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迈着大步走了过来,身姿挺拔,毛色鲜亮。 没姜榆拍拍它的脑袋,也没见它躲。 野鸡头一扬,别提有多得意。 野鸡立马炸毛,扑腾起来。 什么?你还想吃我?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姜榆拿出米糠,摘了两片菜叶子单独喂给它吃。 野鸡埋头苦吃,没有回应。 不多时,曾常带着姜丽走了过来,怒气冲冲。 姜丽这模样看着确实有些凄惨,额头破了皮,那是被黑蛋啄的。 “曾叔,你怎么不问问,我家黑蛋为什么要攻击她?” 姜榆指着埋头苦吃的野鸡,“喏,黑蛋。” 哪个正常的闺女给鸡取名字啊。 鸡屁股朝外,“咕”的一声,朝着曾常的头顶拉了一坨鸡屎。 曾常还没反应过来,只感受到头顶一阵温热,抬手摸了过去,便糊了满手的鸡屎。 “咯咯咯!”你上来! “咯咯咯!”上来! 这样对比起来,她突然觉得黑蛋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 这黑蛋也不知道吃啥长大的,屎真臭! 等他们走后,姜榆朝着黑蛋招手。 黑蛋这才从墙头扑腾着飞下来,准确无误飞进了鸡栏里。 “咯咯咯!”拒不认错,我已经很礼貌了。 “媳妇儿,曾叔那边嚷什么呢。” 姜榆指了指黑蛋,“它在曾叔头上拉屎。” 黑蛋猛地抬起头,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姜榆就好像感受到了它的绝望。 “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愚蠢的人类,我跟你拼了! 但贺庭岳可不是姜丽,他眼疾手快,一把薅住黑蛋的脖子。 鸡生无望。 “不杀你,别扑腾了!” 姜榆拍拍它的脑袋,送它回鸡栏。 而后转头对贺庭岳说:“我觉得这只鸡挺有灵性,咱们养着它,看家护院。” 果不其然,黑蛋又开始激动起来。 恨不得跳起来和贺庭岳对骂。 逃跑的时候还能自己撞树上。 姜榆戳了戳愤怒不已的黑蛋脑袋,忍俊不禁。 虽然听不懂黑蛋在说什么,但姜榆听得出来,它骂得很脏。 姜榆忙不迭应下:“行,要不今天就送过去吧!” “行,我下午上班的时候,就把这兔子带过去。” “你堂姐过来了?” 贺庭岳点点头,“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不用看他们脸色。解决不了,就来找我。” 姜榆在一旁给他打下手,她现在已经能熟练地生炉子了。 姜榆摇摇头,“不用,事情是不少,但也热闹。” 这不,刚说完事情就来了。 一个眯缝眼,一个豆豆眼,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姜……姜榆!你快出来!” 姜丽急忙躲到她身后,松了一口气。 说着,便自来熟地往姜榆家的厨房走去。 “姜榆!这是怎么回事,你家怎么是男人在做饭呢!”她尖叫一声,嗓子都快喊劈了。 “男人做饭怎么了?他做饭比我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