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里的秘密 周砚深纳闷:“怎么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如果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点事就能影响到,那我们的关系可真不怎么样。而且你这么做是对的!如果你这次为了面子原谅她。她并不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后可能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那时候,秦远东怎么收场?” 叶笙眼睛亮了,她是赞成周砚深的观点,有些兴奋地点头:“我也这样想的,而且,我也确实心眼不够大,不愿意原谅伤害我的人。” 每次见到叶笙亮晶晶的笑,总是忍不住想像揉小时候那只猫一样,揉揉她的脑袋。 …… 徐爱萍是有些后怕,使劲抹着眼泪。 徐爱萍听到还要她去道歉,一时忘了哭,抬着泪眼看着秦远东:“我今天说过对不起了……我还要怎么道歉……再说了,她今天也没什么损失,为啥就揪着不放啊?” 徐爱萍一听要回来家,蹭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过去拉着秦远东的手:“不是,我去道歉,我错了。我就是想能住到楼房里,我太着急了。” 徐爱萍摇头:“有的,朱虹不是搬走了,她说名额肯定是我们的。” 徐爱萍被秦远东的表情吓到,从来没见秦远东脸色这么吓人过,小声颤抖地都说了:“朱虹找我的,给了我五千块钱,说只要我让叶笙丢人在这个院里待不下去,她就能找关系,把五楼的房子给我们住。” 徐爱萍觉得这会儿的秦远东阴森可怕,不自觉地退后一步,紧紧贴着墙,胆小地点头:“拿了,我想也不是很难办的事情,而且是五千块呢!乡下一年种地都挣不了一千块。你一个月工资也没有一千……” 徐爱萍吓一跳,往旁边躲了一下,见秦远东手背流着血,哭喊过去抱着他的手:“远东,我错了,可是我也是为了咱们家想啊,爹妈身体不好,前两年做手术还欠了几千块没还呢。我想着拿了这个钱就能把债全还了。” …… 进门有些开心地拉着叶笙:“叶笙,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我要去口岸我弟那边,你跟我一起去,我听说最近那边两国边境贸易开了,翻译很缺的。” 邵老师也是觉得有点远:“要倒一次车,要是顺利要两个小时。” 邵老师点头:“要是正好遇到有活,那就可能要多住两天。没事,我也要过去住几天散散心,你到时候和我一起住就行。吃住你都不用操心。” 不过要先去跟周砚深打声招呼。 叶笙摇头:“不是,我算一下时间,我现在收拾东西,然后去找周砚深说一声,邵老师,你在家里等我会儿?” 叶笙送邵老师下楼,就赶紧去找周砚深,想着再问周砚深借个包装换洗衣服。 张文会今天值班,看见叶笙却没了昨天的紧张,甚至有些结巴起来:“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张文会点头:“在,在办公室。”想想不对,又摇头:“没在……” 张文会又不能离开值班岗位,看着叶笙的背影,着急的脸都变了形……被嫂子知道了,他会被骂死吧! 叶笙边往周砚深办公室走,边奇怪张文会的态度和语气,仿佛周砚深在办公室里藏了女人,而她像是上门抓那啥的大房。 琢磨间,已经到了周砚深办公室门口,门是虚掩的,里面黄兴勇正在怒骂周砚深:“离婚!为什么要离婚!你倒是说啊,平时不是挺能说?” “你给我说,是不是因为之前那个柳影?你要是喜欢柳影为啥还要跟叶笙结婚?你要是想做那个陈世美,你就立马给我滚回去!” 黄兴勇不信:“要是没关系,为什么和叶笙离婚?来,你给我编个理由出来?人家姑娘那么远来看你,长得好性格好,你却想着和人家离婚!从今天起,你不许飞了,滚回去想,什么时候打消了这个念头,什么时候来找我。” 黄兴勇满脸震惊地看着叶笙,好半天开口:“你提出来的?为什么啊?”就上当的闯了进来。 周砚深没说话,只是目光深邃地看着叶笙,好像在分辨她话里的真假。 “不仅如此,还要停飞他一段时间,这个一段时间也可能是永远。” 她知道国家培养一个飞行员很不容易,更不要说顶尖的飞行员。现在黄兴勇说要停飞很久,她脑子直接懵了。 叶笙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脑子确是清醒的:“黄政委,我回去想想。” 叶笙:“……” 周砚深有些没眼看黄兴勇拙劣的演技,看着叶笙:“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砚深没意见:“柜子上面有个军绿色提包,是新的,你拿去用吧。” 周砚深点点头:“路上小心。” 黄兴勇见叶笙走了,周砚深还站着不动,过去推人:“你赶紧去送送啊。” 黄兴勇瞪眼:“我这么卖力为什么什么?还不是怕你小子打光棍!你也是,平时多能说,哄个媳妇不会?” 黄兴勇冷哼一声:“我看小叶对你是真没有感情,你对人家怕是有点儿想法的,都恨不得把眼睛珠子抠下来黏在人家身上。” 黄兴勇觉得自己看得没错:“既然喜欢就好好争取一下,要是真离婚了。她回老家,你在这里,后悔都晚了。还有,你说你对柳影没想法,可不见得人家对你没想法。” …… 这么短的时间,她也想了,如果现在离婚真的对周砚深有影响,那她就先回去专心考律师证,等时间够了再来找周砚深离婚也行。 那就先搞钱,先搞事业! 邵老师趁机跟叶笙介绍:“边境互市开放,主要是咱们这边的羊皮,棉花过去,他们那边物资匮乏得很,连个土豆都吃不饱。” 叶笙点头:“好,我到时候多注意点。” 上车早的人,可以抢着在两边凳子上坐下,上车晚的只能在中间站着。 炎热的中午,车厢里被挤得密不透风,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熏得头疼。 靠在车厢上,努力压着那股恶心,却无意看见前面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在使劲往一边躲,而小姑娘旁边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一边紧紧靠过去,一只手也不老实地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