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其六竞赛(1 / 1)
ee虽说并非所有男人都时时在这儿,可便是他们齐聚于此地时,也并非时时都与宁月心游戏欢好,但男人们只要聚集起来,便总是闲不住的,于是这骨子里的竞争本性便总要爆发出来,便是玩乐也要带着点竞争性才有意思。偏偏这些个男人即便不能各个都算是人中龙凤,却也都是千里挑一、万中无一的人才,不为别的,哪怕是只为那份闲情逸致,也是可以比一比、争一争的。 ee就比如这“自渎竞赛”,男人们齐聚院中,或赤裸全身,或只露下身,以各自喜好的姿态和方式自渎,倒也颇有观赏性。今日,在酆元澈的提议之下,男人们打算再来一场“自渎竞赛”,这当然不是第一次,宁月心也不是第一次被拉来当裁判和观众,不过比起寻常的比时间长,这一次却略有不同——竟要比谁射得快。 ee此前男人们举行了几次“自渎竞赛”,规则倒也清晰明了,要求男人们必须要一直握着自己的肉棒保持自渎的状态,不可以休息,更不可以偷懒,可即便如此,这游戏仍是显得不那么公平——其中有几位,貌似自带“作弊体质”,其中最为典型的便是酆元启、酆初郢和宁远涛这叁人,虽说另有几个男人对自己的手没多大感觉,但跟他们比起来却还是强了些,这叁位明明很有技巧,但却几乎没法通过自渎来满足自己。而这竞赛最后的结果,竟是叁人对着彼此自渎到大道磨灭,也未能分出胜负,最后都没能射出来!只好算作叁人一同获胜。 ee于是,这一次干脆改了规则,不再比长反而比短,不光其他人,宁月心很想看看这叁位“自渎铁人”打算如何。 ee没等他说完,酆元澈便打断道:“哎哎,皇叔,无论是何等竞赛,规则可都是平等的,不过是在你的弱项上显得对你不公平而已,可是在座的诸位也都各有优劣长短,大家可都不曾抱怨呢。” ee宁月心也马上说道:“我觉得澈哥哥说的很对,既然大家各有优劣长短,自然在不同的竞技比试上也会各有胜负,皇叔倒也不必那么计较,尽力便是,只要积极参与,便是输了也无妨。” ee这种惩罚,只有酆元启会觉得享受,对于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相当残酷的折磨和惩罚,即便其他人也能体会到后穴高潮,但能像酆元启那么享受的,还当真只有他自己。所以,酆初郢也别指望酆元启会和他站在一起了,于他而言,无论输赢他都爽;倒是宁远涛,这会儿禁不住神色严肃到凝重。 ee这时,宁月心算是出于好心,指着迭放在一旁的轻纱道:“诸位哥哥们,不妨也看看这些,它们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轻纱,可只要被合欢露浸润过,那便是相当了得的道具。” ee眼看着酆初郢和宁远涛仍是无动于衷,宁月心便又说道:“皇叔,哥哥,若是你们不知道该选什么道具,不妨就试试这‘合欢纱’吧。” ee宁远涛没说话,但看起来大约跟酆初郢想的一样。 ee这倒是实话,两人也只好照着她所说的尝试一番。而这会儿其他男人也纷纷选好了道具、找到了各自的位置,或是掀起衣摆,或是干脆衣物尽除,纷纷做好了准备,只等宁月心发令。 ee男人们各有自己管用的自渎方式,有人只是握着肉棒上下撸弄,略显枯燥普通,但不失为一种好用的自渎方式,是为“传统式”;有人握着龟头揉搓旋转,专攻这最敏感处,简便快捷而有效,是为“握头式”;有人仅用两根手指圈成的圈,时紧时松地套弄着肉棒和龟头,给肉棒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刺激,是为“套弄式”;有人握住根部揉搓,专攻肉棒根部与睾丸,同样集中刺激这另一敏感处,是为“把握式”;有人仅用几根手指貌似轻柔地捏住龟头,从上到下地摩擦,将着力点放在肉棒敏感的皮肤上,有时顺带着将会阴、后穴也一并触碰,是为“拈花式”;也有人几乎没什么章法,近乎粗暴地胡乱揉搓撸弄,是为“乱来式”……可当真是百花齐放,宁月心看着也觉得有趣,可比自己亲自去伺候他们有趣多了。们不像往常,一边自渎还要一边忍耐,尽量拖延时间,这一次男人们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自己尽快射出,看起来可是要比之前的比试精彩激烈得多,男人们无论采取什么手法,动作也明显都激烈迅猛得多。 