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上牧元术的视线后，想了想还是点头：“可。” 白书悦颔首：“嗯。” 白书悦目送着他离开，须臾又为自己的茶杯添满了茶水。 那稍微再多纵容他一些，应当亦无妨。 他知晓白书悦对甜食不算偏好, 便未做得太多，做了一小碟四种不同的糕点，都很小巧精致, 并且方便用筷子食用，不会脏手。 白书悦在他期待的视线中，先试了一小块的糕点。 白书悦又试了其他三种糕点，口感或是细腻绵软，或是同样的滑嫩清爽，而且牧元术都特意做得没有很甜，正正好符合他的口味。 总的来说, 白书悦很满意。 牧元术弯眼笑着：“仙尊喜欢便好。那仙尊先吃着，弟子继续去练剑了。” 清松剑对牧元术仍然不是太认可, 但比之休息前, 又少了一些排斥，至少拔剑出鞘时能看到微弱的剑芒。 雪荒境中有专门以前往魔界打探消息为生的住民，他们会将打探来的消息记录在册, 供奉给荒主云沉宿，以此换取部分生存所需。 白书悦今日特意挑的这卷魔界神兵利器图鉴大全，便是前几年才进行过修订更新的最新版，他特意翻出此书，便是想看看牧元术在魔界时是否已有他自己的武器。 乔慕灵炼器水平很高，是目前修仙界数一数二的炼器师，也很难能够锻造得出一副完全适合牧元术的佩剑。 但若是没有，他还得看看如何能找寻得到真正适宜牧元术的佩剑。 到了临近书卷末尾，白书悦才翻到魔尊穆渊的记载。 「魔尊穆渊，主灵修，无固定武器。常用武器：……」 是了，如今修仙界内分为灵修与剑修两种，亦有灵剑双修的，但绝大部分灵剑双修的修士都有偏好的主修。 主灵修之人是不需要在意与武器的磨合的，他们更需要专注在修为的精进上。 牧元术正好练完一遍，注意到白书悦的视线，抬眸：“仙尊？可是有事要找弟子？” 牧元术依言走到白书悦面前。 牧元术听出了白书悦的意思，坦诚地笑着说：“仙尊主修剑道，所以弟子是想主修灵道，在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能给仙尊更多助力。 他做出了自己的抉择，但亦肯定了白书悦这段时日教习他剑法的举措，轻易便将白书悦教错方向之事给揭了过去。 白书悦本不爱教人，牧元术是第一个，又与他的情况不太一致，他并无太多经验，便由着牧元术自己想怎么来怎么来就好。 牧元术不假思索：“主木灵根吧。” 牧元术微垂眼睫，语气轻缓：“仙尊畏火，弟子不想因此影响到仙尊。” 他眉头微皱：“修习是你一人之事，不应当受他人影响。你既惯用火灵根，继续修习便是，过分顾及他人于你的修炼之途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