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同人] 织鱼_拿不动笔的西瓜【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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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看着妹妹欢快地跑了出去。王若清困惑不已,只是身红裙子而已,有何值得若泠这般高兴的?大婚那日的喜服都没见她如此喜欢。再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似乎确实没什么特别之处。若泠要是听了这话,肯定第一个站出来反驳,大婚之日她也心神荡漾的,那一日的王若清与哪一日都不同,被她铭记在心,时时刻刻不敢忘。但今日也有今日的用意嘛。虽说现在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很多,但也并非时时刻刻。若泠偶尔会应弥纱郡主,噢,现在应该尊称一声皇后娘娘的邀约,偷偷换了衣服出去打猎。刘弥纱当了皇后也和从前一样,偶尔和王若泠见面她还会倒倒苦水,说些诸如还是以前快活之类的话。但是若泠看得出来,她还是很享受的。李得昀并没有被齐焱免去丞相之位,他也并未主动请辞,而李则宁官拜吏部员外郎,齐焱让她主持朝中内外女官的选拔委任。本来齐焱还想赐王家姐妹个一官半职,但被她们言辞拒绝了。体验过也奉献过了,接下来的日子,她们只想闲云野鹤,待在京城的时间说不定都少了。王若清还是如往日一般娴静,其实说是娴静,挑白了便是懒散。若泠不在时她便自己看医书看话本,只偶尔会入宫去探望宁和郡主。宁和郡主的一颗心现在也是真的放下了,看上去红光满面,每次见到王若清只身一人前来都会扯一下妹妹,说她这么多年来都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现在没了官职的束缚,更是可劲撒欢了。是以今日下午若泠忽然消失,王若清本也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她又出去玩了。直到无意中看见卒七提着大包小包从门边一闪而过,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对。这卒七怎的又忽然偷偷摸摸起来?说不定又是若泠在鼓捣些什么东西。思虑片刻,她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一件事,答案就在她眼前晃,她却不是很能抓得住。这种感觉其实不算好,仇烟织抓着书卷半天,一字未能读进。半晌叹了口气,干脆合上书站起来,往房间外去。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踏出门槛,消失了一下午之久的若泠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看见她站着还愣了一愣。“你要去哪里?”若泠问道。“自然是去看看妹妹是不是丢了。”王若清很想瞪她一眼。王若泠笑嘻嘻地扯着姐姐的手把她重新拖回案几旁,若清感觉到略显冰凉,不动声色地看向那只与自己交握的手。仔细观察,她发现若泠的指腹有些发白,微微涨着,显而易见是接触水太久,一直在潮湿的环境里。可惜不懂厨艺的王若清只猜出了错误答案——莫非若泠瞒着她洗了一下午衣物?不过若泠也没打算瞒她太久,因为已经到了饭点。现在若泠对姐姐的身体健康严格关注,每日都监督她按时用膳,一天三顿一顿不落,偶尔还会有加餐。“姐姐,我饿了,该用晚膳了。”若清习惯了在原先的将棋营大厅,也就是现在的主间看书,所以就算安置了书房,她大多数时间也还是待在这里。但用膳并不在这里,而是一间专门闲置用来迎客用膳的房间,平日里并不会有什么客,所以她们都用来自己吃饭。是以当若泠拉着她的手去那个房间时,王若清不疑有他,并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需得再关心若泠些,问问她今天到底着了什么魔。直到看到桌上那些明显不是出于厨子之手的稚嫩饭菜,以及摆在桌边用红纸捆扎好的看不出原貌的小玩意儿。还有刚刚在卒七手里看见的那些大包小包。“快尝尝我做的怎么样!”若泠看着姐姐惊喜的目光,再也藏不住,笑嘻嘻地将她拉到桌边坐下,筷箸塞进她手中。