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同人] 织鱼_拿不动笔的西瓜【完结+番外】

第22页(1 / 1)

('这还是前日经过仇烟织的提醒,他们才开始的新的调查方向,紫衣局选人,容貌和武学天赋都很重视,既然是美人,就更会被人留意到。于是他们挑了几个画像最为赏心悦目的去询问市井小贩,没想到真叫他们问到了。仇烟织明白了严修为何会犹豫,蔡氏酒肆,不就是程若鱼现在住的地方吗?“趁鱼儿还在珖王那,你们去一趟,将蔡婶请回来。”仇烟织沉吟良久,端起茶盏饮了一口,果决的下达了命令。严修一愣,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问问题,却被仇烟织的补充打断了:“我说的请是真的请,不过可以稍微用一些强制手段,但不要让蔡婶受伤,也别将她关入地牢,就先送去之前关鞍王的那间房吧。”好笑的看着如释重负的严修,她就知道以他的脑子定不能立马分清她说的请究竟是何用意。严修痛快的领命,走出两步又折了回来,笑道:“果然是我小看了你,方才我还恐你难做决定,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才是最淡然的人。”仇烟织看着严修离开,微微愣了愣神,握紧了手边的书卷。其实她并不淡然,决定下的也远比以前要迟的多。并不是因为她和蔡婶有过几面之缘,对她下不去手。而是刚才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程若鱼的影子,浮现出她挤着蔡婶撒娇的样子,她对蔡婶是真的敬爱与依赖,若是蔡婶有什么不测,她必然会伤心。但现在看来,蔡氏酒肆和程兮有牵连,蔡婶也肯定没有置身事外,鱼儿依然被她们蒙在鼓里。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必须要查下去,但蔡婶可以以礼相待,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动她。这样既可以引心怀不轨的人上钩,也不会对鱼儿造成什么伤害。鱼儿,若是你这次真的走了就好了。仇烟织出神的想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极轻微的脚步声,直到它近在咫尺。骤然听见靠近床的里屋发出声响,那声响还离她极近,仇烟织猛的后头,右手抓着书卷劈头盖脸砸了过去。“手下留情!”被砸的人两臂交叉保护自己的头,赶紧讨饶。听着分外熟悉的声音,仇烟织先是惊讶,但转头看见那扇不知何时又被轻轻关上的窗,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将来人的手臂拉了下来。“你当我这是菜市场吗?成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丝毫没错,来人正是程若鱼。被程兮拽着上了马车,程若鱼本是忿忿不平的念叨着早知道就不该多管闲事救下鞍王了,半点好没讨着,还又挨了顿呲。程兮听她一路嘟嘟囔囔的,也不管她,只进城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可是回蔡婶那?你自回去吧,姑姑要去办些事,就不送你了。”程若鱼也不答是,只乖乖的跳下车,目送程兮离开,转身又摸进了将棋营,翻进了仇烟织的闺房。一回生,二回熟,严格来说她这都是第三回了,对于如何避开守卫已有了丰富经验,是以摸到她近前也是那么轻轻巧巧。对着她嘿嘿一笑,程若鱼神色间满是亲呢与喜悦,好像看见她就是一件十分让人高兴的事。仇烟织看着她满满充斥着信赖感的神情,一时有些纳闷,难道她这么快就忘掉了前日的不愉快吗?“那也没办法呀,我有事要寻你,又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来。”程若鱼摊摊手,面对仇烟织的质问显得十分无辜。仇烟织轻叹口气:“你有何事?”程若鱼可真是个操心命,前脚刚安顿好了鞍王,此时竟然又有事寻她。“本来我前日就是来寻你的,碰见鞍王只是个意外。”程若鱼看出了仇烟织眼中的无奈,知道自己几次三番往这跑的行为似乎确实不太好,但也忍不住为自己小小的辩解一下。“这样吗?”仇烟织面露讶色的应了一句,但其实她却是早就知道的,不然她送到棋盘上的卒七岂不是白送了。那日她派人去跟着程若鱼,本意是想保护她,但临选人前仇子梁让她去将鞍王带来的命令传了下来,她这才临时起意,让去跟着的人故意露出马脚,引程若鱼前来,让她救走鞍王再推她出局。只不过计划却在珖王那里败了。“烟织,你不用特意派人保护我,那天那个卒七,是我让他回来的,你也不要罚他。”程若鱼说了本就想说的话,也没忘记卒七,顺带着帮他求了求情。“鱼儿,你不该留在临安。”