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一点都不乖_雪客【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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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颐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握紧拳头走过去,她不是想打人,而是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悸动。走到床边,程令颐问她:“你这是做噩梦了,还是看见这里有老鼠?”江水卿听到第一句的时候,还想和她说说,听到第二句,就一点都不想搭理她了。程令颐见她不吭声,转身四处看着,说:“这地儿不能有老鼠啊,你是不是看错了?”说完,再抬头看,人已经拉过被子躺下,还背对自己。程令颐不仅没在意,还暗自松了一口气,握紧的双手松开轻轻甩了甩,就握了一会儿,掌心都有了印子。甩完手,程令颐重新打起精神,上前脱了鞋子,躺在她身边,双手抬起来垫在枕头下,说:“只是一个老鼠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你睡吧,等会儿它要是再上来,我就帮你把它抓到。”江水卿没说话,继续背对着。程令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关了灯,房间里安静下来,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但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鼻息间也全部都是她身上沐浴的香水,还有专属于她的体香,完全睡不着,就连体温也不自觉开始上升。程令颐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心慌、心悸,身体热,中途她甚至想翻身下床去洗个冷水澡醒醒神,但转念一想,自己老婆睡在自己身边,干嘛要去凉水澡折磨自己。于是在纠结了长达半分钟的时间后,程令颐掀开被子钻进去,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炙热的掌心贴在平坦地腹部,小心翼翼问她:“那个,老鼠应该没有,但现在有只想闹事的人,你,介不介意啊?”起初程令颐还以为江水卿不会搭理自己,没想到她竟然回答了,“人是用只来形容的?”程令颐哦了声,又往前贴了贴,鼻尖埋进她好闻的秀发里,克制着行为,解释说:“你要是答应了,我就是用个来形容,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真的得用只来形容了。”江水卿:“什么?”程令颐小声说:“禽兽。”江水卿说她:“怎么,我要是不答应,你还打算想硬来?”程令颐立马直起身子,探出脑袋看她娇美的侧脸,为自己辩解说:“那怎么可能,我这个人,为人非常正直善良,绝对不是干那种偷鸡摸狗、随便爬别人床的人。”江水卿睁开眼睛,侧了些身子,看向她,轻柔道:“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她一动,程令颐几乎把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两人近距离对视着,呼吸缠绕,气氛暧昧,视线下意识从高挺地鼻尖滑下来,落在薄嫩的红唇上,像两瓣怒盛的玫瑰,她呼吸一紧,眼眸深邃地看了几秒后,行动大过思维,低头直接亲了。第一次接吻,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想法,但程令颐却像是喝了一坛香醇的美酒,深深沉醉于其中。后来程令颐仔细想了想,大概她也是喜欢的,否则也不会跟自己在酒店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折腾了三天,连床都下去。不过她喜欢动手打人,就是从那三天之后开始渐渐养成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点都不好。卧室。程令颐虽然不知道这女人今天晚上为什么这么一反常态地主动,但既然投怀送抱了,自己不要才是笨蛋,哪怕结束后,她真的要和自己提离婚,起码今天晚上是属于自己的,于是她伸手把人搂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下。江水卿再次踮起脚尖,用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脖颈,仰头热烈迎吻。虽然,但是。程令颐见她这么主动,还是忍不住心虚了,今天晚上该不会真是她们两人的最后一晚吧。“专心点。”