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悦：“……” 白书悦继续用膳，旁侧的牧元术则是在他未注意到的角度抬眸看向他，轻挑眉。 牧元术又将视线转到白书悦慢条斯理的动作上。 他初见白书悦的当时，所有关注便都被白书悦给分走了。 他怔怔地盯着白书悦看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的举止有些失礼，慌张的又低下头。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确实有些一见如故似的感觉。 但说不定……说不定魔尊时的他，确实与他的仙尊见过呢……？ 若真如此，他便不仅仅只是为了修为，哪怕是为了他曾经那份记忆，也得闯过这历练，突破尊者境。 “嘤嘤……” 只不过白书悦并不知晓它这是何意, 只觉它吵闹，轻蹙眉梢。 灵兽可以天地灵气为食，不吃东西饿不到它们。 白书悦嫌烦, 随口道：“无妨，便分它一些好了, 省得吵闹。” 他又不知何处找出来一个小碗, 分了些鱼羹兑水给小雪狐, 正好小雪狐牙还没长全, 就当做是鱼肉糊糊汤了。 待小雪狐吃完, 白书悦亦将膳食用得差不多了。 白书悦不通人情世故, 亦不懂这些小动物的示好，只是嫌弃小雪狐才吃完东西沾了点糊糊显得脏，拎它起来随手丢到一边去。 白书悦再丢，它还是跑回来，而且看起来情绪还更高涨了。 牧元术目睹他们的互动，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仙尊别丢了，它这是以为您在同它玩呢。” 他轻柔地将小雪狐放到刚收拾好的桌面上，小雪狐对他亦是亲昵，在他手心处蹭了蹭，又接着跑去找白书悦。 白书悦并不讨厌小动物，但亦无太多兴致，见这小狐狸崽子基本是自己找乐趣玩，便懒得管它。 “嘤嘤。”小雪狐轻轻叫唤两下，声音还有点奶，似是表达着开心的心情。 他轻“咦”一声：“这小狐狸的眸色，和仙尊还挺相似的。” 灵兽幼崽除却本就是黑眸的以外，在才出生前几个月，瞳色都会比较深，待逐渐学会将灵力的杂质排除后，才会渐渐变回的模样。 这种瞳色在小雪狐中并不罕见，但也大抵是百只中才会可能有一只的概率。 牧元术亦未再多言，将东西收拾好，拿出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