王若清夹了一根不知名的菜叶,送进口中细细品尝,竟觉得真的还不错。向满眼期待的若泠投去赞许的眼神,王若清冲她竖了竖大拇指。“很是不错。”王若泠也美滋滋的坐下,替自己夹了一筷子菜,然后便发现确实是不错,信心顿时膨胀起来,叫道:“没想到我竟还有厨艺天赋!”然后她想起了正经事。“姐姐,你的生辰已经过了,但这是第一次,我不想错过。”若清的生辰正巧赶上当初诛杀仇子梁之计时,被无暇他顾的两人忘记了。她自己忘记倒是常事,但若泠非常懊悔。王若清一愣,她是真未料到今天妹妹这一通折腾竟然是为了给她补过生辰,还费劲吧啦的骗她穿了红裙。是想图个吉利么?“生辰吉祥!”王若泠斟了两杯樱桃酒,一杯小心翼翼挪到王若清面前,晃荡着朝她敬酒。“以后每年生辰我都陪你一起过。”若清笑起来,接过酒举起与她一碰,然后一饮而尽。“好啊,那一言为定。”两人闲吃着菜,时不时斟上些酒,若泠的酒量似乎有了些进步,不过也有可能是果酒的原因,醺而不醉。将周围那些大包小包都凑到王若清身前,若泠晃了晃脑袋,一如既往的迷糊又认真。“这是二十一年的礼物,最初几年我定也没给你送过礼,所以就从你出生的年份开始算啦。”王若清比妹妹清醒许多,但也好像并没有好到哪儿去。最后一杯樱桃酒下肚,她起身跌坐到若泠身边,然后二人互相搀扶着起来。不知怎的,酒足饭饱,踉踉跄跄地回了自己房间,再次开门已经是第二日上午。可怜了那些备受宠爱的礼物,无人敢触碰,主人又无暇顾及。平白无故闲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才纷纷得以见天日。--------------------作者有话要说:歇了好久第129章番外二友人“老板,两碗面,一壶米酒。”秋日,清晨雾蒙蒙的水汽还未散去,大街上便逐渐熙攘起来,在临安开了许多年的蔡氏酒肆关了一段时间后重新开张,老板换成了两个十分年轻的女子。只是这二位与一般的生意人有些不同,招牌的奤奤面并不是每天都有的,而是隔三差五限量供应。众人都以为是因为制作面的过程费劲,原材料难找,更是对此趋之若鹜。却没成想,面不常卖的原因是老板起不来。不过小老板程若鱼今日倒起了个大早,开开心心的坐在大堂翻账本,听见有人要吃面,赶忙应和一声,撸起袖子便进了厨房。虽说不算完全得了蔡婶的真传,但也有七八分相似,反正她自己是觉得很好吃的。热热闹闹忙活到近中午,另一位老板才姗姗而起,程若鱼将最后一碗面端到客人的桌上,一回首便看见了站在楼阶上的仇烟织。她今日穿了身湖绿色长裙,外披着件纯白的厚毛披肩,款款而下,迎来了妹妹笑意盈盈的目光。“怎么没再多睡一会儿?”程若鱼笑着迎上去,想搂她的腰,却被她轻巧躲过。仇烟织轻咳一声,嗔她一眼,也不与她搭话,便径直往前台走去落了坐。程若鱼亦步亦趋的跟着。“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程若鱼乖乖的支着手趴在她身边,一脸惭愧的想要道歉,心底里却仍是笑嘻嘻的。仇烟织当然知道她的本性,并不为她所动,而是将她晾在一边,自己翻阅起账本。虽然上面是昨天由她亲手书录的内容。程若鱼又缠了她一会儿,见撒娇无果,只得灰溜溜的去伺候客人了。吩咐小二在门口看着不让新客人入店,等店内最后一位客人用完餐,程若鱼便一步跨到门边,挂上了歇业半天的牌子。将今日份的赏钱给了几个小二,程若鱼便打发她们回去歇半天。像程若鱼和仇烟织这样的雇主整个临安都难找,无论她们有何吩咐,小二们都是欢欢喜喜的。就连她们也知道,看上去并不那么奢华的蔡氏酒肆,实则背后有大靠山,连丹凤楼的老板都得礼让好几分。反正也不会明日再来便被忽然查封,小二们便都谢过,然后欢欢喜喜离开。门口的门板一落,大堂瞬间暗了下来。仇烟织不慌不忙地将柜台上的油灯挑燃。“姐姐,傍晚陛下他们要过来,下午我们就不迎客了。”程若鱼去将靠近内院的那扇门大打开来,室内光线又充足起来。仇烟织依然淡定自若地看着账本,并不理会又朝她摸过来的程若鱼。本来还在内心嘻嘻笑着的程若鱼见卖萌撒娇都无法打动姐姐,逐渐慌了起来,在柜台上一趴,声音低下去。“姐姐……怎么了嘛?”程若鱼的声音里充满委屈。这下仇烟织终于不能坐视不理了,将账本合上看向她,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还是有些牙痒痒,不想这么轻易饶过程若鱼。但程若鱼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即打蛇随棍上,凑到仇烟织身边和她亲亲热热挤在一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