仇烟织看着她干净澄澈的眸子,从心底里觉得痛心,但这次是她的错,自以为的帮助却将她卷的更深了。“烟织。”程若鱼伸手搭住仇烟织的手腕,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平和道:“我知道朝堂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留在临安是我自己的选择,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后悔。”--------------------作者有话要说:姐姐的温柔只给小鱼呀~宝们多来唠嗑呀(撒娇~)第22章联手仇烟织看着她,那双平日里水润乖巧的眸子里盛满坚定,她明白,程若鱼并没有扬天野地的瞎说,她的决心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就算你的处境非常危险?”仇烟织仍然不死心的想要最后说一句,不过注定这句话浇不灭少年人心头的热血。程若鱼微扬起头,斩钉截铁道:“绝不!”不过顿了一顿,她抓住仇烟织手腕的手往下移了移,拉住了她的手,小脸一红,似有些不好意思道:“但是烟织,我可能要找你帮忙了。”确实有点丢脸,明明从前推推拉拉不肯接受仇烟织援助的人是她,现在巴巴来找她的人也是她。但这个想法也是不久前才确定下来的,她从前一直害怕将烟织拉入局中,直到现在才明白,其实烟织一直就在局中,比她入局更早,看的更加透彻,既如此,自己倒不如和她一起,还能帮帮她的忙。“哦?”仇烟织果然很意外,但同时心下一块大石落下,她先前还一直在想,若是程若鱼又如先前一样拧巴着不愿和她联手,她该如何行事。“我先前说过,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你能信任我,我很高兴。”仇烟织感受着覆在她手上的热度,轻声道。鱼儿的一片赤诚之心,她尽量做到不骗她,但有些事……“那一言为定,我们拉勾!”程若鱼就知道她肯定会答应,喜滋滋的伸手勾上了她的小拇指,笑道:“那盟约就定下了!”仇烟织失笑,却也顺势勾了勾她的手,不愧是程若鱼,连做约定的方式都这么独特。毫不见外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程若鱼急呼呼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那这样的话,我下次就不用再做梁上君子了吧?”仇烟织微愣,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将棋营门前有卒子把守,出入全凭令牌,只是令牌打磨颇废时间,看着眼前人眼巴巴的样子,再想想她出入这里的频率,估计她合该是等不及了。于是伸手摸向腰际,却是摸了个空,仇烟织皱了下眉,忽然想起昨夜醉酒,外衫脱下后挂在了架上未洗,那东西应该也还挂在那。走过去一搜,果然在那。仇烟织想了想,又去一旁的柜子里摸出个木匣,不知掏出截什么东西,低头把弄着,走回了桌边。刚刚她的动作一直是背着程若鱼的,程若鱼坐在桌边什么也看不着,眼下看她过来,赶紧伸长了脖子探头去看。仇烟织却好像故意不给她看似的,扫她一眼,唇角带笑的转过去半个身子,将手别在了身侧。程若鱼泄气的往桌子上一趴,就像只被欺负了,耷拉着耳朵和眼皮的小犬。不过好在烟织心灵手巧,编个东西也不需太久,没一会儿她就转了回来,东西依然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程若鱼。“我预备送你个礼物,你要不要?”仇烟织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程若鱼被她唬了一跳,本来欲脱口而出一句想要,看见她的样子,又不敢说了,试探着问道:“我是要……还是不要啊?”仇烟织扑哧一笑,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到,决定不逗她了,将手中的东西展现在她面前。程若鱼凑过去一看,发现竟是一块玉,形状不甚规则,却是奶白奶白的,上面系着根红色长绳,看着分外可爱。“烟织,这个挺贵重的吧?我还是……”程若鱼有些不好意思收。仇烟织淡笑着将玉举起来看了看,然后把程若鱼往身边扯了扯,将玉套在了她的脖子上,调了调绳上的活结,让长度变的适中。“将棋营的令牌你拿着不合适,这块玉卒子都认识,我会交代他们,你再进来只需将玉展给他们看。”仇烟织仔细打量着她,觉得这玉放在她身上倒终于有了几分灵玉的样子。“这本是个玉佩,只是就你这个舞刀弄剑的粗心性子,恐怕它在你腰间挂不住三天。”于是索性给她改成挂玉了,还更加方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