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做继承人女高别给我撤回(美高np)

可以向姐姐撒娇的(1 / 1)

克洛伊哭了很久,才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克洛伊很害怕弄错,她努力分清了哪筐是哪筐,可是,家政妇没有分清。她告诉克洛伊,肯定是她搞错了,她说的丝绸才是普通衣物。 可是,克洛伊其实没有弄错。在母亲发现丝绸衣服都洗坏了之后,克洛伊才知道这一点。 此外,没有坚持自己的判断,不应该是辩解的理由,而是另一个错误。这样是不行的,克洛伊,你以后永远要听别人的吗?克洛伊。 母亲对克洛伊发火。 克洛伊的父亲习惯指责他人,尤其是现在的妻子。 可是,克洛伊还这么小。温看着眼前的她,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她已经很努力了。 克洛伊还在抽泣,温抱了抱她,任凭她哭得两人身上都脏兮兮的。克洛伊说,就算妈妈不骂她,她也很难过,因为她的错,好多漂亮衣服都被洗坏了。 被洗坏的衣服散乱地摊在地上,母亲真的很不高兴。林温捡起来看了看,决定先拿几件损坏最严重的做实验。 温兑好洗发水,把衣服在泡沫水里敞开。 是的,有哪个女性长辈教过自己,林温不太记得具体是谁了。 温轻轻拉伸着布料,看起来没那么糟糕了,缩水的程度减缓了许多。 这毕竟是梦,不能验证这个方法的有效性。所有的衣服都被修复好了不奇怪,衣服晾了几秒钟就干了,还是不奇怪。 温擦了擦汗,就算是做梦,各人基本的认知还是会发挥影响,她知道洗这么多衣服会很累,所以她累得不行。 母亲还是说她了。 林温眼前一黑。 还好,这种麻烦还在她的想象范围内,有什么事,一件一件解决就好了。 每次克洛伊哭着过来,她就切换成质感严肃的页面,仿佛做事做到一半被打断,出于对她的关心而停下。 反正不管怎样,克洛伊都会挨下一顿骂,办法好不好都一样,她也是无可奈何。 最后一次走过来的克洛伊看起来十五岁左右,她没有哭,也没有求助。 她很认真地看向温。 林温赶紧关掉电脑,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克洛伊不肯离去的母亲了。 她在房子里拖了半天,才踌躇地走到对应的门口。 克洛伊的妈妈好漂亮,她穿着州选美冠军的衣服,亮片和闪粉都无法夺走她面孔的吸引力。她身处的房间有着上世纪的浮华质感,但她看起来却格外清丽可人。 “你愿意做克洛伊的姐姐,陪在她身边吗?” 这……没法答应,应一下称呼倒是没什么,但真的要做同龄人的姐姐,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没法做她的亲人,”温实话实说,“但我愿意做些别的事——” 她苦痛地闭上眼睛,同时驱动起身旁的空气。 邪异的力量鼓起强劲的风流,几乎要把人吹跑了。 “等下,我还没说完。”她尽力做着解释,“我愿意做克洛伊的朋友。别的事我不清楚,但我没有交过她这样的朋友,她也没有交过我这样的朋友,你不能剥夺我们共同的机会。” “你其实想要克洛伊只有你一个人吧?”她对着克洛伊的母亲出言不逊,“你想证明她没法靠自己解决问题,也没法交到朋友。” 但是什么?她接不下去了,她给不出什么承诺。 “——我可以承诺,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特别希望。” 清晰而坚定。妈妈了,也不需要爸爸了。现在,你就像我的姐姐一样,你在这里,让我很安心很安心。” 即使她的态度算不上积极,但这或许就是克洛伊想要的。 克洛伊看起来无比真诚。 “我们一起做朋友吧。” 但只能答应了,答应了事情应该就能解决了。 就算是一个人,也没问题了。 克洛伊和母亲开诚布公地说了一大堆话,不确定母亲有没有被打动,但克洛伊不知从哪学来的邪门巫术起效了,母亲和她之间的联系,在减弱。 “我会听从你的话的。”和母亲沟通完毕的克洛伊转头对温表着忠心,她眼神里充满崇拜。可能她习惯了,一定要找个人崇拜。 什么玩意?温实在吓了一跳。 他表示,刚刚克洛伊问了他一大堆只能回答是或否的细节问题,而他不能就事实的正确与否说谎。 “我很有做占卜师的天赋,是不是!”克洛伊欣喜地拿出塔罗牌,“我连你实际的名字都占卜对了。” 克洛伊的母亲,从她手中抽走了一张月亮牌。 她在克洛伊耳边说着每个人都能听到的话。她说,克洛伊必须留点什么给妈妈。 这不对,温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 她急切地说。 林温刚想说,这个她能帮忙,可仔细一问,冥河的渡口另有归属,与她无关。 那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不想给,她死活不松手,但是又要给,不然就会有什么东西从克洛伊身体被抽走。 不,不给。她抱着硬币不撒手。 保险起见,她不仅写明了这张欠条只支付十块钱以内的船资,再多就不行了,落款姓名留的还是珀西的名字。 母亲把月亮牌放回了克洛伊的手牌,又做了些嘱咐,但除了克洛伊,其他人都没有听到具体内容。 布谷、布谷。报时鸟忽然弹了出来,它仅在半点报时,并不提供确定的时间。 诶,派对是不是要结束了,还是说会彻夜持续?她抬起头,发现四周还很热闹。 她已经从克洛伊母亲的场域离开了。 想了一想,温要身边的希奥多也过去帮忙,帮忙稳定灵魂的状态,起码派上点用场。 对于克洛伊现在的情况,玛雅说不难处理,要她别担心。至于对抗邪异的更多方法,还有灵魂与身体的冲突如何解决……之后再联系,她都有计划。 “嗯,我明白了。之后我会去做确认的……”银发的少年正在打电话,他抱歉一笑。 “秋秋,你在给谁打电话?”她询问起自己的新手下赫苏斯。秋秋这个新昵称确实不怎么样,她承认自己给人起名的本领一般,但反正他本人没意见。 “以后,不要擅自接他的电话,如果他找你有事,先要他打电话给我。”温的语气无比专业,充满上司的果决,“比如现在,你也不准继续打了,要他赶快打给我,我有事要和他说。” 可能是今天当姐姐当上瘾了,温现在充满着表演欲。 “这并不是那种绕弯子的话,我是在告诉你,你可以对姐姐撒娇的。”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沉默的时间有点太久了,久到温沉睡的羞耻心都要复活了。还好,他总算说话了。 他咬字清晰,她却没明白。 “你是嫉妒,我特意给他起个昵称吗?”温相信,这是问题的核心。 他的语气,平铺直叙。 她煞有介事地讲。 “如果你这回不让我这么叫,那下次我想给人取新称呼的时候,你不能有意见。” 唉,她真的太大度了。原本这种事,是不能让他提意见的。 他可以撒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