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伯跟着黄晓义去了田地上。 感觉这项工作比狩猎的运动量小多了。 在水渠边洗手的时候,有些风言风语从旁边传来。 “什么?” “在水渠里玩耍?你说的玩耍,不会是……” “恶!太没有道德了!” 怪不得今天水池周围没什么人,以前每一次都要抢的位置,这次却随随便便就能占住。 “应该可以吧,这水不是从河里流过来的吗?” “原来是这样……” “但话虽然是这么说,谁知道这蓄水池有没有人在里面玩耍过呢?” 旁边的魔人纷纷做出恶心的表情,随便在兽皮上擦了擦水,立刻离开了。 这让人还怎么吃中午饭啊! “不行,我一定要把所有在外面玩耍的家伙都逮起来,狠狠地抽他们的屁股。”相伯痛定思痛,凝重地说道。 两人都没怎么吃中午饭,根本就没有胃口啊。 想一想石盆里的水也是从水渠里打上来的……谁还能吃得下去啊! “诶?晚上也行动吗?”黄晓义诧异。 “可是晚上……应该不会干扰到谁吧?”黄晓义不太确定,虽然作为凡人,晚上也不鼓励在外面做这种事,但要真的做了……也没有太大影响吧? “小黄,相伯这就教你一招,这叫矫枉过正。”相伯目光一沉,露出睿智的眼神,“要想让他们不敢随意在外面玩耍,就要随时准备出击,给他们几次深刻的教训,这样肃清风气的消息才能快速地传扬出去,知道么?” 当天晚上,黄晓义和相伯在水渠边集合,黄晓义拿来了火折子,相伯却不让他用,给了他几块赤晶,挑在一根树枝上,树枝可以伸到草丛里,将里面的情景照的一清二楚。 “哦……好,好的。”黄晓义握住树枝,看向顶端拴着的赤晶,感觉这样打人会很疼啊。 这一晚上,黄晓义跟着相伯,取得了惊人的成果。 “谁让你们在好好的田地里玩耍的!”相伯举起树枝,刷刷几下,打飞笼罩在野鸳鸯头顶的草叶,树枝长驱直入,直取光溜溜的脊背和臀部。 “啪啪!” 听着就很疼。 黄晓义不禁想,果然,魔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表面上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先生,战斗力也非常强悍。 看着他们半天爬不起来,被相伯打得皮开肉绽,想跑又跑不掉的样子,黄晓义不禁生出丝丝同情之意。 “哎哟,相伯,别打了,别打了。” “死老头,我们已经摸黑行事了,为什么还打我们?哎哟、哎哟!” “什么孩子,不去大帐登记,在这里随便生孩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