的里侧,谁知道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 忽然一个闪身,走到了窗桕与桌案的夹角,惊得鸣栖险些骂人! 而容时已然裂开了窗户的缝隙。 鸣栖心跳加速,也只能先恢复神色。 容时的目光在看到她的一瞬,万千流光化作了心安。 鸣栖感觉到了酒气,但却不知为何他情绪如此低迷:“你饮酒了?”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嗯” 容时似乎给自己灌了许多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唇边勾起了一个虚弱的笑意, “今日我来迟了,没能第一时间帮到你。” 容时低下头,扯出了个虚弱的笑。 “这又不怪你,你到底还是帮了我。” 鸣栖意识到他好像很是自责,手无意识地抓住了窗户。 容珩的目光堂而皇之地看来,眸光逐渐凝聚,似乎在听她平时如何与容时说话。 看得鸣栖几乎想炸毛! 容时:“似乎从跟我入上京以来,总是让你遇到危险,鸣栖,我向你道歉,有一瞬间,我竟然真的想,是你做的。” 鸣栖拧眉。 “我当时想哪怕真的是你,我也要全力保住你。” 容时浑浑噩噩,“可没想到,到底还是太子雷厉风行,比我快了一步,我好像总是慢他一步。” “呵~” 容珩听得一清二楚,他忽然呵笑。 “!!!” 惊得鸣栖寒毛竖了一身。 她暗暗瞪了他一眼,假装咳嗽,盖住了这抹声音。 容时喝了些酒,往日警惕的神经松散,未曾察觉到容珩,他犹自沉浸在自己的低迷之中。 鸣栖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她以为容时与她一向为一体。 有些难过:“你不该不信我。” 容珩靠着墙壁,整个人融在夜色里。 鸣栖说不出她此刻是什么心情,容时这般低沉,她想安慰; 但容珩在这,一双眼睛就这么盯着,她又不敢说得太过分。 只盼着赶紧送走这两位。 容时懊恼,眼底尽是破碎,连容珩都没有疑心,那一刻,他怎么会这么想 一想到容珩看似公允,实则千方百计帮鸣栖,而他却没帮上忙,他记得容珩轻视的眼神,燃起了无数的嫉妒。 他嫉妒容珩身为太子,得到了那么多的地位,得到了他想都不敢想的权柄, 说到底,鸣栖还是他派到容珩身边,眼下只能自吞苦果。 容时嘲讽一笑:“是啊,我怎么能不信你呢?” 鸣栖感到一阵头疼,怎么容时下个凡,怎么性子还变得更扭扭捏捏,多愁善感起来,脑子也没那么灵光了? 他闭上了眼睛,却想起了和容珩的那场赌局。 赌注是鸣栖。 他本以为自己会不在意,不过是一枚棋子。 “我后悔了。” 他忽然抓住了鸣栖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鸣栖没有设防,顿时手臂磕在窗户上,疼得她吃痛。 “鸣栖,我好像非赢他不可!” “嗯?” 鸣栖的眼睛不住睁大,刚才还一副落寞的模样,怎么忽然振作起来? “我明白你的提醒,若是太子这回大婚成功,一旦得了陇西李氏的支持,他便握住了陇西军权,李氏对他必然倾囊相助,于你我而言,再想争便难如登天。” 鸣栖想说,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不过也确实挺糟糕。 毕竟容珩本人就在这里,听得一清二楚。 容时抬起眼皮,眸子里醉意朦胧,提出了一个建设性概念:“要不我去勾引嘉宁县主?” 容珩愣住,很好地表达了:? 鸣栖愣住了,这是哪门子的口出狂言,“你突然发疯了吗?” “我说笑的。” 他的表情渐渐平静,酒气蒸红了双颊,认真起来,“其实只要大婚不成就可以。” “两个办法,一是容珩死,二是李月宜死。” 容时说得轻描淡写。 容珩听得挑动眉眼,他靠着墙面,侧脸分明。 他似乎很好奇,容时打算怎么杀他。 容珩那双眼睛,鸣栖看得实在心虚,恨不得要去捂容时的嘴,“这两种都挺难。” 是啊,杀太子还是杀嘉宁都挺难。 “难的不是杀,杀人容易,抛尸难,洗脱嫌疑更难。” 容时说着,仿佛也不是什么大事。 鸣栖心中一顿,冷了神色却道:“杀人是万种筹谋中最下策。” 容珩若有所思地看她,唇边露出了一笑。 “没有嘉宁县主,还有其他族女。” “太子成不成婚并不重要,若是想要断太子的后路,只要瓦解了李氏族中对太子的支持,就算是大婚,对你我而言,情况都不会那么糟。” 鸣栖没有顾及容珩,对容时道: “你我可以去寻李氏的把柄,断李氏陇西军权。” “这样,即便李氏想支持太子,也没有能力。” 容时越听越昏沉,只剩下了应答,沉沉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估计醉得厉害。 见容时沉睡,容珩覆手,哂笑:“对付我,你倒多的是办法。” 鸣栖无语:“......”喜欢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