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同人] 织鱼_拿不动笔的西瓜【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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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也未曾落雪?”仇烟织将手置于热茶之上烤着。“是啊。”程若鱼转过来看着她道:“山上风吹的烈,却也见不着半点雪,我问了她们,说是前几年老早就飘雪了。”岐山本该是临安城最早下雪的地方。程若鱼想起自己的零嘴来,动手将小包袱拆开,一股浓郁的果脯香瞬间逸了出来。“烟织,这次真的多谢。”不管是她送的伤药、锦囊还是腊八粥,程若鱼都已牢牢刻在了心底。将果脯推到她面前,程若鱼郑重其事的道谢。仇烟织却忍俊不禁。说她认真道谢,她煞有介事的推过去一堆零嘴。说她不认真呢,少年人眉心蹙起个小包,目光诚恳的看着她。真的很是让人难以拒绝啊。“你我之间何须言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仇烟织拾了块杏脯送入嘴中,轻轻一嚼,半个腮帮子都软了一下。眯起眼看她,仇烟织内心不禁叹气,还真是爱酸。程若鱼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甚有道理,见她礼也收了,满足的弯弯眼睛,松了肩膀。美滋滋的端起茶轻品。本是只想来道个谢再看看她,但屋内地炉烧的旺,完全隔绝了外界的猎猎寒风,太过暖和。于是程若鱼站起来走了一圈,便又坐下不挪窝了。她吃饭吃的早,现在才刚刚到正饭点,严修进来给仇烟织送饭,看见窝在案几边的程若鱼还唬了一跳。“哟?这不是小杂鱼吗?我还以为你今年回不来了呢!”严修将饭菜铺开,仍然不忘记笑话她:“看来有进步啊,敢不敢和我切磋切磋?”程若鱼从鼻子里哼气,横道:“谁怕谁啊,我可厉害了不少,你要是输给我就找地方哭去吧。”严修咂了半天嘴,撂下一句随时恭候就被仇烟织给撵走了。其实仇烟织颇为头疼,严修平日并不是个话痨性子,却不知道为何偏生与程若鱼过不去。“鱼儿,你如何招惹阿修了?”仇烟织捏起筷子,决定询问一下程若鱼。免得还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啊?”程若鱼正吃着她送给仇烟织的礼物,翻着话本子,迷茫的抬头看她:“我没招惹他啊,他招惹我还差不多呢。”仇烟织无奈摇头,其实她知道严修对程若鱼并无恶意,但确实十分好奇,怎么人人碰上她程若鱼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呢?“我知道了!”当仇烟织准备放弃这个问题时,程若鱼一叩掌,洋洋得意道:“严修定是吃醋了!”仇烟织一噎。程若鱼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你瞧,从前不认识我时,肯定是严修与你最为亲厚吧?”仇烟织并没有迟疑,下意识点点头。“在将棋营中能得你如此亲厚的人肯定是他独一份,而如今你有了我,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心思也分与我不少,他当然会醋了!”胡乱结合了一下手里的话本子,程若鱼给出了一个板上钉钉的结论。“嗯,看来话本子没白看。”仇烟织敲了下程若鱼的木鱼脑袋。“难道我说的不对?”程若鱼捂住头,眨巴着眼睛看她。大眼睛亮晶晶的。仇烟织刚想反驳她胡说八道,思及之前和现在的情况,忽然觉得好像确实无法驳倒她。毕竟这是事实。自从和程若鱼相识,到后面结盟成为朋友,自己确实对她的关心会多,且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在慢慢变长。虽说严修真的可能会生了这般幼稚的心性,但仇烟织觉得这没什么。因为阿修和鱼儿没有可比性。阿修是袍泽,鱼儿是个特殊的存在,姑且将她放在朋友的位置上吧。那既然这样的话,仇烟织倒是放心了不少。鱼儿很少记仇,不会与严修的玩笑话一般见识。至于阿修,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自己好了。说不定真的该让程若鱼和他打一架。将提议说与程若鱼,程若鱼眼睛一亮,有些跃跃欲试:“好啊!