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悦:“何时降的?” 白书悦疑惑:“那为何没有播报?” 频繁播报的话白书悦确实嫌烦, 未做多想:“嗯,每日一次便可。” 它很欢快似的应下,缩回了白书悦识海中不再言语。 白书悦“嗯”一声,又想到什么似的,问:“去哪儿了?” 白书悦端起茶杯喝了口,味道很熟悉,是他在寒英峰中爱喝的茶水。 此举甚合白书悦心意:“有心了。” 白书悦瞥向他:“何时不是你选的了?” 牧元术便直接选好了一套抱到白书悦面前来。 他虽不是在意衣着颜色,但也不记得自己有过这般粉嫩颜色的衣裳:“这是哪儿找出来的?” 出门在外白书悦不会拘着牧元术,之前在其余城镇落脚时,偶尔牧元术确实会独自出门一会儿,想来便是在那时买的。 白书悦无所谓外在打扮,整洁舒适便可,便没拂了牧元术好意。 他随意理了下腰带,走出屏风。 更如初春抖落碎雪,不疾不徐绽放的独枝粉桃,带着岁暮冬寒,又迎着春意盎然。 白书悦将广袖一道打理好,再抬眸便亦是牧元术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的状态。 牧元术回神,摇头:“无事,只是觉得这身当真适合仙尊,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牧元术又为白书悦束发。 白书悦鲜少佩发簪,但既然是牧元术所选,便不会介意,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想到话本中提及过要给予伴侣情绪价值,多多夸赞。 牧元术站在白书悦身后,闻言果然笑得更深:“仙尊满意便好。那仙尊先用早膳吧?我也先去换身衣裳。” 白书悦起身回到桌子前,看出这早膳是双人份,想了想只坐在原处,等着牧元术出来。 他出来时见到白书悦只是坐着,问:“仙尊怎么不用膳?可是不喜这客栈的口味?” 说完,他由打量一番牧元术,继续夸:“很好看。” 白书悦见他脚步顿住,又不像之前那般开心,疑惑问:“怎么了?是我何处做得不好么?” 他走到白书悦身边坐下:“仙尊您不必勉强自己的,我知您生性冷淡,这些事情慢慢来便是。仙尊如何回应,亦或是不回应我都不会介意的。能相伴与仙尊左右,亦是我最大的幸事。” 白书悦定定地看着他,须臾,再度摇头:“并非勉强。我虽仍不知道侣般的相处是何样,但细想来若是与你,我也希望你能开心。” 清潭般的双眸只倒映出牧元术的身影,收了初时陌生疏远的冷意,那般纯粹干净,叫人瞬间便忍不住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