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一个故事的开端,向我走来。” ——前言 18年中期,郇启时感觉诸事不顺。在韩国举办的公开赛上,张文培在半决赛前一晚便感到胳膊肌肉不适。 尽管接受了理疗,不适感依旧未消,理疗师建议她因过度劳累而休息。然而,张文培不愿放弃,坚持要上场。 教练组劝阻无果,郇启时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培培,我们之后还有机会,这次就算了吧。”郇启时担忧地说。 “不行,我没事,不能轻易放弃,我能上。”张文培红着眼眶,坚定地说,声音斩钉截铁。 “头哥,我要上!” 四目相对,郇启时叹了口气,他深知作为运动员的她,那份坚持与不易。 “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及时叫暂停。”几分钟后,郇启时无奈妥协,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好。”张文培点头,忍着胳膊的疼痛,扬起笑脸试图安抚他。 “别笑了,怪难看的。”郇启时心如刀绞,转过头不去看她那充血的胳膊和忍着痛哭红的眼睛。 第二天的比赛,郇启时一上场便全力以赴,努力分担张文培的压力。两人凭借一口气,顶住压力赢下了比赛。赛后,张文培胳膊实在不舒服,让队医先给她冷敷一下,回去再进行理疗。 面对无法避免的采访,郇启时催促工作人员加快速度,并用眼神警告让张文培扯下毛巾的记者。 “没看到她不舒服吗?怎么还让她站那么久采访?哪有那么多问题要问?这不神经病嘛?”采访结束后,郇启时冷冷地质问教练。 “这也是人家的工作职责。”教练无奈地说,毕竟大家都经历过这样的过程。 “哎呀,我没事。回去还得理疗呢,不是还得复盘?”张文培扯了扯郇启时的衣袖,轻声安抚道。 郇启时没有再说话,但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 张文培上了大巴,坐在郇启时旁边,盯着他看,直到他感到不自在。 “干嘛。”他语气凶巴巴的,却没什么底气。 “心疼我呀?”张文培眨巴着眼睛,模样十分可爱,让人心软。郇启时真的很吃这一套,他有时候都觉得,只要她这样看着他,他甚至愿意去摘天上的星星。 “你都不在意我在意什么?”郇启时撇撇嘴,心疼得要命还得装作不在意。 “说谎,哥哥我疼。”张文培知道他嘴硬,他最关心不过了。平时她撒撒娇卖卖萌,什么都能哄到。 “那明天不上了?”郇启时勾着笑打趣道。 “你明知道我肯定得上,你还这样说。”张文培嘟嘟囔囔,把头靠在他肩上假寐。 是的,他明知道她会上,他也一定会支持她的决定。他这样说,仿佛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 “今天理疗的时候不准哭。”郇启时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换个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他很少看到张文培受伤,或者说很少看到她理疗的时候掉眼泪。 见多了她哈哈笑的模样,根本看不得她眼眶泛红。 “那回去后能奖励我吃根冰淇淋嘛?” “张文培,我是通知你不是商量。”这丫头,真是得寸进尺。 “小气鬼。” “只能一罐,草莓味还是什么?” “嘿嘿,草莓味。” “不叫我小气鬼了?” “我头哥最大方最帅了。” “是哥哥。” “哥哥最好。” “睡会吧,到了我叫你。”被安抚到位的男孩终于露出了笑容。 张文培叹口气,也不知道她俩到底是谁不舒服。 “所以你昨晚就拉伤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场比赛伤了两个人,两个病号一左一右地接受理疗。 “赛场上我就看到你脚动不了了,你还硬扛。”采访时张文培都是想哭强忍着,回来的路上一直掉眼泪,郇启时哄半天都没哄好,脚疼得都握拳了,嘴都不敢嘶嘶出声。 “你就是想让我愧疚,因为我坚持你才受伤的。”张文培真的有些自责,要不是她坚持打比赛,自己状态还不好,她肯定第一时间能发现他的不对,而不至于忽略他。 “不关你的事啊包,是我不小心。”郇启时百口难辩,对着发脾气的人多少有点手足无措。 “害,哥身强体壮恢复快,没几天就能好。” “是不是陈哥?”郇启时说着侧身跟旁边的人眨眼通气,试图求救。 “你眼睛大啊?你在那磕巴磕巴眨什么呢?”张文培转头就看他眼跟抽筋了一样。 “小豆包,跟哥呆久了,东北话学的十成十啊,你都可以顺利出师了。” “谁都没有我小豆包眼睛大,不光眼睛大眼神还好使。”根本没办法硬刚,郇启时采取迂回战术。 “陈哥,他没事吧?多久能恢复?”张文培转过头自己问。 对上她的眼睛,谁好意思撒谎啊。 “没伤到筋带,扭了一下,过几天就好。”陈队医开口道,确实不算特别严重。 “真的。我跟大头可不一个阵营。” 开玩笑,两小只斗嘴他才不掺和呢,更何况谁说了算都不用打眼瞧。 私下没少有人说俩人青梅竹马,他还没当回事。这次随队可算明白了,他们对彼此看得挺重的,队里有这情谊可不多见,也不容易。喜欢小男左和他的圆脸妹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小男左和他的圆脸妹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