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用事果然是人类最大的优点和缺点。】系统忍不住道。 系统：【？】 “即使是地狱，两个人一起走，也会好一点的。”诸伏景光叹道，“无论zero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吧。” ——你愿意与我们签订契约吗？ 男人垂着头，打湿的黑色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神色。 【你看。】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环绕, 【再不和我们签订契约, 你的幼驯染就要替你执行任务了。】 可即使不说话，系统也能从他的愤怒的脑电波中得知他的真实情绪。 “我怎么确定，这是不是你们虚构来骗我的呢？”降谷零终于开口了。 他努力做出一副冷静样子, 说：“除非，你们让我和hiro进行实时对话来确认真实。” 【不可以。】系统说，【在签订契约之前，你无法联系到任何人。】 【你不会。】系统肯定道，【要是诸伏景光真的绑定了我们, 你的行动反而会被束缚住。如果只有你一个人，那确实可能会与我们玉石俱焚。】 【你现在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系统说，【降谷零，你别无选择。】 诸伏景光没搭理它们，系统也不在意。 这个选择完美到它们担心降谷零那边出什么问题导致这边的契约无法成功，甚至是先和诸伏景光签订了契约，然后才把延迟过后的画面发给他看。 系统们则是反复检查观察当时签订契约的场面和降谷零此时的挣扎。 可一旦被它们或者降谷零观测到了，那两个时空的时间流速同步，它们再想改变就需要新的能量从头开始。 只是当降谷零和系统来到这里，观测到了这里，从那一刻开始，零周目的时间线就和73周目的世界线时间流速就同步了。 这也是系统敢肆无忌惮跑到未来试图拐走诸伏景光的重要原因。 正如降谷零之前说的，宇宙是无限的，可它们观测到的却是有限的。 可当一切结束，它们再想插手就需要花费巨大能量去赌每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这很不划算。 即使失败，也可以重头再来，大不了多花些能量。 系统都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它们失败。 想来想去，大概也只能用“奇迹”来解释了。 因此，它们更加坚信情感是无解的病毒。 也有系统提出担忧：【会不会发生晓美焰和丘比那样的情况？丘比把晓美焰逼得太过分了，导致晓美焰成魔反杀丘比。我们把他们逼得太过分，会不会反而让他们获得足以击败我们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