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需要养病的借口让闲杂人等离开,剩下,只魏平、鹧鸪哨、陈玉楼三人,以及那只怒晴鸡。 把脉之后,鹧鸪哨知道魏平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眼神落在他手里的那方古印,低声问道:“你手里的可是发丘天印?” 搬山、卸岭联手,已经近乎无敌,若是再加上发丘,三大盗墓流派同气连枝,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场景。 “都说发丘一脉毁于明初观山太保的手里,看来也不尽然。三弟,你倒是说话啊!你是不是发丘一脉的传人,莫要卖关子了。” 魏平一脸无辜的样子。 陈玉楼嗤笑一声:“掌握发丘天印?这观山太保一脉真不怕撑死,没想到最后便宜了三弟,这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种柳柳成荫。三弟,你可会了分金定穴之术?” “慢慢来,我知道有个诨号飞天狻猊的了尘长老,是摸金校尉,我准备去拜访他,你怎么说?” “三弟贯通中西,能得发丘秘术自然是锦上添花,即便得不到,以三弟的本事,也能悟出更好的吧!大哥,我们就不用为他操心了。” 这些琐事不用魏平等人操心,自有花玛拐等卸岭力士来弄。 “两位贤弟,我在瓶山壁画上看到了关于雮尘珠的信息,准备去寻西夏黑水城,要是再无所得,便只能再去寻祖地双黑山,到扎格拉玛神山的无底鬼洞下一探究竟,说不定能找出恶咒的根源。” 陈玉楼明白去沙漠寻宝的勾当,对卸岭群盗来说终究是痴人说梦的妄想。 魏平也是发愁,那“鬼洞”究竟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又怎么去收容。 “雮尘珠”他倒是知道在献王墓里,但风水格局没破的献王墓,谁又能进? 思来想去,只有长沙城外的陨铜最容易获得。 但又不好强劝,毕竟,那雮尘珠关乎他全族的性命。 世间,只有雮尘珠能够治愈这种恐怖的诅咒,搬山道人为了寻找雮尘珠,已经找了几千年了。 所以,跑到地球那一边去,也就行了。 但在这之前,他要“利用”两位哥哥了。 陈玉楼、魏平自然是要相送,便带着几名亲信,一路把鹧鸪哨送到长沙城外。 抬头看见河边山上有处酒楼,陈玉楼便提议到楼上登高远望,饮一壶水酒。 说罢,另一桌子上的红姑娘当即埋下了头,满脸通红。 魏平站在窗边看着群山,扭头说道:“大哥,我看你暂时是走不了了。” “那里有大墓!兄弟想请你出手一次。” 不管是陈玉楼还是鹧鸪哨,都凝重了起来。 魏平反掌一亮,手心里正是那枚“发丘天印”:“二哥,天印告诉我,那墓里有神物,我想去看看。” “罢了,这次瓶山全凭三弟出力,你难得开口,我陪你下墓。”鹧鸪哨虽然心已经飞到了西夏,但还是没有拒绝。 “兵在精而不在多,多谢二位兄长。” “上三门为官,军爷、戏子、拐杖仙,都是家道殷实的老家族,而且正式的身份大体已经漂白,有着门面上的正当买卖,而且在官面上势力庞大,老当家都是赫赫有名的老瓢把子,道上说一不二的人物。” “下三门为商,美人、算子、棋通天,都是已经往古董商靠的商人,主要以倒卖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