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姐啊,就比我大两岁!”徐云朵不乐意的道。 徐云朵撂挑子:“要你管!她都没找过我,凭什么非得让我先低头!” 徐云朵切了一声:“那也得她来找我!凭什么啊,她把我打成那样,我还要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我贱不贱啊?” 以为这次隔几天就会好了,结果没想到一直闹到现在。 而且关于这场架到底谁赢谁输这个问题,徐忠义也很困惑:“她怎么说是你先动得手呢?” “那你们两到底谁赢了?” 徐忠义:“……那为什么打你呢?” 徐忠义故意道:“你肯定是做错了,否则她怎么会打你?” 徐婶着急:“又怎么了又怎么了?我就一会儿没盯着,你怎么又把云朵给惹哭了!”她冲徐忠义使眼色:“不是要去接平平吗,还不快去,别误了时辰。” 徐云朵:“……” 见徐云朵没动静,他就继续拱火。 徐云朵:“你烦不烦啊!” 徐忠义早等着呢:“这可真难得啊……” “去去去,哪有答应了还反悔的!”徐忠义不敢嘚瑟了:“说话要算数,快走,时间不等人。” 他怕芮平在那等,就把车速开得飞快。 徐忠义:“我在看某个人,这嘴巴都可以吊开水壶了。” 徐忠义:“这距离上次你两见面两年了吧,平平这一个人,老是住在学校里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欺负,唉,也没人帮她。” 徐忠义:“你就是扒拉着过去那点事不放,你两原来那么好的关系,我就不信你心里真的就痛快了。也不知是谁……” 徐云朵深恨手上没东西,不能堵上徐忠义的嘴。 徐忠义:“总不能就让你们感情真的生分了吧。”徐忠义把车开进停车库:“当时听到学弟出事的事情,是谁旁敲侧击,找我问芮平情况的。” 徐忠义打开车门:“下不下来,还要我请你吗?小祖宗。”他恨铁不成钢:“你不是多会来事的一个人吗,在学校里混得也不差啊,怎么在这个事上就那么拧巴呢?” 徐云朵不服气:“凭什么啊!”到底谁是姐,谁是妹啊! 徐云朵不吭声了。 徐云朵闷闷地,她要真的心如铁石,这会儿就不会来了,但人心毕竟是肉做的啊,她也会心凉,也会受伤。 可是徐忠义说得也不是错的,她确实不好跟芮平比,她并不想逼芮平离开这个家,她是打算自己走的,但是芮平自己不要回来! 想到那件事,徐云朵不吱声了。 也许趁这个机会,改变一下? 但,徐云朵想得再好,仍旧还是出乎意料了。 如果不是芮平亲自承认自己的身份,他是完全不敢认得,这一头粉毛,一脸嚣张又夺目,看起来完全不好招惹的青年,是芮平。 徐忠义还说呢:“现在年轻人,父母也不好好管管,把自己折腾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 徐忠义哼哼道:“不男不女。” 然后他们就看到那粉毛顿了顿,朝他门走过来,远看看不清,还以为是个帅哥,走进了才发现是个小姐姐。 然后那粉毛就站在他们面前,目光在他们脸上顿了顿。 用得芮平的声音。 按道理塔维斯的葬礼,是要亲人主办的。但是考虑到塔维斯直系亲属几近断绝,唯一的女儿还跟他不亲的情况下,最终还是军部牵得头。 葬礼的规格很高,再加上这个特殊时期,基本上能来的大腕都来了。毕竟塔维斯死得太惨,联盟也不想让底下的士兵寒心,加上那么点政治因素,也不是谁都可以参加这次葬礼。芮平是借了徐忠义的名义,跟着他家一起参加这次葬礼。 当然,如果芮平来了,不管是用谁的名义,只要她来了,大家也并不会真的怪她。 塔维斯为联盟付出了那么多,正是大家觉得愧对,想要补偿的时候,这些东西都将会化作实际利益落到芮平的身上。 徐忠义这人想法很朴实,对于这对父女的关系,他已经不抱希望,但是不管芮平如何讨厌,如何憎恨,但,到手的便宜,能占为什么不占呢? 如果徐云朵整这模样,他早就……好吧,就是徐云朵,他也说不得。 徐忠义的脸色在震惊,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生气当中迟疑,最后极其僵硬的挤出个笑:“平平啊……你怎么……突然想着……” 芮平摸了摸自己的头,短发毛糙糙的手感很舒服,她最近很喜欢时不时的摸一下:“怎么了?” 他的脸上写满着违心。 芮平朝她看过来,她脸上的表情又僵硬了一下,芮平朝她点了点头。 坐在车上,徐忠义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往后瞄,几次想要说什么又憋了回去,徐云朵都替他难受,最后他只干巴巴的憋出来一句:“你婶婶在家做了好吃的等你。” 其实本来徐忠义准备了很多的话要跟芮平交代的,但是此时却说不出口了。 徐云朵倒并没有徐忠义想得那么多,她一边为徐忠义那副模样感到烦闷,一边又真的对这个跟她预想中完全不一样的芮平感到好奇。 好像……更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