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年的指尖在键盘上停顿，偏头问：“怎么了？” 傅朝年在复审过几天开庭案件要用到的证据，他看着屏幕上的照片，眉头紧锁。 傅朝年动作一顿，指尖轻轻扣了下，“下周五。” 傅朝年疑惑地“嗯”了声。 他有点好奇傅律师在法庭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平时有很大的差别。 许应眼睛亮了下，问他什么办法。 许应略微眯起眼睛，漂亮的手掌往他脸上一糊，向后推开，“不说算了。” 许应：“没有其他条件？” 看他疑惑，傅朝年便又给他补充了几条：“不要喝酒，没有精神疾病，不携带危险物品。就可以。” “没什么了。”傅朝年摇头。 “那个啊……”傅朝年突然抓着许应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亲了一下说：“那个是骗许老师主动亲我的意思。” “可惜许老师没有上当，所以只能我来亲你了。”傅朝年咬了下他的嘴唇，正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这个打断有点不爽，傅朝年“啧”了声，许应起身去开门，走了两步之后又突然转身回来，俯身在傅朝年嘴唇上亲了一下，才去开门。 傅朝年摸着嘴唇，琢磨着问：“许老师刚才那一下是什么意思呢？” 许应打了两个鸡蛋到碗里，又加了点清水，用筷子迅速搅拌，说话的时候平静地垂着眼，也没有看傅律师。 许应说：“嗯，奖励你。” “杵着干什么？你还工不工作，不工作就把排骨剁了。”许应看他一眼，把装排骨的袋子滑过去。 鸡蛋羹，红烧排骨，米饭，外加一份鲜菌汤。 最后许应吃的饱饱的，傅律师主动收拾碗筷，许应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有些纳闷地想：傅律师怎么这么全能，就没有不擅长的事情吗？ 傅朝年说有。 “唱歌。”傅朝年用毛巾擦干净手，慢条斯理地说：“我五音不全。” 看着傅律师的这张美丽皮囊，他很难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许应觉得傅律师在自谦，他颇有兴趣，“我还没听过你唱歌。” 许应：“可我好奇。” 他越这样，许应就越想听，“你可以清唱，哼几句也行。” “不可以？”许应反问：“我不配听？” 这话要是这么聊，那就是真的要开始上层次了。 那估计他今晚、明晚，以后的每个晚上都得睡沙发。 这个顾虑听起来倒是挺真情实感的，许应心说难道傅律师真是五音不全？