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也儿女成群,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叫阿什丽。随着他们一天天的长大,佩德里却走了,这老家伙带走了一身的秘密,我明白他一定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关于我、我的父亲、还有,我的母亲。 我建立了延苏公国,成为了公爵阿拉斯兰,在拜占庭帝国的同僚里也算是混出了名堂。 没想没过几天,那个傻子科兹马居然也找上门来了。他拖着那副痴呆的身子,嘴里磕磕巴巴地挤出几个字:“舞……舞…女人…要……” 我让人把他五花大绑,手脚捆得死死的,扔在床上,绳子勒进他粗糙的皮肉。 科兹马顿时喘得像头被捅了刀的野猪,喉咙里挤出粗哑的吼声,身子扭得跟条蛆似的,绳子吱吱作响,勒得他手腕渗出血丝,可那张傻脸上却咧着淫贱的笑,眼珠子瞪得要掉出来。 另一个舞女站着,抬脚踩在他脸上,脚掌拍得他脸皮发红,逼他张嘴舔她脚底,科兹玛哼哼唧唧地伸出舌头,舔得满嘴泥腥,涎水淌了一脸,眼里全是下贱的渴求。 她嫌恶地皱眉,却没停,脚掌一甩,把那团腥臭的东西拍在他肚子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科兹玛叫得像头被阉的猪,身子猛地一挺,又射了一轮,精液喷得满床都是,床单湿得像泡了水,腥味熏得人头晕。 有个舞女爬上床,脚趾勾住他裤子彻底扯下去,露出他毛丛里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她用脚掌使劲踩下去,碾得他肉棒贴着小腹,龟头红得发紫,淌出的水混着汗在她脚底打滑。科兹马吼得嗓子都哑了,双腿乱蹬,绳子勒得他皮开肉绽,可那傻子还是咧着嘴笑,眼珠子瞪得血红,嘴里含糊喊着:“还要……还要……”像个饿疯了的畜生。 舞女们越玩越疯,大胆的直接拿脚趾探进他嘴里,逼他舔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她脚踝淌下来,湿了一片。 科兹马胯下那东西一颤一颤地喷,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溅到舞女们脸上,她们尖叫着抹掉,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折腾到后半夜,屋里浓烈的腥臊味熏得人实在是喘不过气。科兹马被绑着,硬生生被脚玩了一夜,他那根东西终于彻底软下去,耷拉在腿间,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他喘得像要断了气,眼翻白,嘴角挂着涎水。舞者们脚上全是黏糊糊的痕迹,有的还踩着他的精液在地上滑了两步,笑得喘不上气,散了场。 我拿出铜镜,看着镜子里的人。母亲说我长得不像她,更像我父亲——我素未谋面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