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傍晚,暗红的霞光晕染了半边天,在晚风中褪去神采,迎接初月的到来。 厨房里的向悦探出头,“小梨,你别发呆了,赶紧过来帮忙。” 她放下疯狂打哈欠的警长,它顺势瘫倒,摆了个奇怪的姿势席地而睡。 “汪、汪、汪、汪。” 她听从指示打开最上面的柜子,拿出超级无敌豪华狗罐头。 厨房那头的呼唤声再次响起。 小梨把舔得干干净净的空罐头藏在身后带出房间,饱餐一顿的皮卡躺在柔软的地毯上细细回味,露出一抹惬意的微笑。 向悦看着手机上的食谱抓耳挠腮,沉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香辣蟹。”向悦回。 “这个菜好做吗?”她婉约地问。 向悦一听不乐意了,现实版的五十步笑百步。 “首先我有自知之明,其次我家老公厨艺了得,根本不需要请我这个大厨出场。” 向悦冷哼,“你现在能煎俩鸡蛋出来,我算你赢。” 向悦咬牙切齿地拆台:“以前是谁说自己不相信爱情?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现在又是谁成天把老公挂在嘴边?” 沉漫笑嘻嘻地气她,她特爱和向悦斗嘴,并且屡战屡胜,毕竟吵架这种事,厚脸皮的那方完胜。 “悦悦姐不要生气嘛,漫漫知道错了。” 向悦怒气冲冲地扑上去,沉漫娇柔作造的尖叫,两人抱在一起推推搡搡,莫名其妙笑成一团。 她掐住时间挡在两人中间,试图转移向悦的注意力,“悦悦姐,你和姐夫的赌注是什么?” 沉漫在小梨耳边说小话,小梨讶异地脱口而出,“一盒避孕套?” “拜托,小梨今年25岁了,了解一点性知识不是很正常吗?你别那么古板,请正视她的成长好不好?” “那还是别了,我听你说我都觉得瘆得慌。” “所以”小梨弱弱地打断他们,问了一个问题:“重点不是避孕套,是使用的时限吗?” “该不会是一夜的量吧?”小梨震惊的张大嘴。 “你可以直接点外卖,只要咬死是自己做的应该没问题。”小梨暗戳戳地出馊主意,着重重复一遍,“前提是意志必须坚定,不管姐夫怎么质疑都不松口。” 小梨听懂了,也知道她说的某些人是谁,她害羞地抿唇笑,没否认,也没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