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帝妃、高h)

甜果(1 / 1)

案前三只白玉盏,盏中皆斟满了香茗。贺长风饮茶只为消渴,仰头一饮而尽后,便随手将茶盏搁置,身子斜倚在案前,目光投向尚未离去的雨露,转而问向楚浔:“陛下,还不让这位小嫂嫂离去吗?” “不必。”楚浔略作迟疑,目光轻掠她一眼,旋即长臂一展,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脸颊那尚未褪去的红晕上落下一吻,又细心地为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讲。” 楚浔捏着雨露腰侧的手微微一紧,旋即又松开,神色倒也未见太多意外,道:“意料之中,继续找寻便是。” 殿内一时陷入静谧。 她知道这算是军中机密要事,遂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赶忙说道:“臣妾还是回避为好……” “恕臣冒昧,陛下切不可去。” 殿内,一阵淡淡的纸笺燃烧的气息飘散开来。 贺长风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灰烬,桃花眼微微眯起,又恢复了那副略显不羁的神情,笑着说道:“他们所求,哪里是战胜你,分明是想取大楚皇帝的命,北齐那位对你可是恨之入骨,只恨陛下如今身处庙堂,苦无机会下手罢了。” “依臣看,是陛下手痒了吧。”贺长风笑意更浓,抬手将佩剑往案上一拍,“陛下,不如打一架?” 雨露在他怀中微微一愣,有些不解为何要带上自己,暗自揣测或许是因贺兰之事与他们二人相关,此举算是陪他向贺家略表歉意。 楚浔微微偏头,垂目看向雨露,唇边隐隐含着笑意。 雨露顿时脸红至耳根,猛地伸手掐住他的手臂,咬牙切齿地小声唤道:“楚浔——” 待他离去,宫人随即将殿门掩上。楚浔刚抬手将怀中的雨露放置在面前的木案之上,雨露便伸手解开了披风的系带。方才听二人交谈之际,她身上已被捂得燥热难耐,这一解开,里衣透出的虚汗便显露出来,整个人仿若被水淋过一般。 楚浔眸光微微一暗,拿起她的帕子,轻轻为她擦拭颈窝,语气倒是有条不紊:“出这么多汗,果真是身子太虚。” “那朕便帮你发发汗?” 然而,那双手并未停下,仍旧捏着她的裙摆向上掀起。 御书房这紫檀木案的高度刚刚好好,楚浔微微低头凑近,便能咬下阻隔那蜜处的最后一块绸布。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敏感的双腿之间,雨露瞬间瑟缩着想躲,撑在案上的双手有些发抖,两条腿下意识往里夹。 “楚浔——你别——” 身体的反应要诚实太多,她身子本就敏感,被这样一逗弄,浑身都软了。 “急什么?”楚浔抬头望她羞红的脸,语带调侃:“还有两刻钟,疼你一回不大够,能让爱妃去几回便不晓得了。” 好甜,他轻笑着的声音自双腿之间传来,随即更用力地吃,舔舐含吮着将她那处娇软的玉户吃得啧啧作响,混着她从喉咙里溢出的娇喘,香艳至极。 “别动。”他短暂松开她蜜处的软肉,呼吸紊乱,低沉的声音也不稳,“朕可不会这个,全凭着心意来,若咬坏了,你可别哭。” 楚浔哼笑了一声:“弄坏了,吃亏的是朕……” 雨露身上滚烫,汗水透过了上身里衣,裹不住玲珑有致的玉体,闻言只好抓着身下的披风向后瘫软,枕在那几迭散落的折子上,身子随着喘息微微颤栗。楚浔将她两条腿抬起来挂在肩上,又捏着她大腿外侧向下拉回一点,继续低头埋在她腿心,重新含住那蚌肉用唇舌碾磨,愈发急促的呼吸倾洒在她腿根。。楚浔像是真想吃了她,如同吃下甜而软烂的果子,要将汁水吃得一滴不剩,吸透了,连果核都能咬一咬。 “啊——” 楚浔太了解她这副样子,于是毫不犹豫用唇裹住了那热液的出处,让她阴吹出的汁水一滴不落被卷进口中,随着滚动的喉结吞咽入腹。一股股一阵阵的热液,像是停不下来,他刚听见雨露带着哭腔的呻吟,便被她控制不住发抖的双腿夹紧了。 意乱情迷便觉得是甜的、腥的、香的。 其实她身下这阴吹也不过几弹指,但总觉得更久,也应该更久,因为吃不够。可雨露像是被羞耻和快意折磨疯了,羞臊地不敢睁眼,浑身的香汗像雨水打落花瓣似的,一滴滴流落。 他终于接住她身子的每一滴水,这才微微退开一点,从她裙摆下出来时,微挑的唇边还带着水渍:“别怎样,爱妃不是很舒服?” 好一会儿,他退出她的口腔,又重重吮了下她殷红的唇,抵在她额头低喘着笑,轻声问:“自己尝尝?” “是爱吃你。”楚浔挑眉。 他揽紧她身子,将她的手往自己腰带上放,偏头将吻像雨点似的落在她汗湿一片的肩颈。又抽出手摸进她裙底,并起两根纤长的指骤然探入,听见她一声难耐的娇呼,笑着抿住她耳垂,用气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