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帝妃、高h)

烂果(1 / 1)

ee楚浔的手总是握着兵器和朱笔的,长而灵活,探进来便可轻而易取竭取每一层软肉。原本他只在她蜜穴里抽送搅动,却在不经意间触到那最深处穹窿中的凹陷,她骤然惊喘一声,夹紧了双腿想阻止他动作。 ee可她哪里说的清,只无力地摇了摇头。 ee是这里吗? ee而蜷在他怀中的雨露快被玩弄疯了,一阵阵令人晕眩的愉悦自身体深处被勾上来。她咬住他龙袍的衣襟忍住尖叫,只从喉咙里传出呜咽和哭喘,整个身子几乎是抽搐着的。 ee楚浔低头,下颌抵在她凌乱的青丝之上笑,晓得她是舒坦的,听到她哭也没停手。 ee“舒坦?”他低头吻她汗湿的额,为瞧她而半垂的凤目里有灼热的怜爱,可实在忍不住调笑她,声音低沉,也算得上温柔,“只碰着这里就下雨似的……这反应……朕都分不清你是不是到了……” ee哗啦——,仿若雨水倾盆而下。 ee如银瓶乍破,他手指却未停,动作间让那些湿滑的水浆四处迸溅。直至她彻底无力,攀在他身上的玉手滑落下去,呻吟渐止后便只剩虚弱喘息,身子里甘甜的汁水淌了个干净,烂果子似的,滴答滴答向下掉落被榨取过后的残留。 ee楚浔抽出两根被裹湿到起了褶皱的手指,拉断了勾扯的细丝,在她裙摆上还干着的一小片布料上擦了擦,也稳着自己的呼吸。 ee雨露软着身子从他怀里出来,声音还带着情潮过去后的软,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陛下……今夜别来……暖玉阁了……去翻别的御妻的牌子……臣妾……不想伺候了……” ee他又忽然笑了一声,一边帮她扯掉不能再穿的里衣肚兜和下裙,一边咬着她耳垂给她出主意:“露儿若是气不过,便坐在那折子上面给朕,浇湿了再送回去。” ee楚浔捏着她手腕,叹道:“别动。” ee踩着碎了一地的月光往漪兰殿时,雨露忽然后知后觉此举有些过于——亲密了。 ee雨露晓得靠近他的心如同一场没有退路的豪赌。无论他们兄弟二人谁输谁赢,似乎都期望她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奉上,只是她已决然不敢再一掷千金了。 ee楚浔携着雨露入席后,宫人们退下。贺长风便隔着桌案,朝楚浔扔去一个酒囊,楚浔只抬眼略扫,旋即一抬手,稳稳接住。 ee贺长风轻叩桌案,见楚浔在桌上倒了两杯酒,便微微侧目,瞥了眼贺兰。 ee“沉姐姐,我知错了,不该因妒忌你与阿浔哥哥亲近,便……便陷害姐姐……”她不敢抬头直视雨露,双眼已满是盈盈泪光,嘴唇紧抿,似在满心忐忑地等待着雨露的回应。 ee念及此,她端起酒杯,轻轻与贺兰的酒盏相碰,算是应下了她的道歉,而后举起那杯辛辣的酒一饮而尽,拿手帕掩住唇角,轻咳了几声。 ee“小嫂嫂这话说的不错,”贺长风哼笑一声,道:“她如今胆子倒是大了,若是说与爹听,恐怕还得被夸奖一番,也只能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好好教教她了。”兰,你可明白了?” ee贺长风微笑:“大点声。” ee雨露看得呆了,心说不愧是年少成名的贺小将军,对妹妹都能跟练兵似的,看着风流潇洒,其实骨子里还是有着说一不二的大将之风,怪不得与楚浔这样要好。 ee“听见了?”楚浔半垂着眼望她。 ee她起初有些懵懂,心想我也没有为了争口气就—— ee“听见了。”她鼓起腮帮子,在他酒盏的沿下,以后辈敬酒之礼碰了一下,嘟囔:“贺将军是兰妹妹的兄长,陛下想凭什么身份管教臣妾?” ee她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