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着纪舒的受伤的腿,阎律让她朝左侧侧躺着,半跪在她腿间,右腿毫不客气地打开到最大,搭在他肩头,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拉伸到极致 。 穴口被再度硬起来的肉棒抵着,温热的淫水不断从身体深处溢出,被阎律灼热赤裸的目光上下扫视,将自己发情的模样尽收眼底,她有些羞赧,但又忍不住沉沦,小幅度地摇摆着跨,阴唇早就被玩弄得大开,逼口来回磨蹭着龟头的快感让她低吟出声。 双臂缠上阎律的脖颈,纪舒微微撑起身子,仰头索吻。 “宝宝,喜欢阎先生吗?” 深吻的间隙,纪舒轻喘着,口齿不清地回答,受重力自然垂在身侧的巨乳被一只大手攥住,硬如小豆的乳头被手指揉捻玩弄 ,用力拉扯连带着柔软 的乳肉一同提拉变形,复又安抚性地抚上大掌,用掌心的薄茧摩擦揉弄整个细腻的乳球。 “宝宝 ,要不要阎先生肏你?要不要以后阎先生一直这样肏你?” “乖宝宝,说出来……说出来有奖励……” “想要,阎先生……肏我……我喜欢被阎先生肏……喜欢一直被阎先生肏……” 阎律低头又吻上那张吐出淫词浪语的小嘴,一只手寻到纪舒的手,强势地按压在颈侧,与它十指相扣:“我要进去了,宝宝,好好感受我。” 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就这样逐渐没入红艳的小逼里,龟头顶到了子宫口,阎律左右摆着胯,细细研磨着那条紧闭的细缝,快感与异物入侵的强烈刺激感将纪舒生理性的眼泪激得涌了出来,细碎娇媚的声音不住地从唇间溢出。 “还没呢,宝宝,想不想……我进去,进到最里面……” 泪水模糊了纪舒的视线,看不清阎律的神情,只觉得他低沉沙哑的声线性感,让她腰都软了,没被桎梏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隔着一层皮肉,纪舒似乎产生了肉棒的脉动就在自己掌心之下的错觉。 小手按压着小腹,那是之前阎律肏得最深的位置,感到一阵挤压的肉棒传来的舒爽的快感让阎律低喘出声。 “宝宝……里面才被开苞几次……就饥渴得主动想吃鸡吧了……” 话音未落,阎律胯部稍稍后退,再蓄力向前撞去,速度不快,但携着不容违逆的力道,直将狭窄的宫口顶得变了形,紧闭的细缝被破开一道小口。 纪舒尖叫一声,腔道内壁的褶皱被全数撑开,酸胀感让眼泪失控般溢出。 阎律仍不肯放过她,逼问着,肉棒再次续起力道撞击着宫口,龟头发狠似的研磨被开了小口的细缝,硕大的菇头直直往里钻。 饱胀充实的感觉让腔道里的嫩肉急促收缩,谄媚又讨好般地吮吸着的炽热的肉棒,阎律胯下一个使力,终于将快被顶到变形的宫口破开,撞击熟悉的宫腔中,马眼直直亲吻上柔嫩的腔壁。 纪舒大口喘息着,仰头尖声呻吟,小手却舍不得在被撑得凸起一小块的肚子上移开。 龟头在娇嫩的子宫里肆虐,菇头随着阎律胯部的移动重重磨蹭着湿滑的子宫壁,粗大的肉棒嚣张至极,在她脆弱的身体内攻城略地,逼迫她向侵略者缴械,强制她为侵略者献上所有。 “喜欢……呜呜,好喜欢……阎先生,肏,肏得好深……” “小骚货,天生欠肏的骚逼……以后阎先生不在身边……没人肏你,骚逼吃不到鸡吧该怎么办?” “骚货。” 龟头在宫腔内磨了 一圈,整根肉棒随着阎律的抽身退了出去,龟头退至逼口,蓄满力道又重重插进去,阎律伤还未好全,抽插的速度不算快,力道却恰好可以让纪舒感到自己的逼口与宫口双双被强势地破开,阴道壁的褶皱被肉棒的柱身撑得全数舒展开来,每一片敏感区域的嫩肉都被很好地照顾到,在抽出短暂的间隙那些细小的褶皱还未羞赧地闭合上时,下一波的进攻如期而至。 “阎先生,好棒……哈啊啊,要被肏坏了……” 好性感…… 好幸福……肌肉紧绷着,小逼流下的淫水将床单染湿了一片,规律的肏逼声混合着黏连的水声在隔音良好的密闭病房里回响,纪舒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就连宫口的那一小圈肌肉得忘却了原本坚守圣地的职责,龟头侵入时紧密贴合着菇头起伏的弧度软软地张开,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咬紧微微凹陷的冠状沟,与腔壁的媚肉一同极力挽留蓬勃的肉棒。 “啊啊,好舒服,阎先生……好棒,好棒……阎先生……不行了呜呜……” “小骚货,阎先生要射了。” “阎先生……射进来……射给我,射进骚货的小逼里……” “肚子好涨……” “阎先生,我的肚子好涨啊……” 餍足的阎律垂下头,看着身下委委屈屈撒娇,还是乖乖躺好不敢乱动的小人,抚上饱胀的肚皮,故意问道:“喜欢阎先生内射吗?像这样把宝宝的小肚子射满。” 不敢看阎律的眼睛,纪舒烧红着脸,扭过头,把脑袋埋在臂弯里。 真骚…… 阎律一口要在纪舒的肩膀上,半软下去的鸡吧抖了几下,便将液体释放出来。 一股熟悉的热流打在纪舒子宫壁上,比精液更灼热有力,熨烫着整个宫腔。 “啊啊……阎先生……好胀……不行了……胀满了……” “乖宝宝,乖孩子,再忍一会,一会就好。” 阎律的声音在纪舒耳边响起,带着情事满足后的沙哑,气息喷在耳廓让纪舒没骨气地软了身子,双手攀上阎律的后背,把脸死死埋在他颈间。 “还好吗宝宝?” 纪舒推了推阎律,没推动,只能委屈地控诉。 小人太好欺负,阎律又忍不住逗她,迅速将肉棒抽离出来。 “你,你怎么这样啊……混蛋……” “不是宝宝说要阎先生快出来的吗?。” “宝宝小逼可要夹紧了,你也不想弄脏地面吧?” 纪舒被吓到,也不委屈了,一边夹着小逼,一边结结巴巴的关心他。 走进卫生间,纪舒被放在马桶上时,提着的力气一松,透明的淡黄色腥臊液体夹杂着白色的浊液一股脑地从逼口涌了出来,像自己在撒尿一样。 “很努力呢,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