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珍觉得曾常不识好人心,她哪句话说错了? 姜榆淡声打断她的话:“图曾叔是城里人就是贪慕虚荣,曾叔图我堂姐年轻,那他这是什么?好色?你是这个意思吗?” “哦,那你的意思是,找媳妇可以有所图,找男人就不能挑了?咱们大领导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可在段玉珍同志眼里,似乎还是把咱们女同志放在低人一等的位置呢。” 段玉珍口齿没她伶俐,被她堵得说不出话,转而瞪了一眼严文轩。 严文轩面露难色,“刚才不是在说结婚的事儿吗,吵这个做什么。” 孙母长叹一声,“老曾,不如就你改婚期吧,让让这些小辈。” “改什么婚期?既然是聊我结婚的事,是不是该问过我呀。” 姜榆看见她,没说话,转身进屋。 但凡她有姜榆姐妹俩的貌美,曾常都不至于被孙母牵着鼻子走。 留着你看家护院 他就是个老色鬼,这些年没碰过女人,别提有多饥渴。 杨翠兰差点和他干架,说要去告他耍流氓。 就问了一句:“你上回可是把我看光了,退了婚,这些可就不能碰了,你确定退婚吗?” 透过那微小的缝隙,一抹白皙细腻的肌肤尽收眼底,他哪里还能把持住。 曾常当即改口:“不退婚!我说错了,今天过来是想定下婚期,让你抓紧进门。” “不改,坚决不改,我们婚事如期进行!” “这大妈谁啊,干嘛插手我们的婚事,她说改婚期,你就听了?” “哟,秀玉是谁呀?我喊大妈你喊秀玉,这多不像话,你还是跟着我一起喊大妈吧。” 姜丽嗔道:“不合适吗?那我跟着你一起喊秀玉?” 徐丽华看戏,看来这姜丽不是个傻白甜,能拿捏曾常呢。 孙母受不了这里的氛围,转身进了屋。 姜丽拧着他的耳朵,“你看谁呢?” “没看谁,没看。这不在说结婚的事儿嘛,你来得正好。” 反正来不来,她都得收礼金。 “我才不要跟你同一天,你必须改婚期!” 眼瞧着她们剑拔弩张,好似就要打起来,曾常劝都劝不住,只好转而求助姜榆。 姜丽立马转移了注意力,她还真就是来找姜榆的。 姜榆正坐在缝纫机前做衣裳呢,姜丽招呼都没打,直接走了进去。 姜丽瞧见这缝纫机,眼底浮现一丝羡慕。 这是贺庭岳的棉衣,她已经做了两天了,差不多到了收尾阶段。 姜丽来这一趟,明摆着是冲着她来的。 姜榆点点头,“曾叔说了。”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没办法给我准备太多嫁妆……” “不不不,不是借钱。”姜丽连连摆手,心知这年头开口借钱,亲兄弟姐妹都不一定愿意,更何况是堂的。 姜榆重新低下头,整了整手下的衣服。 姜丽脸色淡了下来,“你就这么不顾情分?” 是杨翠兰调换姜野和姜浩的情分吗? “姜榆,我求你了,你就把东西借给我吧,我结完婚就还给你。我看你家好像有两架缝纫机,送我一架也算不得什么。” 姜榆摇摇头,先不说借出去她还会不会还,这期间有个磕磕碰碰,弄坏了算谁的? “丽姐,你找别人借去吧,我这里的东西不借。” 说着,她干脆自己上手,先把院子里的自行车骑回去再说。 没想到根本不需要她动手,在姜丽的手搭在车把上的那一瞬间,鸡栏里的野鸡突然扑腾着一跃而起,朝着姜丽头上用力啄了下。 这野鸡愈发气盛,继续朝着她飞扑过去。马在姜丽身上挠出了好几道伤痕。 姜丽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野鸡扑去,想要抓它。 整个院子鸡飞狗跳,充斥着野鸡的扑腾声和姜丽的尖叫。 姜丽最后实在受不了,狼狈跑了出去。 姜榆:“……成精啦?明明上次朝着大树撞的时候,还挺蠢的的呀。” 闭嘴!不准你提那件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