ee方才酆元启也注意到了那纱,却没怎么在意,反正输赢他都可以爽个够,因此这一次压根就没打算认真比试。只是眼看着酆初郢和宁远涛反应不同于以往,他也生出了好奇的心思,便暂时停了下来,到又到宁月心面前,拿起了一块纱。 ee宁月心却笑盈盈道:“启哥哥,你犯规了。” ee说着,他便也将那块纱浸润在合欢露中,又回到方才的位置重新靠好,挺起下身,将那湿润的纱包裹在自己的龟头上,才轻轻触碰,他竟感觉自己的龟头仿佛猛地一跳——这触感,竟当真很是特别!他尝试着撸弄了几下,肉棒竟感觉很爽,爽得难以言喻,完全不同于手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快感,令他都觉得有些无法自拔!这东西,果然厉害! ee而这会儿,宁月心的目光落在了酆庆隆和褚槐鞍的身上,正好这两人挨着,两人之间也在暗暗竞争,也方便了宁月心仔细对比观察。酆庆隆时最年轻的,也是这些男人中最容易性冲动的,他的身体相当敏感,的确比其他人更容易高潮,显然是本次“魁首”的热门人选;而褚槐鞍却在自渎这件事上比其他人更有优势,不同于其中一部分男人的“木讷”,他的性意识可是自行产生的,而非被宁月心诱发,而此前他一直通过自渎的方式来偷偷自我满足,因此在自渎这件事上,他可以说是最有经验也最擅长的,同样也是热门人选。 ee眼看着两人的比试几乎进入了白热化,宁月心也禁不住跟着心跳加速,在两人一阵再度加码的快速撸弄之下,两个人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肉棒的前端几乎同时飞溅出白浊的精液。但令人意外的时,这边两人刚堕入高潮,另一侧也忽然穿来个高潮射精的粗重喘息的声音,眼看着一股白浊飞溅而出——那人竟是宁远涛! ee没想到前叁甲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决出了,可其他男人为了不落于最后的叁位,仍在努力自渎着。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其他男人也纷纷高潮射精,除了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自渎着的酆元启,酆初郢和酆元澈不慎落败,尽管酆初郢射精的时间已经比平常大大缩短,却仍是不慎落于最后的叁人中,眼看着这结果,他简直绝望到进步主要原地哭嚎。 ee宁月心一边吃起了水果,一边欣赏着男人们的惩罚表演,正好这一次被惩罚的人有叁个,倒是减少了其他男人们等待排队的时间。叁个好兄弟,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一起撅着屁股等着被肏,宁远涛不想折磨任何人,便干脆将宁月心抱起,主动担当她的“座椅”。 ee欢好的盛宴,仍是令人赏心悦目、心情愉悦。 ee眼看着四个人进入房中,其他男人心中多少有点不甘,但有人陪倒也不至于寂寞难耐。酆元启更是说笑道:“若是尔等寂寞难耐,我不介意借臀予你们一用。” ee酆元启也毫不介意地笑笑,也伸手直接朝着他股间抓了一把,正好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那又如何?反正皇叔的身体也已经饥渴难耐了,若是不与你解渴,你今晚可怎么过啊?嗯?” ee房中,宁月心的以俯卧的姿态被酆庆隆插入蜜穴,他敏感饥渴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尽情抽插驰骋,可宁月心却并没有趴在床上——她的身体被宁远涛的大手托着,一对酥胸被他捧在手心,也不知算不算是在被抚弄;她没法将宁远涛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便以唇舌舔弄来侍奉;褚槐鞍本想躺在宁月心身下,给她当个“人形床榻”,正好与她酥胸亲密厮磨,可他又不像躺在宁远涛的怀里,便暂时“委屈”一下,只是站在床边,时而被宁月心握住肉棒撸弄,时而被她握住阴囊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