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渣攻做个好人[快穿]_来个上上签【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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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应安见不得这样委屈脆弱的林深,她不由自主的拉住林深的手放在脸上,掌心热的让人心尖儿一颤,“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江侍郎这事也怪我,若不是被南镐蛊惑,又怎么会陷江侍郎于生死危难之间,”林深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泛着一抹淡淡的水光,“我不忍看你伤心,便想办法救江侍郎,却被静怡你误会我要加害江侍郎,我看你拿着刀要杀我时,我心有多痛?”梁应安觉得心窝似被刀绞一般,疼的她呼吸都在打颤,“对不起,我那时…我那时是失去了理智,并非想要杀你的…”“算了,都过去,如今你我误会解开,”林深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眸光流转,带着一丝丝乞求,“今日还能否与我畅饮赏月,再续前缘?”梁应安怎么能不答应,她现在恨不得把命都给出去,“好,都听你的。”她感觉到脸上的手要抽走,慌乱道,“别走—,林深!”话音一落,梁应安震住了。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林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蕴着一丝蔫坏儿的意味,“帝姬这是入戏了还是出戏了?”梁应安呼吸深喘了一下,眼神慌乱闪躲,不看林深,“自然是出戏。”“你演技也很一般。”“哦,那帝姬演技好,”林深抬手,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眼中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怎么还哭了呢?”梁应安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深,寂静的夜晚,她听到了湖水中,水波被搅动的声音。滴答——扑通——梁应安慌乱的打开林深的手,“风吹的,迷了眼。”林深也没戳穿她如此虚假的谎言,“帝姬说什么就是什么。”江亭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林深拿起旁边的鱼碗,继续给锦鲤喂食。梁应安趁着林深喂鱼的空档,摸了摸胸口。这里的跳动极其不对劲儿。她又摸了摸脸颊,竟然出奇的温热了起来。她自小便有体寒的毛病,体温比旁人都低一些,此刻脸颊突然温热了起来,着实古怪。梁应安偷瞄一眼林深,那人半趴在扶栏上,下巴抵着左手肘,右手撒着鱼食,看到鱼儿抢食的景象,嘴角微微勾起,一双桃花眼氤氲着荧光,湖面在月色照耀之下,波光粼粼,那光洒落在林深身上,美的不似凡人。梁应安想起她第一次见到林深的时候,裴静怡将她从幽宫之中救出,她们之间隔着尸山血海,林深一袭白衣站在其中,宛如天神下凡解救苦难的众生。漫天血色之下,唯她纯白鲜亮,比光还要刺眼。系统:【滴!反感度-10,目前梁应安反感度总计10%。】林深眼中浮现一抹笑意,转头看向梁应安。梁应安心头狂跳,飞快转过头去,抿紧薄唇。江亭里沉默许久,梁应安恢复平常心,想起世人对林深的传闻,以及自己对林深的认知,问道:“你与传闻很不同。”“传闻是不是传我孤高请傲,不近人情,不可一世?”你倒是挺清楚的。梁应安点头:“对。”林深弯唇一笑:“在外人面前我会装装高深莫测,不好惹的样子。”梁应安眨眨眼,不由的问出口,“那对内呢?”说完,梁应安突然意识到这句话里的深意,整个人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有些坐立不安。林深起身,语调有些散漫,带着一丝轻柔的笑意,“帝姬猜猜呢。”“不早了,我先走了,帝姬早些休息吧。”“哎?你…”梁应安看着林深飞远的背影,似神话里的嫦娥奔月。她站在江亭里,望着明朗的月亮,望的出神。不由自主的抬起手,对着月亮,抓了一下。第37章 第二天, 公主府来了一位梁应安早有预料的人,裴静怡。