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盏烧喉的烈酒大抵慢慢随着汗水和潮液消解出去了,酒意将散未散之际,雨露被他轻易翻过身跪伏在潮湿的锦衾间,腰如柳枝乖顺低垂,青丝随着摇晃拂过雪肩。男人的手掌紧箍着她臀跨,滚烫的胸膛覆在她后背,混着浊息的呢喃落在耳畔。 楚浔一把扣住她腰肢,含着她耳垂轻咬,嗓音低哑:“躲什么?” “醒了?”他低笑一声,气息灼人,终于松开钳制将她整个人压进软衾之间,动作稍缓,“朕还以为……爱妃能这样乖到天明……” 楚浔不答,舒缓的动作算得上温柔,薄唇紧贴着她侧颈吻过,要她自悟。可雨露此前神思昏聩,记不清,只摇摇头,嘤咛含糊。 “若是问自己……” 他又在她耳畔低语几句,雨露霎时羞得连脖颈都泛起胭脂色,手指在他掌中挣了几下,似嗔似怨地骂了他几句登徒子之类。楚浔便将力道又放轻叁分,问她疼了吗,雨露偏过头去,怕道出不疼二字更纵得他放肆,只得细声嚅嗫着疼。 未待她应答,楚浔忽地衔住她肩头,腰身猛然一沉,直捣花径深处。雨露喉间溢出一声呜咽,身下春潮汩汩,褥榻又被洇湿一遍。行事至一半怎能停下,她咬唇不语,他却偏要迫她开口,气息灼热地逼问:“不要?” 楚浔便满意了,不再逗弄她,半撑在她身后一次次深入着提了速,要送她去,也叫自己再在她身子里纵意一回。 她累得没气力叫了,带着哭腔呜咽着攥紧他手臂,因先前已泄了多回,此刻女穴仍在不住挛缩,涌出的热液像竟是被逼出来的,如失禁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长乐宫外,梆子敲过了四更。 横竖这江山是姓楚的。 “您压得我臣妾不过气了…“雨露虚弱地咕哝,嗓音还带着未散的甜腻。 “别动。“他将她温软的手反握在掌中,下颌抵在她肩窝蹭了蹭,嗓音沉沉:“舍不得……” 睡意朦胧间,忽又察觉他温热手掌摸进肚兜里,握住她胸前绵软不轻不重地揉弄,指腹拨弄过红珠几回,惹她一激灵,忙摸索着按住他手腕,含嗔带恼地骂了句:“别闹……” 这一夜醉酒浑闹过四更,谁也没想再折腾一番叫水换榻褥,楚浔在她睡过去后便随手一扯将那湿透的褥子扔了下去,只盖了层还算能用的锦被。 “楚浔——”她声音比昨夜还哑,恼怒地唤他。 腿间堵了一夜的龙精随之滑落,雨露也不知道他昨夜究竟泄在她里面几回,瘫软着忍了几息发现竟流不干净了,怒而翻过身来紧握住他刚退出来的胀热龙根,湿漉漉的,是她玉户里的水。 雨露哼了一声。 “让整个宫里都知道您——孟浪至此!” 楚浔本就是逗弄她,知道她身子无力,便与她打架似的在榻上胡闹了一番,本想转移些注意力让那胀热消下去,可雨露不懂他心思,与他玩得疯了,直用手去握他那处,还要扯着沙哑的嗓子装模作样地喊两句——“陛下强抢民女啦!” 榻上帝妃混笑成一团,不一会儿锦被也被扔下了榻。 胡闹到最后,楚浔将她折腾服了,见她红着眼假意抽噎,便顺势分开她两条布满指印的腿查看。那处虽还红肿,却明显比从前经得住折腾,两片嫩蕊微微瑟缩着,缓缓吐出浊白,腿根处还沾着干涸的不知是谁的体液痕迹。 楚浔喉头重重滚落几下,当即倾身压下,拇指碾过她红肿的下唇,眯着眼打量,似在瞧她这张呜咽呻吟了一夜的樱唇,还能否再吞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