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暖灯散着微光,就像藏在树丛里的萤火虫,点亮情欲世界,照拂沸腾的灵魂。 “舔它会舒服吗?”她好奇地问。 贺洵眸底红得发黑,从来没有以下位者的姿态被人如此折磨过。 “嗯” 她微微一笑,仿佛发现新大陆,“你好像很喜欢这个。” 小梨充耳不闻,学着他平时疼爱自己的样子,两边轮流猛攻,又舔又咬,微微的刺痛感远比单纯的酥麻更要人命,几下嘬成充血的红果,齿间轻柔摩擦。 调戏够了,她缓缓从他身上退下来,站在岔开的两腿之间,顶着他幽暗的注视扯着小内裤往下拉,动作越慢越磨人。 鼻间飘过独属于她的香气,他尝过,知道有多甜,望梅止渴绝对是非人待遇,人在眼前却吃不到,心理的空虚更甚于肉体的折磨。 她勾唇笑着,撩起裙边完美覆盖裙下世界,肉贴肉的顶上来,穴瓣紧黏着硬烫的棒身前后磨蹭,花汁很快溢出嫩腔,扭腰的动作由慢至快,掌握要领的同时,她也找寻到最原始的快感。 外围点火依然充满激情,她感受到性器在短时间内膨胀几圈,凸起的青筋略显狰狞,每一次重重碾过穴口,她爽得想要尖叫。 她咬唇轻哼,小穴汹涌爆汁,碾磨出淫乱的水声,宛如一根铁棍搅乱春水,满屋子都是小猫舔水的黏糊声。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甚至没做好心理准备。 她趴在他肩头轻轻喘息,好不容易找回偏离主道的理智,正要起身时,后腰被人紧紧箍住,她大惊失色,抬眼就见贺洵扯下盖在头上的内裤,唇边那抹怪异的笑看得人心惊胆颤。 “宝宝,绳子系得不够紧,你还得多练练。” “我喜欢用这个姿势肏你。” 红烫的蘑菇头顶开穴瓣倏地整根插入,塞得好满好满。 “你舔得那么卖力,它当然要好好报答你。” 她双颊绯红,呻吟声断断续续,长发在脑后飞扬,两侧肩带滑落,跳出来的大白兔送到他的嘴边,他想这口想了太久,啃咬根本收不住力。 “刚才你也是这么咬我的,忘了么?” 湿淋淋的肉物在体内直进直出,没有任何技巧,捎了点泄愤的狠戾,可怜的小穴被挤压得近乎消失,还没合拢又被用力捅开,宛如破碎的花瓣被春雨无情拍打。 她软腔软调的求饶,姿态摆得极低。 “我没有呜呜” “你没错,错全在我。”他阴柔地笑,出口的每个字都让人心颤,“解开绳子干什么,就该让我宝宝玩一夜,玩到我精尽人亡。” 听着示弱的软调,贺洵更来劲了,上下抛送的力度逐渐加大,插入时撞得更深更重,奶尖舔得湿漉漉的,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哼,远比催情药还诱人失魂。 小梨双眸失神,脑子麻麻的,被他抱回沙发摆成后入的跪姿,她双手无力地撑着沙发背,细腰微微塌陷。 “啊啊——” “操,好紧。” 她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脑子还有些恍惚,乖乖送上舌头回应他的湿吻。 “下次换哥哥把小梨宝五花大绑,只露出漂亮的小穴给我舔,汁水特别多,喷得我满脸都是,但我很喜欢,喜欢梨宝喂哥哥喝水。” “唔啊啊!”她艰难地扭身看他,憋着闷气放狠话,“下次,下次我换手铐,不给你翻身的机会。” 小孩把尿的姿势太多淫靡,她光是脑补都觉得羞耻。 “不要哪样?” 仅一眼,小梨满脸通红,无法直视太过直白的性交画面,视觉冲击力达到爆点,她一面害羞一面忍不住偷瞄,盯着粗硕的性器在体内凶狠进出,从未有过的体验疯狂灼烧神志,刚泄过不久的身体又来了感觉。 他喘息加重,舔吮她的后颈。 这个姿势太过刺激,他也是第一次尝试,美妙到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我也要” 两人对视一眼,情不自禁又亲到一起,一吻结束,皆有些迷乱。 贺洵坏笑着眯起眼,她连忙解释:“是肚子饿,不是那种饿。” “好。” “为什么?” “” 小梨抿唇一笑,“我喜欢这个名字。” “受虐的小奴隶。” 他笑着亲吻她的脸,“小奴隶最爱被你虐,虐得越狠,我越爽。” 先更正一个小bug,梨宝的刺青是蝴蝶,不是玫瑰,前面的喵也改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