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缩了缩身子，小声地继续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赌一把，将崩坏的剧情彻底破坏。” 这听起来还真是一点都不靠谱。 一旦宿主进行到了惩罚清除程序的阶段，就证明任务完成得非常糟糕，绑定的系统也是要在惩罚清除程序结束后受连带惩罚的。 惩罚清除程序结束了，它们也不会记得这个程序的过程，只会在它们的履历中增添这么一笔。 系统又更小声地补充：“反正试一试也没有什么坏处，剧情都已经崩坏成这样了，再破坏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后果了。惩罚清楚程序这边我、我也还有余力能护住宿主。” 若是要拿白书悦冒险，那他必然不会同意。 牧原挑眉：“破道生情？” “我这边的检测表明，无情道是宿主最为核心的人设设定，也是宿主在剧情中最重要的点。若是没有这个无情道，便不会有这一系列的剧情。” 他们不是天道之子，却也是这个“故事”中必不可少的重要角色。 天之骄子的坠落，是为了天道之子的成功而必不可少的垫脚石。 牧原垂眸，伸手轻轻擦掉了白书悦嘴角的血迹。 牧原站起身，拿出水镜联系了方瑶。 牧原：“我此前要你去寻的，有关破道生情的魔尊之事如何了？” 牧原皱眉：“禁阅资料？” “在他死后，那位杀了他证道的魔尊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在位时的魔界亦是炼狱一般。后来魔界中便有了不成文的规定，魔尊不可以修无情道，有关那两位魔尊的资料都被列为了禁阅资料。” 而修无情道要趁早，都能成魔尊了，道行也差不多稳固了，不可能再毁道遁入无情。 看来这更多的相关资料只能他自己去找了。 白书悦脸色依旧苍白，看着毫无血色，若非还有微弱的气息，几乎叫人怀疑是否还活着。 “仙尊，等等我。” 牧原很快便离开幻境, 才到门口就见到了还待在这里的方池与云沉宿。 牧原不太喜欢云沉宿，但看在他把白书悦带来的份上，还是回答了：“仙尊情况危急, 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要让仙尊破道生情。” 方池：“是！” 云沉宿似乎还想问什么，方池非常贴心地拉住：“魔界曾有魔尊入无情道又破道生情的先例, 尊上此前让我们去查了这个魔尊，方瑶查到的是这魔尊的资料都在只有尊上可以进入的禁阁内，尊上这是要去找破道生情的办法。” 云沉宿跟随方池离开。 虽然冰雪幻境由他一手打造, 他可以随时留意到里边的环境，但他还是不放心白书悦一个人在里边, 只想着尽快地找到东西带回去。 牧原来不及在这里仔细查找，直接一股脑地塞进储物法器里，带回冰雪幻境中。 系统一见到牧原回来，便尽职尽责地汇报：“宿主的求生意志与惩罚清除程序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现在惩罚清除程序，暂时没办法将宿主的意识完全抹杀掉，陷入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