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扭动,插在身体里的性器因为前后磨压迫穴口带来一阵阵酥麻,谭扶修说要她自己动,就真没打算帮她,甚至手都不愿意放在腰上给她借力,奇缘没有经验,上下起伏时完全依靠腿部力量。 “嗯,妹妹肏的我很爽。” 妹妹在给我腿交,我很舒服。 回忆的时候本就扭得慢的腰彻底停了下来,谭扶修捏住少女脸颊,一手按住腰就这么大力挺动起来,原先缓慢磨着的肉棒朝着宫口一下重过一下顶去,插得又急又凶。挤在一起的褶皱因为他的尺寸被碾平。 “分神了。”他提醒她。 理智被欲望淹没,她无法回应他,只仍由舌头模仿性器在口中随意进出。 奇缘声音变了调:“肏我,不要停呜呜动一下啊。” 就在小穴痉挛着挤压他时,龟头在挤压下,他被绞的头皮发麻,颤抖着腰杆,精液冲刷在宫口,被巨大尺寸的肉棒全部堵在穴内,一滴都没能流出。 谭扶修抱着她安抚着少女的情绪,随着性器拔出,一大股水顺着屄里涌出,乳白色的精液混在其中淋淋洒洒全部浇下。 “你刚刚内射了。” 他在少女耳朵上吻了吻:“半个月前我去做了结扎。” 怪不得他不碰她。 奇缘沾床即进入深度睡眠,看着她心大地模样,谭扶修太阳穴一阵疼痛,等她醒了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男人又怎么会知道,装在她房间的监控里上演的是少女自导自演的戏码? 作家丁玲说过【爱情是盲目的,恋人们看不到自己做的傻事】 一个拥有绝对理智的男人是否会在情感的驱使下失去理性判断,做出愚蠢行为? 对她而言才是常态。 让童池实现价值变现。 最后是那位野心家。 毕竟,以他的自信和算计,权利和女人,他都不会放过。 林新月送来的书籍中有这么一句话【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不再是她。 台风过境后的城市,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处处残留着风暴的痕迹,又逐渐显露出劫后重生的生机。 “毕竟子弹打的比较深,没骨折都不错了。”说到这个,她忽的想起来,那颗取出来的子弹,骆语还没拿给她看过,“换好我去学校了,棠棠之前跟我说学生会最近内部更新,有很多校外来的高手参与赌博,我要去看看。” 少女懒得搭理他。 “到底是谁睡谁啊?”她埋怨。 奇缘有些讶:“我还以为你会送我的。” “我有客人,下学回来之后我再陪你可以吗?” 就比如这个问题。 “好。”她张回应道,勾着男人的脖子索吻。 现在吻得她喘不过气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