江水卿说她。程令颐一愣:“?”这话以往不都是自己说的吗?第28章 菠萝“专心点,有惊喜。”江水卿提醒她。“惊喜?”程令颐听到这两个字,皱起的眉头总算松开了些,双手搂紧她的腰,低头边亲边问:“什么惊喜?只要不是和我提离婚,只要和林江无关,你和我说什么都听,哪怕你出轨了,我都不介意。”这次轮到江水卿皱眉,说她:“你怎么不是说离婚,就是出轨的,就不能说点正常的,我像是随便和别人出轨的人吗?”程令颐又亲下,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弯腰把江水卿原地公主抱起,走到大床前,把她放倒:“你不是,单纯是我思想狭隘而已。”说着,右手帮她脱掉拖鞋,勾着纤细的小腿放到被子上,手收回来放到她腰间,准备解衣带。江水卿看她:“我不会出轨。”程令颐听到这句话,手中的动作顿了下,睫毛轻轻扑闪,好一会儿,双腿撑着上来,俯身吻到她的唇,“嗯,我相信你,是我口无遮拦。”“对了,惊喜是什么?”程令颐岔开话题,手上已经拉开了浴袍带子一边。江水卿忽然按住她的手,没让继续。程令颐心口忽地一沉,缓缓睁开眼睛,但却躲着,偏向一旁不看她,刚才那话,说的是有点过分了,“我,不是故意说……”“关灯。”江水卿打断她。程令颐单手撑在江水卿身上,没动,脑海里一直想刚才说的那句话,想了想,还是和她道歉:“对不起,虽然说你出轨,我是有心说的,但也不是很有心,你能不能不要介意,当我没说过,下次说之前,我一定过脑子。”江水卿按着的手已经没松,把刚才说的那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关灯。”以往两人做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要求过关灯,甚至在浴室里,灯也是全部开着,看的清清楚楚,怎么今天非要关灯。“……行。”程令颐不理解,但照做。卧室里的主灯刚才江水卿已经全部关上,现在只有两盏落地灯在亮,程令颐下床把所有灯关掉。在程令颐去关灯的时候,江水卿坐起来,把身下的被子拉出来,盖在身上。程令颐折返到床上,伸手下意识摸人,没想到人没摸到,却摸到了被子,她没多想,掀开被子钻进去,右手很熟练地摸到她的腰,继续解睡衣带,这次江水卿没有拦着,带子一拉就解开了。程令颐跪着的膝盖沾到床,压在江水卿身上,开始和她接吻,贪婪至极,这二十多天里,说没想过这事肯定是假的,她又不是出家的尼姑。程令颐吻着,呼吸渐渐重了许多,右手别开睡衣,摸到她的腰,刚想轻揉一下,突然觉得手感不太对。怎么里面还有一件衣服,还是纱织的?程令颐微微撑起身子,疑惑道:“都穿睡衣了,怎么里面还穿了衣服?”江水卿脸颊此刻已经红成了樱桃,只是灯全部关了,程令颐看不到,她轻声说:“今天想穿来着,手感好吗?”程令颐有些嫌弃,唠叨说:“一般般,还以为你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解开就行了,现在浴袍都还没脱,等会儿还得再脱一件,多麻烦,早知道刚才站着的时候,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给脱了。”江水卿瞬间拉脸:“……”真想一巴掌把这人给推开。程令颐唠叨过,手摸到江水卿单薄的后背,想找内衣扣解开,但摸过去时,光溜溜的,触感所及的只有光滑的肌肤和蝴蝶骨。程令颐没摸到,以为扣带在前面,手沿着她纤细平坦的腰腹摸上去,在摸到肩带下边的位置时,手瞬间停下,大脑轰的一下,在头顶炸开。江水卿也在同时屏住了呼吸。卧室里安静无声,周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嗯……”寂静了差不多有一分钟,程令颐勉强发出个声音,之后是脸红耳热的沉默。“咳。”程令颐又咳一声,手不老实。江水卿躺着没动,但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呼吸在乱,身体在轻轻的颤抖。不知多了多久,程令颐低了些身子,趴在江水卿耳边说:“我能开个灯吗?”江水卿拒绝她:“不能。”程令颐小声央求道:“你都穿了,还不让我看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穿这种,比较好奇,就看一眼。”“不能。”江水卿再次拒绝。程令颐又往下摸了摸,手感更好了,好奇心开始在她心中成倍放大:“就看一眼,我和你保证,我绝对不多看,好不好?”江水卿皱眉缩了下身子,轻轻勾住程令颐的脖子,说道:“行,你要是看了,以后就永远都没有了。”程令颐立马反驳:“这怎么行!”江水卿:“你觉得是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还有,你做不做,不做下去。”“做做做,这怎么能不做,难得的机会。”程令颐左手拉着被子盖过头顶,直奔主题。江水卿低头看了一眼,心跳在不断慢慢加快,直至冲破云霄。今夜,夜深,浓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