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手中把玩着一枝毛笔,这东西,向来是极有情趣的,特别是被这笔尖骚弄撩拨时的感觉,采用不同的毛发制作的毛笔会带来不同的情趣和触感,简直……教人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这毛笔自然不是用于寻常书写的,而是别有用途。 但那老男人便是当真这么做了,恐怕也只会让人觉得那画面恶心又辣眼睛,大约他也考虑了这一点,才教赏心悦目的女弟子来做这事。不过,若是对象换做宁月心的这些男人们,那必定又是另一番美景。 于是,便有了这“肛笔”。 旋即便有了这次“肛书集”。 此前这一众人要么是在屋子里玩乐,要么是在温泉、池子里,就这么光天化日地在院中玩乐,倒是还没尝试过,各个都不禁有些兴奋,却也不禁带着点羞怯。酆元启自是考虑得极其周到,命下人将所有器物备好后,便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尽管能陪着酆元启来这儿的,各个都是他的心腹,可这等事终究是私密之事,酆元启向来不容许任何人来打扰。下人们也各个都是聪明识趣的,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不光各个都有个聪明的头脑,更是都练就了许多好本事,遇到不该听、不该看的,他们便是在当场,也会立即化身笼子瞎子哑巴。而这种时候,他们自然也都避得远远的,在外面好好守着。 酆元启举杯,对着众人道:“今日便用此笔在此随意写诗作画,便是不通诗书也无妨,随意写写画画亦可。” 酆初郢不禁笑道:“是我太心急了。” 这清润露是由清润膏改良而来,说是“露”,却有点像凝胶,也很接近润滑液,质地柔软光滑,但仍然比较粘稠,不那么容易流淌。而为了这次的集会,魏威可是专门准备了一桶。 宁月心不禁无奈笑笑,也算是第一个尝试打个样,她便拿着那“肛笔”,在木桶的清润露里搅动了几下,充分浸润后,才凑到酆初郢身后,将那头部顶在了酆初郢的后穴上,缓缓旋转着插入到他后穴中。 也不知酆初郢是不是太兴奋,只是才被着笔给插进去,身前那肉棒竟然就已经挺立起来,他身下夹着笔,缓缓转过身,宁月心便立马嘲弄到:“哎呀呀,皇叔这么敏感吗?这就立起来了!” 其他男人们望着这情形,也不禁议论纷纷,也有人在跃跃欲试。 “唔……”酆初郢禁不住将手伸到身下,似是将“肛笔”调整了一下,“感觉……还当真是有些奇特。不过,我也好奇以此法写诗作画,会在纸上弄出些什么来。” 酆初郢对酆元启说话,口气却和宁月心截然不同,立马有些冲的说道:“你若是好奇你便自己来试!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 宁月心忍俊不禁,这两个人还是一样喜欢斗嘴。 这会儿酆初郢已经开始尝试用后穴夹着那“肛笔”在地上写写画画,这院中的砖石也很光滑平整,倒是忽然被发掘了适合练习书法这一心新特点。 酆初郢这位“测试员”倒也相当尽职,他很快说道:“初试倒是觉得有些难度,不过,这毛笔的尾部倒是做得极为精巧妥帖,此法还当真可行,只要稍作尝试,必定就可以掌握这‘肛书’的技巧。至于情趣,那自然是极有情趣的!” 而这会儿酆初郢则将后穴里的笔抽了出来,去沾了墨,当真打算开始一番创作。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宽衣解带,也打算尝试一番,便是没打算当真要书写作画,也可以将这“肛笔”当错纯粹的新鲜玩意来玩乐一番。 这时酆庆隆忽然笑着说道:“有劳心儿姐姐竟还特地做了这么多笔,却不知心儿姐姐可曾也为自己做了一枝?” 这时酆元启的手却忽然从后面揽 “哎?”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 他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撩起她衣裙,脱下亵裤,便将那笔上男根状的末端顶在了宁月心的蜜穴上缓缓摩擦了起来,似是怕宁月心身下蜜汁不足,他抱着她的大手还在揉捏这她一边的酥胸以增添情趣、撩拨情欲,宁月心鼻息间泄出轻声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娇喘,酆元启缓缓将那假阳具插入,宁月心那柔软滋润的蜜穴,将这东西吃下自然不成问题,酆元启手握着那笔杆操纵着宁月心身体里那假阳具,时而转动,时而抽插,倒是觉得这体验还算新鲜有趣。 但宁月心往自己身下瞥了一眼,便立即意识到了问题,便对酆元启道:“启哥哥,不成呀,这笔对我来说,实在是长了些。” 