梁应安已经被林深提前预习过如何应对裴静怡,所以两人一见面, 主导权就在梁应安手上。两人坐在江亭之中, 桌上是裴静怡带来的赔礼。“这是什么?”梁应安看着两壶坛子,“是酒嘛?”裴静怡点头:“这是臣女觉得很喜欢的美酒。”她不好意思的看向梁应安, “臣女罪过,不知帝姬喜欢什么,便只能拿一些臣女觉得好的东西过来给帝姬赔礼道歉。”梁应安摇摇头, 笑道:“其实今日, 静怡能来我府上, 我已经很开心了,根本不用带什么赔礼过来, 这不是显得咱们俩生分了许多?”“不是的, 臣女是愿意与帝姬做朋友的, ”裴静怡连忙解释, “都怪臣女, 误会了帝姬对臣女的情谊, 还让帝姬受了伤, 臣女真是该死。”“何必说这么严重的话?”梁应安伸出手掌,“你看,伤口早就好了,那日你也是无心之举,此事就翻页了好不好?”裴静怡见梁应安掌心的伤口好了很多,舒了口气:“好, 就听帝姬的。”“其实那日幸亏有国师前来,让臣女可以不再犯错, 能得国师教诲,臣女真是感激不尽。”“臣女愚钝,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若非昨日国师大人来侯府,跟臣女说了很多,臣女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面前的困难。”梁应安知道林深昨日去找裴静怡,但她不清楚两人之间的谈话,林深不告诉她,眼下倒是可以从裴静怡口中套一套,正好也可以完成林深的要求,让裴静怡留在公主府夜宿。“国师大人确实是劳苦功高,让本宫叹服,”梁应安看向酒坛,“这样吧,今日咱们竟然把误会说开了,不如把酒言欢,像以前一样喝酒赏月聊天,若是累了困了就在我这里睡下,你爹那边由我去说,如何?”裴静怡迟疑道:“啊?要今日嘛?”梁应安适时的流露出委屈的神情,“难道说静怡还是觉得我对你居心不良,连朋友都不想和我做下去?还对我仍有戒心和防备?”裴静怡见她如此哀伤,连忙否认,“并非如此,臣女…臣女自然是想与帝姬做朋友,喝酒聊天的,这不是怕再次夜宿影响了帝姬休息嘛。”“以前你也是在公主府夜宿过的,怎么今日便不行了?”梁应安开始翻旧账。裴静怡顿了顿,“是臣女的问题,臣女今日就舍命陪帝姬畅饮。”梁应安嘴角微勾:“静怡也不用老用“臣女”自称,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束。”“好,臣…我知道了,”裴静怡打开酒坛,“那今日就喝喝我带来的这两壶醉千章。”她给梁应安倒了一杯,帝过去,“帝姬尝尝。”梁应安接过,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松子香,色如冰清,她喝了一口,入口醇香,但味道过于火辣,入喉如刀划过,却让肺腑温暖了起来,如滚烫的烧炭燎过一样。梁应安眉心微动,艰难吞咽下去。她弯唇一笑:“不错,不愧是静怡喜欢的美酒,味道绵柔醇厚,烈如火焰。”裴静怡见她喜欢,笑道:“帝姬喜欢就好。”“帝姬再来一杯?”“不急,”梁应安婉拒,“这等美酒自要慢慢品鉴,我们边喝边聊?”裴静怡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了大半,畅然道:“好,帝姬想聊什么?”梁应安眼里闪过一抹深意,“昨日国师大人去侯府找你,你们聊了什么?”“国师大人与我说了很多 ,”裴静怡轻叹了一口气,“ 说我从始至终错怪了帝姬,把帝姬对我的金兰之情错认为磨镜之癖,还把帝姬对我的好当成居心不良,让帝姬蒙受太多委屈和不甘,实在是罪该万死。”梁应安微怔,指尖摩挲着酒杯,听着裴静怡说了很多。说到最后,两壶醉千章,梁应安就喝了三杯,其余都让裴静怡喝完了。醉千章酒性烈的很,裴静怡就算是喜欢,平日里也是小酌几杯,今日聊的尽兴,把和帝姬之间的误会都说开了,而她一时也没了分寸,多贪了几杯。梁应安看着倒在桌上醉酒睡着的裴静怡,将杯中剩下的最后一口酒饮尽。此时天色已深,侯府那边梁应安早早便让九罗去嘱咐了一声。梁应安起身,走到裴静怡面前,看着她喝的通红的脸颊,嘴里不知道还嘟囔着什么,有些可爱。她伸出手,手指轻轻蹭了一下裴静怡的脸颊,心里却意外的有些平静。酒性猛烈,烧的肺腑滚烫。梁应安揉了揉肚子,又捏了捏眉心。她拉起裴静怡,扶着她往松月斋去。松月斋离她的长安苑只有一墙之隔,以前裴静怡来公主府夜宿的时候,住的便是松月斋。梁应安给裴静怡放在床上,解开她身上的外衣,方便她睡的舒服些。她坐在床边,看着裴静怡的脸,渐渐出了神。眼前的脸突然变了另外的模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