我早想同他比一场了!”于是待仇烟织吃罢饭,派人将严修唤了回来,二人在观棋台前摆开了架势。“小杂鱼,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严修将剑抱在怀里,冲程若鱼抬抬下巴。程若鱼将青光出鞘半寸,道:“谁要你手下留情了,放马过来吧。”仇烟织站在台上看着二人,二人同时看向她,都只待她一声令下。“开始吧。”二人同时拔剑飞身而起,两柄剑堪堪擦身而过,几乎要摩擦出火星子。旋即又分开,短短数息,二人就交手了七八招。严修眉毛都快挑飞了,没想到程若鱼去了一趟岐山,下来竟提升了一个档次。短时间高强度过招,气息分毫不乱。立马收起吊着她玩的心态,严修带上了十足的内力。他是杀手,练的俱是一招毙命的险招,起初他还收着些,怕她接不住。但没一会儿就被她逼的不得不全力以赴了。仇烟织在上面看着他们打的不可开交,内心既惊叹又欣悦,怪不得严修说过程若鱼是他见过的武学天赋最高的人。短短一月,她就能将严修逼的需尽全力。按照之前仇烟织立的规矩,一炷香时间分不出胜负即点到为止。眼看着一炷香烧完,二人依然难解难分。“一炷香已过,可以停手了。”二人一顿,同时停了手,剑都悬在离对方脖颈一寸处的地方。程若鱼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间,严修大口喘着气也没好到哪去。简直不可置信的看着程若鱼,严修声音的调调都有些变了:“你,你怎么做到的?”程若鱼撑着腰咧嘴一笑,在山上的那些苦可不是白吃的,两大瓶伤药也不是白用的。一活动就出了一身汗,在外面风一吹容易风寒,程若鱼立马拉上仇烟织缩了回去。仇烟织仍在为她惊叹。“鱼儿,我终于明白为何众人都道你天赋高了。”仇烟织直言夸赞。程若鱼现在全身都暖烘烘的,寻了个离地炉远的地方坐下,谦虚道:“哪里哪里。”头发湿哒哒的很不舒服,程若鱼抓起一缕嗅了嗅,有些不好意思道:“烟织,我晚些时候要入宫一趟,能不能借你这梳洗一下?”“自然。”仇烟织怎么拒绝,唤人提了壶热水,将铜盆搁在架子上。“我替你洗吧。”“啊?”程若鱼刚想将外衫解下,有些傻眼,连忙拒绝道:“不用的,我自己来就行。”“不要逞强。”仇烟织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到小凳上坐下,抬手按上她的右肩。微微透力,程若鱼忍不住一颤。“欺负我不懂武?”仇烟织抬手解了她的发髻“但我可懂伤。”据卒七来报,程若鱼几乎每天都会伤到一遍右肩,长此以往定会落下伤,她刚下山,方才和严修打斗时就抻到了右肩,表情都变了。程若鱼坐着,自知是瞒不过了。于是将有些微微发颤的右臂收入怀中。其实这真没什么大不了的。温热的水流被浇到头顶,沿着程若鱼完美的颅线往下淅沥。“你上山这一个月,朝中形势有些变化。”仇烟织用手往她头上浇水,确保每一处都被润湿。好将皂荚往上打。程若鱼轻轻嗯了一声,示意她在听。“太皇太后寿诞将至,陛下却将寿宴事宜皆交给了珖王去办。”仇烟织袖子高高挽起,浸的有些微红的手指在她头上细细揉搓。程若鱼舒服的眯了眯眼,同时也敏锐的捕捉到些许异常的信息。“珖王?太皇太后不是素来与他不合吗?”这是程若鱼少有的知道的皇室秘辛,说不上秘辛的秘辛。因着珖王的生母曾是太皇太后的洗脚婢。“珖王最近似与陛下走的很近,因为此事,陛下前几日公然在朝上顶撞爹爹。”程若鱼有些惊讶,珖王不是一直远离世事吗,难道忽然转了性?回去得问问陛下。“还有最重要的一事,早年出嫁庐从的宁和郡主即将回京,护送她的是镇吴郡主,刘弥纱。”--------------------作者有话要说:夸夸鱼儿宝贝,明天就要进宫啦,以及终于突破十万字大关,耶??第34章坦诚“宁和郡主?”程若鱼下意识疑惑的想抬头,被仇烟织轻敲了一下脑袋,又赶紧低了下去:“弥纱郡主又是谁?”仇烟织手上动作不停,替她答疑解惑。“宁和郡主是陛下姑母,当年下嫁庐从节度使,上个月节度使不禄,她就想回来了。”程若鱼哦了一声:“那回就是了,为何还要另找一人护送?”还找一个和她地位差不多的郡主来护送。仇烟织一笑,心道她的感觉还挺敏锐。“问题正在于,宁和郡主动身回京时遇到暗杀下落不明,前几日镇吴的弥纱郡主传出消息,宁和郡主为她所救,不日将她送至临安。”程若鱼的头发和她的人一样,乌黑细软,搓在手里如同绸线一般,乖顺听话。仇烟织搓一下就会起一堆小泡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