因此酆元启也只是笑笑,很快便将那笔抽了出来,放入宁月心手中:“这可就是心儿的书漏了,改日可一定要做一枝尺寸合适的。今日,便先由我们这些男人来玩乐吧,心儿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自然是蘸取清润露。” 宁月心笑而不语,她的情趣,他倒是很懂,两人之间的许多情趣,倒也刚好相近又互补。可眼看着酆元启已经脱光了衣服,他却直接扶着桌案,翘起了臀,还对宁月心道:“无需什么清润露,这东西已经被心儿的爱液浸润过了,如今放入我身体,刚刚好。” “心儿,你若是再磨蹭,爱液怕是要干了,就只能让那东西再到你里面浸润一番才可给我使用了。” “启哥哥,感觉如何?” “怎么了,不舒服吗?”宁月心又问道。 扭过头,酆元启却发现酆初郢竟然已经在那雪白的纸上写下了一个硕大的“宁”字,虽说不如他平常的字,可看起来也不算丑,作为初次尝试来说,酆元启都觉得他写的很不错。 男人的胜负欲,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酆元启二话不说,也立马开始埋头尝试练习起来。后穴夹着笔,要尝试用此笔写画,不光整个后穴都要发力,臀部、大腿、腰部……全身上下的每个部分都需要发力,最终集中在腰臀之间,以巧劲而不是蛮力驱动毛笔。 宁月心倒是极为懂得“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说法,但此前倒是没想到竟然能将男人的专注与如此淫糜、放浪且如此富有情趣之事结合起来,这画面,可当真是赏心悦目极了,简直令她心旷神怡、心醉神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究竟又多喜欢眼前这画面,而这其中再加上一点男人之间奇妙的胜负欲,这画面更是变得有趣起来,愈发正经,也愈是淫糜动人。 宁月心一看男人们的眼神就立即看出了他们的意思,也只好摇头笑笑,一个个地为他们插入。男人们对笔墨的熟悉程度本就深浅不一,因此对着“肛笔”的控笔能力也各自不同,有像酆元启、酆初郢这样稍作尝试便可书写的,却也有像褚槐鞍和程涟这样尝试了半天都不得要领的,还有像酆庆康、酆庆隆这样本来善于书画却控不好这“肛笔”的,一时间,这场面可当真是热闹、色气又滑稽,实在是有趣的很。 酆元启和酆初郢依旧是一副认真模样,貌似还在较劲,可他们一个肉棒已经紧贴于下腹,就连根部绷紧的阴囊也清晰地暴露无遗;一个肉棒直挺挺地支在身前,乳头和龟头上的小铃铛摇摇晃晃。酆元澈的脸色可没他们二位严肃,一脸玩乐模样,却也完美地融入二人之间,那二人写字作诗,他便肆意绘画,时而泼洒山水,时而勾勒树木花草,宁月心倒是才亲眼看到他画功如此了得,用后穴都能画的这么好。算开始尝试一番,却又生怕破坏了前面那叁位的创作,倒是在他们叁个的极力劝说之下,他们才到另一边去自行创作。可这二人也颇为专注,似乎也未曾察觉他们的肉棒也早就昂扬挺立,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每次动笔都禁不住泄出呻吟声来,以至于肉棒前透明的汁水滴落到纸上时,他们才注意到彼此的模样,禁不住羞耻难当,也不禁相视而笑。 至于程涟和褚槐鞍,也是尝试了半天不得要领,感觉自己仿佛在跟后穴里的那笔打架,打来打去也没能征服那支笔,倒是将自己给弄了个大汗淋漓、肉棒勃起,险些将自己几次险些弄到高潮,也只能勉强画出一些最基本的点和线来,但仿佛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乱写乱画。但两人还是被酆元澈给拉到了纸上,他们不必客气,随意乱画就行;他的两位皇侄自然也跑不了,酆庆康和酆庆隆推脱了几次,最终也被拉了上来。 十个男人齐聚于纸上,比起他们脚下恣意的即兴创作,宁月心可是真心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画作”,他们半蹲着身体,用后穴夹着笔在纸张上不断留下墨迹,身前的肉棒颤抖不已,甚至有淫水缓缓滴落;他们的呻吟也此起彼伏,脸色也愈发红润,声音更是愈发灼热……整个场面都渐渐淫糜色气起来。 酆元启被酆初郢肏了一会儿,忽然对着宁月心伸出手,还故意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心儿,救我!” 这场欢愉的集会,最终当然也会极尽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